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那姓吉的連連保證道:“申師哥你就放心吧,兄弟我的嘴巴一定閉得嚴嚴實實的,一個字兒都不會往外說。”
在窗外偷聽的凌牧雲不禁心中暗罵,聽這姓申的說法,他原來分明就是個夜入家宅偷雞摸狗的飛賊,這青城派還真是藏汙納垢之地,什麼垃圾貨色都往裡收。
這時候就聽那姓吉的又道:“既然財寶已經找到了,那咱們明天走之前便將這龜兒子的鏢局一把火燒了,免得留在這兒現眼。”
那姓申的道:“師弟,這你可錯了,龜兒子這鏢局咱們可不能燒,得給他好端端的留著。”
“為什麼?”
“吉師弟,你想想,咱們倒掛了這龜兒子的鏢局招牌,又給他旗杆上掛了破鞋和女人的爛褲,傳揚出去,這福威鏢局的名號在江湖上可就徹底臭啦。這條爛褲掛得越久越好,又何必一把火給他燒了?”
那姓吉的笑道:“申師哥說得是。嘿嘿,這條爛褲,真叫他福威鏢局倒足了黴,幾百年也翻不得身。”
凌牧雲在外面聽了暗自發狠,就衝這兩個傢伙出這損招,他絕不能讓這兩個傢伙生離此地。
之後兩人又說了會兒閒話,不過都沒有再說出什麼有用的資訊,而後似是睏乏了,就要熄燈睡覺。凌牧雲見也偷聽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就不再客氣,當即站起身邁步走到門邊一腳踹開房門就闖了進去。
“什麼人?!”房中的那兩個青城弟子急忙拔劍而起厲聲喝道。
凌牧雲冷冷說道:“來送你們上路的人。”
“宰了這龜兒子!”那兩個青城弟子斷喝一聲,一齊挺劍向凌牧雲刺來,兩道劍光分擊而至,寒光閃爍,倒也頗有幾分聲勢。
可惜就這點水平想要對付凌牧雲卻還不夠看,凌牧雲連劍都沒拔,腳一點地身形驟然如疾風般掠出,搶在兩道劍光合攏之前就衝到了兩人身前,雙掌閃電般探出,在兩人驚駭的目光中擊在了兩人的胸膛之上。兩人頓時神情一僵,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表面上沒有絲毫的傷痕,卻是被凌牧雲直接以摧心掌震碎了心脈,斷絕了生機。
(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四章 衡陽城中,回雁樓頭
擊殺了兩個青城弟子,凌牧雲連看都沒有再看兩人一眼,邁步走到桌前,只見桌上擺放著一個綢緞包成的大包裹,伸手解開一看,只見其中都是些黃金美玉珠寶首飾之類的,凌牧雲生長於富貴人家,眼力不凡,只一掃眼便大致估算出了這包財貨的價值,那些黃金倒還罷了,那些美玉珠寶卻無一不是價值連城,如果拿到市面上去賣,最少也能賣出數萬兩的黃金,要是真讓這兩個死鬼將這包財貨拿走,那他家的損失可就大了。
隨即凌牧雲便將包裹重新包起,提著邁步出了房門,又在鏢局中挨個院子轉了一圈,再沒發現有其他的青城派弟子存在,倒是在其中的一個菜園裡發現了一座巨大的墳塋,說是墳塋其實就是一個大土包,一看就是草草掩埋而成,凌牧雲幾乎不用猜就知道這裡面埋的都是什麼人,如果是青城派的死人,活著的青城弟子絕不會如此草草掩埋,所以只會是他家鏢局的人。
輕輕嘆了口氣,凌牧雲便出了鏢局,順手將鏢局外旗杆上的破鞋和女人爛褲取下丟掉,隨即便回到落宿的客棧休息。雖說鏢局中也有許多房間可以休息,但他實在沒有興趣在一群死人堆裡睡覺,不是害怕,而是會讓他心情壓抑。
凌牧雲在平沙城中一直等了三天時間,凌振南一行人才姍姍趕到。凌牧雲與父親見了面,將事情簡單的向凌振南說了一遍,又把他從青城派弟子手中搶回來的財貨往他老爹的懷裡一塞,然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剩下的這些善後事宜自然有凌振南來處理,他還急著去找青城派的晦氣呢。
凌牧雲出了平沙郡之後一路急趕,只用了三天時間便來到了衡陽郡城。一進衡陽城,凌牧雲可以明顯的感覺出街上佩戴兵刃鮮衣怒馬的江湖人多了起來,反倒是在其他地方不時可見的官差衙役卻一個也看不著了。
江湖人多這可以理解,畢竟劉家所在的衡山城就屬衡陽郡轄下,劉徵風金盆洗手,江湖上前來湊熱鬧的人數不勝數,許多人都會選擇先在衡陽郡落下腳,而後再去衡山城的。可官差衙役一個都見不著,這真讓凌牧雲不懂了,江湖中人習慣了刀尖舔血,一言不合拔刀相向那是常有的事,因此什麼地方的江湖人一多,流血衝突事件肯定會多有發生,這時候官府不更應該加派力量保證治安麼?怎麼到了衡陽郡卻反其道而行之了?
走在衡陽街頭,忽然發現一座門臉堂皇規模規模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