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膚道:“這樣說,毒尾請她們出來,根本不會聽毒尾的排程?”
“正是這樣,她們出來是為奪舍利和三嬰。”
走近鬥場,根本看不到全域性,只見黑鴉鴉的打鬥在松林中進行。
胡媚仙道:“公子,那半透明人和天佛姑在西面。”
獨孤苦道:“大家分開,不要太遠,人人注意各個夫婦人的動態,提防那真正得到小棒槌的女人偷偷開溜。”
翔天道:“那不容易,四面八方都有人袖手暗察,只要有一個落單就會被截住。”
獨孤苦道:“有道理,我能想到的別人也會想到。”
夏仁悄悄向舒義道:“我們在大眾面前是孩童,可是我們武功不是孩童,假設我們兩個奪了小棒槌,那在大家面前有多露臉呀!”
“蹦蹦蝦,你這個夢是很美,要知道,夢的實現往往百不得一啊!”
夏仁作個鬼臉道:“走!向北面,我看所有寡婦和天竺僧的功夫也沒有什麼了不起!”
所有的人,未經安排分成四批,獨孤苦只帶著金鬃王繞向西面,邊走邊看,舉目林中,凡映如眼簾的,都是一個夫人和一個僧家。
翔天輕聲道:“這些寡婦的功夫似都比和尚高。”
獨孤苦道:“我真不懂,須彌山怎麼有個寡婦谷呢,難道一個個真是寡婦?”
翔天道:“貨真價實,男人去了寡婦谷,不是死在裡面,那就只被趕得夾著尾巴走,以前,武林中卻有不少自命長的像個人模人樣的,武功也不錯得傢伙,存心想到寡婦谷動動歪歪腦筋,可惜他們一去,不久就在江湖中除了名啦。”
獨孤苦到:“這中間一定有某些原因,難道每個去寡婦谷都死了丈夫,又都是有武功,是誰引進的?”
翔天到:“不是引進,而是被一個名為老寡婦帶去的,有些本來就有武功底子,有些根本沒有武功。”
獨孤苦到:“沒有武功的女子,到了谷中有人教導?”
翔天到:“教武功的就是谷主,那也是一個老寡婦,凡到谷內的女子,只要是真寡就好,除了不嫁人,其他毫無約束。”
獨孤苦笑道:“這真是江湖上一個怪去處,聽說都煉成了飛劍。”
“不錯,但各有層次深淺不同。”
獨孤苦道:“以現在我們件到的已經有十幾個和天竺僧動手的了,最大的似超過五十歲,最年青的看來只有十幾歲。”
翔天輕笑道:“十七、八歲嫁人,死了丈夫的多的很。”
獨孤苦道:“難道沒有一個想第二春的?”
“有,那必須脫離寡婦谷,而且一旦被抓到就是慘死。”
獨孤苦忽然一頓,急急道:“快看那一堆,三個和尚夾攻一個女子。”
翔天道:“那寡婦看來不到三十歲,雖處下風,其劍法真狠。”
獨孤苦不動,翔天又笑道:“公子難道想抱不平?”
“翔天,那三個和尚太不像出家人了。”
“公子,千萬別存相助之心,寡婦們情願死在敵人的刀劍之下,也不願有男子去幫助的。”
獨孤苦尚未作決定,忽見側面又衝出四個女人。
翔天笑道:“公子,解決你左右為難,你看,那四個寡婦不是來助陣了嗎!”
獨孤苦道:“我們走。”
二人由樹隙一路看去,突見地面躺著一個女屍,翔天道:“公子,這死的也是寡婦。”
獨孤苦忽從女屍手中拿過一張白布,布上有血字,字雖不多,但他看來直皺眉頭。
“公子,你能起死回生,要不要救她?”
獨孤苦嘆道:“人死了,只要精、氣、神有一樣未散,我確是能救,可惜這女子在以血寫完布上幾個字後,精枯、氣絕、神散,就是真正大羅金仙也無能為力了。”
翔天道:“布上寫的是什麼字?”
獨孤苦將布條遞與翔天,搖頭道:“我看不明白,句子不連貫,你看吧。”
布條上寫道:“谷主……是……的,大家……小心……當……”
翔天驚駭道:“這是什麼意思?”
獨孤苦道:“留下來,等大家齊了,慢慢參悟。”
翔天道:“布條上的字,只有一點很明白,那時死者有心留給其他寡婦的,絕對不是留給外人。”
獨孤苦道:“谷主是指寡婦谷谷主,那個神秘人物,我正想了解她是什麼人物。”
二人又走了一段更密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