地按著牆壁上的鈴,把醫生給喊了過來。
等到醫生進門的時候,汪靜秋急忙站了起來和醫生說明了蕭牆現在的狀況,醫生也感覺十分意外,他詳細地問了蕭牆幾個問題,可是蕭牆全部都記不起來了,醫生緊皺著眉頭又問了他另外幾個比較常見的問題,蕭牆這一次倒是回答地絲毫不差,這讓醫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汪靜秋仍舊在旁邊焦急地看著醫生,醫生卻朝著汪靜秋笑著說了一下,“汪太太不用太緊張,他這個問題不大,應該是頭部受過撞擊,暫時想不當時發生的事情了,但是隻要好好靜養,過後應該就會想起來的,你不要著急。”
醫生這麼說著,汪靜秋才放鬆了下來,她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在謝過醫生之後,便開啟了一個保溫瓶,裡邊裝著一罐雞湯,汪靜秋將雞湯倒入碗中之後,才溫和地把碗送到蕭牆的手邊,笑著說道:“兒子,來,把這個給喝了,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汪靜秋這麼說著,蕭牆雖然沒什麼胃口,但還是接了過來,“媽,我沒什麼事,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媽沒什麼事。”聽到兒子的勸告,汪靜秋的臉上帶上了笑容,她溫柔地摸了摸蕭牆的額頭,觀察了一下他吊水的瓶子,見還要好一會兒,才坐了下來,溫和地說道:“媽媽只要你快點好起來就好了,兒子,你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了呢?”
汪靜秋的語氣中有著深深的不解,可是蕭牆就是想不起來了,汪靜秋也沒有辦法,只得安慰了兒子一番,將這個問題放在了心裡,沒有再提起。
就在汪靜秋正在這邊照顧蕭牆的時候,蕭牆受傷的訊息卻一下子在各大家族中傳了開來,為之震撼的不少,嗤之以鼻的也不少,不過不管他們心中是怎麼想的,表面上還是要表示一下關懷,所以蕭家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而溫柔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只是和古晨抿嘴一笑,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繼續過著自己平靜的生活。
而周博通卻已經透過自己的途徑瞭解到了事情的真相,當他看到那份報告時,臉色一下子就嚴肅了起來,古晨的身手讓他很是有些意外,而溫柔對古晨的態度,更讓周博通有些吃味。
不過他和蕭牆不同的是,他做事不會這麼衝動,所以他將報告收好之後,自己則想著該找個什麼由頭約溫柔出來吃個飯。雖然這段時間他和溫柔之間的來往還算比較密切,可是兩人之間卻再也回不到一年之前了,這讓周博通很是有些洩氣。
而溫柔對此也只能嘆息地看著他。她也不知道自己和周博通之間為什麼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不過既然事情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她便也只能努力去接受。
所以當溫柔接到周博通的電話的時候,她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那天晚上,溫柔帶著古晨來到了和周博通約好的地方,周博通初見到她時臉色一喜,可是當他見到古晨的身影時,卻是微微嘆息了一聲。他不知道溫柔為何要帶著古晨來,但是現在古晨既然已經來了,他便也只能笑著請他坐下。
只是在席間,周博通的臉色總是有著幾分不自然,而溫柔見了,眼中閃過一絲抱歉,但她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那天晚上,三人吃地都不是很痛快,周博通本來想向溫柔問一點關於古晨的事情,也因為古晨的存在,沒有問成。
而古晨看著周博通的眼中也有著深深的戒備,他現在已經是溫柔的保鏢兼學生了,他不再是一個人,而是要保護好另外一個人,所以古晨對周博通也沒有什麼好臉色,他看得出來周博通對溫柔老師有意思,但是溫柔老師不喜歡,那麼誰也不能接近她,故而,古晨便抱著這個想法,陪著溫柔和周博通吃了一頓晚餐。
而溫柔見著他們兩男人之間無聲的交流與牴觸,有些無奈,不過她也沒有解釋什麼,因為有些事情既然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她便也不想再去改變什麼了。所以這一頓飯便在三人的沉默中度過。
等到幾人分別的時候,周博通有些失落地看著溫柔,眼中流露出了深深的悲痛,而溫柔看著他的表情,心雖然猛地一揪,“周博通。”溫柔喊了一聲。
周博通卻突然奔了過去,想要抱住溫柔,可是讓周博通和溫柔想不到的是,古晨卻突然插了進來,一手堅定地攔住了周博通,“不好意思,周先生,我是溫柔老師的保鏢,還請你後退一點。”古晨不卑不亢地說著,周博通卻黑了臉。
而溫柔見到這一幕,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周博通,古晨,呃,抱……抱歉,我開始沒有說清楚,古晨已經被我正是聘為我的保鏢了,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