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不斷慘叫哀嚎的陳東,也很是能干擾他的聽力,而且對方的慘叫聲,讓他聽了很鬧心。
他真的很想一槍直接把那陳東的腦袋轟爆算了,可是理智告訴他,現在他還不能在哪已經半死的傢伙身上浪費子彈,更不能因為那傢伙暴漏了他自己的位置。
現在大家都在黑暗裡,他找不到程潛,而程潛也一樣找不到,現在大家比拼的就是耐心,看誰更能忍得住。
一道黑影從眼前劃過,落在了他的右手邊,朱鳳歧冷笑一聲,又來跟自己玩投石問路的把戲。他甚至根本都沒看右邊,轉身衝著左側那黑影飛來的方向就是一槍。
大威力的子彈劃過夜空,直接命中了前面的一顆粗壯的黑影,當場就把那黑影給炸成了兩斷,甚至因為爆炸威力太大,被炸成兩斷的物體, ;還當場燃燒了起來。
朱鳳歧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心頭一喜,可是當看清楚地面上燃燒著兩斷居然是一顆水桶粗的樹木的時候,他心裡暗叫了一聲糟糕。
這時候一道暗風,悄悄從後面襲了過來。他來不及多想,身體向前一竄,同時後玩反轉,頭也不回,衝著身後就是一槍。
他這一下的反應速度很快,而且他人高馬大,步幅大,速度也不滿,那後面襲來的風聲。只不過沾上了他的衣角,就被他躲開了。
而他回手那一槍,卻給對方造成了相當的傷害。。。
程潛啊呀一聲,倒著飛了出去。剛剛那一槍他是被朱鳳歧直接命中了胸口,這麼近的距離,這麼大威力的子彈,如果要是換了其他人。可能當場就要被打成兩截了。
可是他卻完好無損的活了下來,他落地的一瞬間,猛地一把拉開了領口。往身上一看。
身上的那加護身軟甲,已經是漆黑一片,尤其是胸口中彈的地方,更是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破洞,周邊也出現了龜裂的痕跡。
瑪德,好好的一件護體軟甲算是廢了,程潛是既心疼,有肉疼。
不過這件護體軟甲也算是死得其所了,畢竟它多次救了自己的小命,也算是完成了他的歷史使命和本職工作。
在看看前面的朱鳳歧,他不由得心頭一陣冷笑,小子你的死期到了。
而這時候的朱鳳歧,可沒有那樣的感覺,剛剛程潛的偷襲,並沒有給他帶來任何的實際傷害,這讓他很是滿意。
他停下了前衝的腳步,然後轉過身,這時候他看的很清楚,程潛就單膝跪在他前方五十多米開外的地面上,這時候這傢伙正扒開衣領,看自己上身的傷口。
好傢伙,捱了那麼一槍,居然還能活下來,真不知道這傢伙身上穿的到底是什麼寶貝,不過沒關係了,反正只要弄死他,那些寶貝就都是自己的。
朱鳳歧冷笑一聲,這時候天色依然很暗,但是已經沒了剛剛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氣悶敢,甚至他還可以看到頭頂的天空,聽到遠處樹林裡傳來的蟲鳴聲。
這說明自己已經出了陣,來到了程潛佈置的陣法的外面,既然他的陣已經破了,就說明他已經沒了主動的優勢。
再看看不遠處的地上,依舊躺在地上慘叫哀嚎的陳東,朱鳳歧一時間有點意氣風發的感覺,他感覺自己已經是勝券在握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單膝跪地在前面的程潛猛然抬起了頭,看著他臉上冷冷一笑,等等,什麼意思?
都這個時候了,這傢伙居然還能笑得出來,不對頭,肯定不對頭。
朱鳳歧立馬就意識到,有不對勁的地方,他臥底到這程潛的身邊已經有一年多了,對這傢伙的脾性相當的瞭解 ;,他從來不幹沒把握的事。
突然間他感覺到後背一陣發涼,他一下子就想起來之前,程潛襲擊自己那一下,那一下的感覺太輕了,就好像是輕輕的在自己的衣服後背上輕輕的拂了一下,然後就完事了。
不可能,怎麼可能會這麼輕鬆?
一想到這朱鳳歧後背上就立馬出了一背的冷汗,他剛想把身上的衣服脫下,看看那傢伙在自己後背上搞了什麼鬼,可還沒來得及動作,身後已經是一股風聲襲來。。。
朱鳳歧就好像是被人擊中的棒球,直接凌空飛起,一直向遠方飛出了二十幾米開外,然後才狠狠的撞到了那片樹林的枝椏上,再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程潛這時候則是從地上站了起來,微笑著看著遠處的黑暗,一條粗大的身影從遠處的黑暗裡緩緩的滑行出來。
這條黑影背上色彩斑斕,全都是漂亮的花紋,而腰身更是能有水桶粗細,身長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