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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坐在車上,她感覺渾身都是痠軟。原來,日子要是熬的話,竟然是這麼痛苦啊。

走到東橋的時候,上來一個年輕人,穿了一件耀眼的衝鋒衣。不過,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那是地攤貨。

可那衣服的顏色,是那種金黃色的,看起來異常醒目。

安小夏起初沒有在意,可等看到他的臉龐時,頓時睡意全消。

這個男人,眉毛相距很近,而且還有兩顆很明顯的齙牙。

那天晚上,在忘情酒吧門口,就是這個人和另外幾個人,打了安小夏。

她又仔細看了一眼,沒錯,就是這個傢伙。他下手還特別的狠。

安小夏當即給宮宵吟打去電話。

宮宵吟說:“好,你放心,我現在就趕過去。你儘量拖住他。”

安小夏站起來,悄悄地蹭到他的身邊。

那人只顧在看手機,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安小夏。

快到鳳凰路時,那人往車門口移動了一下,準備下車。

安小夏一看,使勁拉住他的胳膊說:“你這個人要幹嘛啊?你怎麼能耍流氓呢?”

那人抬起頭,瞪著眼睛說:“誰耍流氓了?你這個女人,怎麼誣陷人啊?”

“你剛才趁機摸我的胸部,難道不是耍流氓嗎?”安小夏仰著臉說。

那人看了安小夏一眼,眉頭皺在了一起。

他也想起了眼前的這個女孩子。

他使勁甩開他她的手說:“公交車這麼擁擠,我是不小心碰到你的。根本不是故意的。”

那天晚上,安小夏因為酒醉,才會被他們擺佈。而這個時候,她斷然不會輕易放手。

她使勁拉住他的胳膊說:“你明明是性騷擾,還不承認?”

“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摸你?”

安小夏說:“可你剛才就是性騷擾!”

兩個人說著,又錯過了一站。

在建設局門口,公交車再次停下來。

沒等別的人反應過來,有兩個人衝了上來。公交司機趕緊說:“先投幣,再上車。”

其中一個人亮出證件,然後衝到穿衝鋒衣的男人面前。

☆、失神,失身2

在車上的人還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兩個人已經把那個穿衝鋒衣的男人押了下去。

安小夏下車的時候,聽到有人小聲說:“現在性騷擾也變成也了不得啊?你看,警察都插手了。”

下車後,宮宵吟迎上來。他笑著對安小夏說:“我聽公安局的老黃說,這傢伙,可是犯事好多回的人了。他是有名的小地痞,外號就叫齙牙。”

經過半天的審訊,齙牙交代的很清楚。

果然,就是桑媚兒找的人。

那天晚上,姚多多把安小夏騙到酒吧,提前就和齙牙一行人商量好了。等到姚多多和安小夏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姚多多先借故離開,齙牙等人專門在外面等候安小夏。所以,安小夏做夢都沒有想到,她正在裡面喝酒的時候,外面早就有人等著收拾她了。

“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舉報桑媚兒了?”

“不急。”宮宵吟修長的手指夾了一根沒有點燃的香菸,朝她擺了擺手,“偷翡翠手鐲的主兒還沒有出現呢。老黃說了,那樁案子,很快就有眉目了。”

“什麼眉目?”

“等到有十足把握的時候,我再告訴你吧。”

宮宵吟晃了晃手中的香菸說。

安小夏笑了笑,沒有再問。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她也該學會做人了。永遠不要強迫別人說什麼話。否則,別人說的,永遠都是沒用的。

宮宵吟看了安小夏一眼說:“你不是最討厭煙味嗎?”

安小夏說:“我自己不吸菸就行了。”

宮宵吟盯著她笑了:“你比以前聰明瞭。”

第二天去上班,情形和前一天一樣。

姚多多說:“小夏姐姐,你不要在意別人的態度。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如果是在先前,要是聽到這樣的話,安小夏一定會感激涕零的。可現在,看到那張寫滿真誠的面孔,她感到無比的心寒。

“謝謝。”這話,也只是嘴上的客套話。

安小夏去洗手間的時候,碰到了桑媚兒。

兩個人在門口撞到。安小夏閃了一下身子,桑媚兒也閃了一下。

結果,兩個人又撞在一處。

桑媚兒看著安小夏,似笑非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