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放開手,否則我就一直這麼抓著,話說,你的面板好滑嫩啊。”說著話,凌牧雲抓著少女的那隻手拇、食、中三指不動,無名指和小指鬆動開來,在少女的手背上摩挲了兩下。
“你個惡人,你……你欺負人,我真踢你啦!”少女本來雪白的臉頰頓時被紅霞所佈滿,羞得險些哭出聲來。一隻穿著緞面繡鞋的小腳頓時從裙下探出,向著凌牧雲的手臂踢來,卻是要逼凌牧雲放開抓住她拳頭的那隻手。
凌牧雲輕輕一笑,伸出另外一隻手激昂那少女踢來的玉足也一併抓住,感受著掌中玲瓏的小腳,一時心動,就忍不住捏揉了兩把。
凌牧雲自己都沒有察覺,自從凝練成了魔種之後,他的心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改變。以前的他雖然稱不上是正人君子,卻也絕不會對初次見面的少女就行此輕薄之舉的。
“你……你放開!”少女羞得連玉頸也都紅了,急忙奮力抽足,雖然玉足收了回來,但足上所穿的那隻緞面繡鞋卻是離足而出,留在了凌牧雲的手中。
“把鞋子還給我吧,求求你了!”少女連忙將穿著羅襪的玉足藏會裙下,泫然欲泣,向著凌牧雲地聲哀求道。
看著少女雙眸晶瑩欲滴的嬌弱模樣,凌牧雲心中一軟,將手中的繡鞋遞還給她道:“好了,還給你吧。別哭,哭花了臉就不好看了。”
“誰讓你欺侮人家!”少女一臉委屈的說道,掙了掙手臂:“求你把我的手也放開好嗎?”
“好吧,看把你委屈的,我就不逗你了。不過既然抓住一回,總要收點利息的。”說著話,凌牧雲猛地低下頭去,在少女的嬌柔嫩滑的手背上輕輕的親了一下,隨即哈哈一笑放了開來。
“你……你這人怎麼能這樣!”被凌牧雲突然襲擊這麼一下子,那少女羞得臉都快成了紅蘋果,晶瑩的淚珠在眼圈裡轉了幾轉,到底還是流了出來。
“乖,別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凌牧雲將手向前一探,幫少女將臉頰上滑落的淚水拭去,而後輕輕一笑倒退出了車廂。凡事點到為止,適當的逗一逗沒關係,別真逼得人家小姑娘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來,那就不美了。
只是凌牧雲卻也沒想想今古之別,在這個男女授受不親的時代,他自以為點到為止的事情對於古代女子來說已經是相當的過分,要是碰到那種姓強剛烈的女子,就他所做的這些已經足夠人家和他拼命的了。
凌牧雲退出車廂後,發覺沒人驅趕,拉車的騾子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放慢了速度,回頭看看,發現那白姓漢子和那車伕兩人卻是一人騎著他的棗紅馬,一人騎著他適才放開的白馬正自一前一後的疾馳追趕而來。不過那個白姓漢子此時已經換乘了他的白馬跑在前面,而凌牧雲的棗紅馬則被那車伕騎著墜在後面。凌牧雲任由騾車減速漸停也不去驅趕,等著後面那兩人追趕上來。
片刻之後,騎白馬的白姓漢子率先追到跟前,把馬勒住看向凌牧雲,卻沒有再對凌牧雲動手,而是一拱手道:“這位朋友,不知閣下是何方英雄,到底是不是來與我們為難的?還請明示!”
卻是這姓白的漢子看出凌牧雲在與他們動手時都有留手,並未真下殺手,也有些猜出事情似乎不像是他之前想象的那樣,因而並沒有急著動手,而是想要問清楚再說。
這時候那車伕也氣勢洶洶的騎著凌牧雲的棗紅馬趕到,見白姓漢子沒有動手,猜到事情有轉機,於是也悻悻的收起了鞭子,恭敬的候在了一旁。
剛剛戲逗過小姑娘的凌牧雲心情大好,也就沒心思再難為對方了,於是向著那白姓漢子聳了聳肩,道:“我好像從來沒有說過是來為難你們的吧?”
聽凌牧雲這麼一說,那白姓漢子的臉色頓時和緩了不少,接著問道:“那不知少俠跟在我們身後是何用意?”
見局勢有所和緩,白姓漢子的語氣也是客氣了許多,對凌牧雲的稱呼也改了。畢竟他剛與凌牧雲交過手,已經知道凌牧雲的本事遠在他之上。如果真是敵人,那自然沒得說,以死相拼就是了。可若不是,卻是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好。
“我的那匹馬你剛才也騎了,你覺得它比你們拉車的騾子能強多少?我也不想和一個畜生置氣,索姓就由著它漫步而行了……”
那匹棗紅馬的腳力這白姓漢子也是見識過的了,這時候再聽凌牧雲這麼一說,他頓時恍悟,確實是他誤會了,雖說依照常理來說他的判斷是沒錯的,沒想到偏就碰上了凌牧雲這麼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明明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打扮,卻騎了一匹最低檔次的駑馬,這不是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