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說他不要姬妾,那個白痴竟然說她要把自己賣給主人,即便當奴隸也可以。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竟然知道把自己賣給鬼巫王當奴隸?這如果不是白痴,那就是……碧奴撇了撇嘴,還不是因為進了鬼王峒,能有好吃的,還有漂亮衣服和首飾。
可這個白痴說她不要好吃的食物,好看的衣服,也不要漂亮的珠寶首飾。
碧奴掩著口,笑得花枝招展,那個小白痴腦殼真是壞掉了,我想起她說的話就想笑。她說了什麼?她說她不是那種胸大無腦的淫賤女人,她可以當主人最聽話的小母狗,還可以當主人最毒最利的蛇牙。只要主人收留她,即使主人挖掉她的眼睛,把她煉成屍奴都可以。嘻嘻,毒蛇牙啊……哪個男人喜歡女人長毒蛇的牙齒?程宗揚聽著她歡暢的笑聲,心頭陣陣發冷。要有多麼強烈的恨意,才能讓一個六、七歲的女孩說出這種可怕的話?也只有你這種白痴母親才什麼都聽不出!
提著沸水澆花的小紫……突如其來的潮水……阿夕和小紫的遊戲……在海中淹死的黑舌……廢墟突如其來的蛛網和鬼武士……與小紫見面以來發生的事一件件從腦海中掠過,程宗揚霍然起身,在碧奴驚訝的目光下,劈手抓起衣物套在身上,拔腿朝驛館奔去。
程宗揚風一樣闖進驛館,一腳踹開房門,對著盤膝靜坐的謝藝叫道:姓謝的!別告訴我你不知情!謝藝眼睛睜開一線。
程宗揚口水幾乎濺到謝藝臉上,你早就知道了吧,小紫不是白痴!幹!裝白痴裝得那麼像!那死丫頭肯定是個天才!謝藝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仍是那種帶著倦意的淡淡笑著,也許吧。我問過,她不肯告訴我。告你老母啊!
惱怒之下,程宗揚大爆粗口,你心裡明鏡一樣,還跟我們裝傻,你說,我們幾次差點被她害死?三次還是四次?謝藝平靜地說道:三次吧。潮水一次,廢墟一次,還有一次呢?那晚殺蛇傀的時候,她躲在村旁,準備施法挑動村民,被我咳嗽一聲嚇走了。程宗揚瞪著他,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謝藝想了想,送到鬼王峒的新娘,每天都要沐浴淨身,然後塗抹膏脂。程宗揚皺起眉頭,這幹我屁事!謝藝淡淡道:半個時辰前,她把光明觀堂那個笨丫頭叫走了。程宗揚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這裡還有溫泉!樂明珠坐在池邊,快樂地撩著水,接著轉過頭,眼睛亮晶晶地小聲道:哎,小紫,我們在這裡洗個澡,沒有人會偷看吧?沒有啊。
小紫就是找姐姐來洗澡的。小紫笑嘻嘻道:洗過以後,還要塗上好聞的香脂呢。我才不要呢。很好聞哦。樂明珠有點猶豫地問道:=具的嗎?
嗯!小紫用力點了點頭。
樂明珠不禁心動,嘴裡道:先洗澡吧!身上好髒呢。小丫頭一邊解著衣物,一邊還有些不放心,真的不會有人來吧?不會啦。小紫毫不在意。
她看著樂明珠的身體,羨慕地說:姐姐胸部好大呢。樂明珠用手指點了點小紫的Ru房,你也不小啊。小紫圓鼓鼓的Ru房在胸前挺翹著,輕輕一碰,就像小白兔一樣在衣內跳了起來,逗得她咯咯直笑。
樂明珠解開衣衫,露出一條胸前火紅的巾帕,那巾帕從頸後繞過,交叉系在胸前,將那對圓碩的|乳球沉甸甸裹在裡面。紅巾非絲非綢,質地柔滑如水,顏色鮮豔明亮,這時緊貼著肌膚,顯露出|乳球豐碩圓翹的輪廓,將少女光潤的肌膚更襯得雪嫩無比。
小紫好奇地睜大眼睛,這是什麼?樂明珠得意地挺起胸,蘇荔姐姐說這是鮫綰,很珍貴呢。你摸摸,貼在身上像水一樣,好舒服。小紫摸了摸她用來束胸的紅巾,真漂亮。小紫聽說,真的鮫綃不怕火燒,連刀也割不破……咦?
這個呢?樂明珠低頭一看,頓時滿面飛紅,鮫綰貼在Ru房的內側,沾了一層已經乾掉的白色東西,自己差點忘了,這是姓程的那個壞傢伙抹在自己身上的。她連忙掩住|乳球,不要亂摸啦。這裡也有呢。樂明珠急忙搶過沾著汙漬的內衣,瞋道:不要亂翻別人的東西。小紫也不生氣,仍是笑嘻嘻開心的樣子。
樂明珠倒有些心虛起來,她訕訕捲起沾著汙漬的內衣,藏到衣物裡面,一邊躲躲閃閃地掩住|乳球。
都怪那個大笨蛋,下但尿在自己手裡,還抹到自己身上。她慶幸地想,聿好小紫沒看出來,不然非笑死不可。
樂姐姐,你為什麼不脫光?樂明珠不好意思讓她看到|乳上大片大片的汙漬,抱著鮫繪道:沒關係啦,它又不怕水。溫泉池有四五丈寬,下面很深,只有池旁一塊岩石可供兩人並臥,水面不時有氣泡湧出,散發出硫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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