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桌子都不飽,還不如整三份牛排一瓶子紅酒來的痛快,不過鬼子的菜就是洗的乾淨擺那看好看還行,另外海鮮呀魚呀的生吃的太多,他感覺不弄熟了不好吃,還不如整個大鐵鍋倒上油把大蝦呀魚呀整的炸出來香,那滴著油的大蝦又入味又好吃,不過今天他擔心倆鬼子吃不習慣中國的東西,暫時就遷就她們吧。
“謝謝。”合子長這麼大沒遇到過誰給她敬酒,在家也是她給父親倒倒酒而已,喝酒還有被敬酒她想都沒想過,今天忽然遇到一個對她這麼客氣(對她來說理解成的是尊敬)的人,她緊張的都感覺到有點發抖,本來以為來中國是會被派到那些東北地方大員身邊做小妾監視那些棺材瓤子,可來這裡發現跟她在一起的是個比她們大不了幾歲的年輕小夥,長相帥不帥已經不重要了,關鍵是他年輕、形象也好,對人也客氣,即使帶回家向父母提親也是容易透過的角色,仔細看看他的確也長的不錯,臉上稜角分明面板不黑沒有青春豆什麼的,也沒有難看的傷疤,怎麼看都不像是個高階別的軍官,更不像情報上說的是個有近四年戰鬥經驗的軍官。
特務機關的情報上說他是民國中央軍事委員會親自任命的騎兵上校,也是南京政府的紅人,張學良追加軍銜是少將,他年輕的外表客氣的態度根本看不出來他是個有經驗的軍官,合子心裡翻來覆去的想著,但是他向自己敬酒她也馬上很感動的喝下去了,不過一杯酒下去她的臉就紅了。
張學義微笑著說:“好,真痛快,我就喜歡痛快的人”他說完給合子、智子兩個女孩繼續倒酒繼續夾菜,他談笑風生的熟練的用日語跟女孩聊著,他依仗酒量好沒杯就把兩個女孩沒幾下就灌醉。張學義看才喝了四杯她們倆就不行了,他多了個心眼沒馬上走,而是獨自坐在那看著兩個靠在椅子靠背上睡過去的女孩,張學義自己則坐在那繼續慢慢的吃桌子上的菜。
日本菜不耐吃,沒多長時間他把一桌子的菜全吃的盤底朝天,張學義吃抱了喝足了感覺心情稍微好點,不管未來如何先把年過好麼,他拿出錢結帳以後把兩個喝多的鬼子扛在肩膀上全部抬回車裡,然後司機開車把他們三個人送回家。
合子第一次喝這麼多酒,她感覺天旋地轉的就什麼都不記得,等她起來的時候發現臥室的吊燈很亮,她感覺自己渾身很舒服的躺在床上,不過感覺不像是在自己的床上,她轉臉一看,張學義笑眯眯的看著她,十分和藹的問:“醒了?原來你不會喝酒呀,那不早說,你要不愛喝我就不勉強你。”
合子緊張的看看自己的身體,她發現自己穿著睡衣,他還是白天穿的一套衣服,一件也沒少,他就在自己旁邊,看樣子他沒趁機佔她便宜,“你,你送我回來的?”她紅著臉問。
“我還捨得讓別人把你抱到我房間呀?沒事就起床吧,該吃晚上飯了。”張學義從自己的床上坐起來。
“我馬上去做飯。”合子也從床上下來。
“別做了,我們打個電話叫飯館送,現在天氣這麼冷,出去買菜回來洗菜切菜的多累呀,過起年我每天幫你做,你要累了心煩了不想做,那我們就出去吃。”張學義高興的把她攔住。
“剛認識,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是不是喜歡我?”合子已經發現他對自己有點特別,反正不如明問一下,估計他不傻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
“我已經有四個老婆,還有兒子,我已經感覺很對不起她們,我要再喜歡你我會感覺更對不起她們,我只是覺得我對你能多好就多好,反正有一天我失去利用價值,土肥原賢二會讓你們除掉我,我想到那天的時候或許你拿著武器要幹掉我的時候,或許你心裡會有點難過,只要你不感覺殺我是件好事樂事,我就感覺我們沒白相處一場。”張學義說完走出自己的臥室。
金玉和戚貴帶兵在正月十四進入長春附近,正月十五上午他們倆單獨化裝進城,戚貴是老特工出身,輕易的就帶著化裝成男人的金玉混進戒備森嚴的長春城,城內戒備的不是很嚴格,省主席熙洽為了顯示自己治理地方有能耐就故意鼓勵民間祝賀元宵節,所以城內還是有些過節的氣氛。
戚貴穿著一身皮袍領著金玉走在大街上,看上去他們只是有身份的買賣人,他們倆這裡看看,那裡看看,走著走著就來到一座日本人開的飯店門前,戚貴走到門口用流利的日語問服務生又沒有空位置,服務生還以為他是來中國做生意的日本商人,打扮的很像中國人而已,很熱情的把他請進酒店的餐廳,十分客氣的給他安排好位置,他和金玉可不是來吃飯的,他們點了菜坐這裡觀察餐廳裡出出進進的人。
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