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他立刻跳起來,彌骨來晚了在裝飾碧奴的屁股。彌骨告訴她主人讓她用後面的肉洞娛樂尊貴的客人吱吱——閣羅打斷他的怪笑,你再說那麼快,我就割掉你的舌頭!彌骨連忙閉上嘴,老實地蹲下來。
程宗揚嚥了口吐沫,乾笑道:果然是絕色……
閣羅得意地笑道:朋友!碧奴的表演才剛剛開始!碧奴雪白的腳尖並在一起,屈膝跪在平臺邊緣。她昂著上身,渾圓的美臀高高挺起,然後嬌呻一聲,那個柔嫩的屁眼兒忽然一動,吐出一截碧綠的物體。
雪球般的臀間,嬌嫩的肛洞張成圓形,中間嵌著一根碧玉製成的玉棒。碧奴輕柔的細聲低唱著,雪臀划著弧線左右挺動,那根碧玉棒越伸越長,在燈光下映出瑩潤的美玉光澤,妖豔無比。
閣羅哈哈大笑,抱著懷中的女體道:看到了嗎?有一天你們也會和淫蕩的碧奴一樣,給客人表演臀部的技巧!碧奴一曲唱罷,嬌笑著起身,舒展著熟豔的胴體在臺上柔美的舞動,足尖不時向後翹起,去挑弄肛中的玉棒。
玉棒末端是個球形,要不然它早就掉出來了。話音出口,程宗揚才意識到一時失神,自己把心裡想的說了出來。
閣羅大笑道:彌骨!去把它拔出來!
彌骨跳上平臺,抓住那根碧玉棒。舞姬翹起屁股,兩手托住|乳球,發出一聲迷人的低叫。碧玉棒啵的拔出,卻是兩端一般粗細。
碧奴的屁眼兒比Chu女還要緊。閣羅笑道:你輸了,朋友。
程宗揚聳了聳肩,臺上彌骨抓住碧奴的臀肉,用玉棒戳弄她的菊肛。那個風韻如畫的美婦吃吃笑著,屁眼兒隨著玉棒的動作柔膩地來回滑動,時松時緊。
彌骨吱吱叫了幾聲,把碧奴牽到臺邊。正當程宗揚以為結束的時候,碧奴又並膝跪下,翹起屁股。那收緊的嫩肛一點一點鬆開,忽然擠出一顆玉球。
程宗揚棒棒狠狠跳了一下。碧奴並在一起的纖足翹起,接住玉球。那顆玉球與桌球大小相仿,但畢竟是手工磨製,圓度不及工業品。碧奴翹起雙足,將球送到臀間,然後放下一條小腿,僅用一隻纖足托住玉球,玉趾挺起,往裡一推。
玉球直徑與程宗揚以前經常拿的可樂罐差不多,可碧奴只有錢銖大小的肛洞卻輕易吞下玉球,像變魔術一樣,柔膩得不可思議。
閣羅哈哈大笑,我的朋友,你來自遙遠的北方,見多識廣,那麼你見過這樣淫蕩的女奴嗎?程宗揚搖了搖頭。
這是程宗揚印象最深的一段淫舞,碧奴用極慢的動作再次擠出玉球,柔軟的屁眼兒被球體撐起,越張越大,最後只剩一圈細細的紅肉裹在玉球邊緣。碧綠的球體嵌在圓潤的雪臀間,只要略一用力,就會脫體而出。而碧奴卻那樣妖媚地夾住玉球,然後肛洞一收,將玉球吞入體內,讓柔嫩的屁眼兒恢復原狀,外邊看不出絲毫痕跡。
碧奴轉過頸子,嬌媚的玉臉從香肩一側露出,媚眼如絲地望著程宗揚,然後嬌呻著蠕動肛門。玉球在白膩的臀間時隱時現,柔嫩的肛洞隨之擴大縮小,將屁眼兒誘人的彈性和靈巧展示得淋漓盡致。
碧奴吃吃嬌笑著,燈光下豔態橫生,淫靡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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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真的是嶽帥的姬妾?程宗揚不禁懷疑起來。
自己曾經以為,碧奴在鬼王峒受盡凌辱和逼迫,不得不強顏歡笑,可眼前的舞姬與自己想像中完全不同。她不但沒有露出絲毫受辱的羞恥,甚至對彌骨的戲弄也一副甘之如飴的神情。
與謝藝閒聊中,程宗揚聽說那位嶽鵬舉特別護短,只要是自己的女人,都不讓她們吃半點苦。最後遣散姬妾的時候,他分光了所有的家財,好讓她們生活無憂。碧宛得到的那一份肯定也價值不菲。可她卻來到鬼王峒,成為這些半人半鬼怪物淫玩的美肉玩具。自己想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緣故。
轟笑聲中,閣羅挺起身,一把拽住碧奴的珠冠,將她拖到程宗揚身上。碧奴柔媚的呻吟一聲,滑膩的玉體伏在程宗揚腿間,然後朝他嫣然一笑,張開紅唇,含住他棒棒根部。
這一次比在碧鯪族的感受更真切,碧奴滑膩的香舌充滿黏性,蠕動間傳來陣陣異樣的快感。
那對姊妹花中的妹妹還在吞吐程宗揚的棒棒,碧奴與她粉頰相接,香舌打著轉在程宗揚棒棒根部舔舐,一點一點向上移動,最後擠開那位妹妹,將他溼淋淋的棒棒吞入喉中。
那豔婦笑盈盈抬起眼睛,喉頭軟肉蠕動著,緊緊裹住Gui頭。程宗揚渾身肌肉猛然繃緊,只覺連精囊也被她吸動一樣,忍不住就想噴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