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人,從經歷那些事時的恐慌,無助,到現在的淡然,心理轉變如此之大,不禁讓人感嘆,人真的是個易變得生物啊!
“你回過村子嗎?”夏雨欣突然問。
我聞言點了點頭,說:“回了,但……村子不見了!”
“嗯,我知道!”夏雨欣坐在床上,低著頭,說:“那天我們分開之後,我便開始往回跑,我一路躲避陰兵,七拐八繞的跑回了饅頭山頂,最後暈倒在了那座鎮山石碑前,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只感覺饅頭山一陣地動山搖,睜眼一看,就見村莊竟在我眼前慢慢的消失了,是那種突然消失,就好像蒸發了一般,慢慢變淡,慢慢變淡,給我的感覺……就好像被拉進了另外一個世界一般,隨後,鎮山石碑慢慢縮回了饅頭內部,霧氣消散,陰兵消失,如潮般的屍鱉也跟著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只有我一個人,茫然無助的站在饅頭山頂,後來,有人發現了我,將我帶了出來送到了這裡,每天都有很多人前來盤問我,問我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更不知道還能相信誰,我……我真的好害怕,所以我便開始沉默,無論他們問什麼,說什麼,我都當作沒聽到,沒看到,我甚至,強迫自己忘掉那段詭異的經歷,可是,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做不到啊!”
夏雨欣說著竟開始哭了起來,我見狀走過去,抬起手將她攬進了懷裡,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
起初,她只是無聲的流淚,咬著牙,肩膀不停的顫動,但當我將她攬入懷裡之後,她便‘哇’的一聲,宛若一個彷徨無助的孩子一般,在我懷裡痛哭了起來。
“我真的好怕,真的好怕啊!”她渾身顫抖,雙手緊緊的抱著我的腰,似乎生怕一個不留神我就會走掉一般。
我知道,當一個人經歷了那些事之後,無論是精神和**,都要承受很大的打擊,一個人的性格,也有可能會被此改變,甚至會排斥別人,但是,當她見到自己所信任的人之後,心理防線便會徹底崩潰。
而此刻的夏雨欣便是如此,她肚子裡滿是苦水,滿是委屈,卻無人傾訴,憋了這麼久,早已忍受不住了,此刻見到我,便宛若一個委屈的孩子一般,在我懷裡不停的哭訴著。
她的話毫無邏輯,且思維也很混亂,想到什麼說什麼,而我,只是抱著她,靜靜的聽著。
最後,她也哭的累了,聲音也漸漸輕了下去,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拍打著她的後背,輕聲說:“不必難過,至少,我們還活著!”
“嗯,至少,我們還活著,可有的人,卻永遠的死去了!”夏雨欣在我懷裡輕聲說,隨即,竟慢慢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見狀輕輕將她抱起,隨即放在了床上。
此刻的她睡的很沉,好看的睫毛不時的顫動著,眉頭也不是的皺起,但最後,卻又慢慢舒展開來,就見她慢慢翹起了嘴角,喃喃說:“能再次見到你,真好!”
“我也是!”我輕輕一笑,隨即為她蓋好了被子,便退出了房間。
出了房間之後我才長出一口氣,夏雨欣真的很可憐,獨自一個人在這裡住了這麼久,竟然無人來探望,她的同事,家人,竟然都沒有人來,真是讓人心酸。
不過我總感覺有些奇怪,她家室那麼好,家裡的人,為什麼會不來探望她呢?
難道,她和家裡的關係很不融洽嗎?
我搖了搖頭,隨即轉頭往房間看了看,就見夏雨欣還在沉沉的睡著,便轉身,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叉圍來巴。
和夏雨欣見過面之後,我的心情又變得沉重了起來,躺在床上不禁又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夏雨欣說,我們村是在她的眼皮底下慢慢消失的,就好像,被拉進了另外的一個空間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我們村,真的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
哪裡,是哪?
正胡思亂想呢,就聽白胖子嚷嚷了一聲,隨即一把推開了門,拎著兩個餐盒對我說:“兄弟,我給你買了水餃,快來吃些東西吧!”
他說罷便將餐盒放在了桌子上,見我發愣,就說:“快吃啊,天已經黑了,一會我師妹就來了,到時候她不讓你吃飯,你今晚就得餓肚子了!”
我聞言急忙翻身而起,往外一看,就見天色將晚,急忙走過去開始吃餃子,一邊吃一邊問:“白哥,你知不知道她要怎麼整我啊?”
“叫啥白哥,叫師伯,都整差輩了!”白胖子嘟囔了一聲,隨即說:“兄弟,這下你可慘了,剛才吃飯的時候我都給你打聽好了,我師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