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一輛計程車駛來,林朗從車上左搖右擺地走下,一看見鄭辛就撲了過來,摟著鄭辛的脖子,一股子酒氣從嘴裡噴出:“辛辛,你在這吶!我就知道你最乖,絕不會失約!”
鄭辛打了個冷顫,又有點恍惚,辛辛……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人叫過他的乳名了。
鄭辛本想扶著林朗回家,可是林朗堅持要帶鄭辛去個地方。
正常人是無法跟醉鬼溝通的,尤其是死纏爛打的醉鬼。
鄭辛被林朗拖拉著七拐八拐的,竟然進了一家賓館,看到林朗從兜裡掏鑰匙的樣子,鄭辛簡直欲哭無淚,真想撒腿就跑。
林朗一把拽回想要逃走的鄭辛,拖進屋裡,按在床上胡亂吻了下來。
鄭辛剛想歪頭躲開,林朗的舌頭便順著牙縫鑽進來,纏住他的舌頭,一陣激烈的熱吻,不到片刻就把鄭辛吻得神魂顛倒。
什麼狗屁生日禮物,都是林朗的藉口,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吧!
“辛辛……辛辛……”
林朗閉著眼睛在他的臉上、脖子上一通亂親,滾熱的手不老實地隔著褲子握住鄭辛的二弟,摩挲了幾下,把鄭辛可憐的二弟摸得又熱又硬。
鄭辛只覺得暈乎乎的,被林朗握住的感覺有一種難以言喻、難以抗拒的美妙感。
兩人的衣服很快脫落,像飢渴了很久似的,擁抱在一起瘋狂地親吻。
兩根飽…滿、硬…挺的東西貼在一處,被林朗單手握住,快速地擼動。
一起達到巔峰,一起喘息著噴薄而出。
林朗抱著他低低地呼喊:“辛辛,辛辛,還是你最好,你從來不會失約,你的心裡有我!”
鄭辛的心猛烈地跳動,他的心裡有他?有他?
從來沒想過。
身體被林朗反轉過來,臉朝下壓在枕頭上,臀部被擺弄出一個羞恥的姿勢。
林朗的手指沾著粘液進入到他的身體,雖然沒有第一次那麼疼了,但強烈的不適感還是讓他不停地顫抖。
好在還有前戲和擴張,要不然鄭辛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疼暈過去。
他現在都不知道第一次和林朗做的時候,是什麼力量支撐著自己沒有暈倒。
“辛辛,辛辛……還是你最好,願意陪著我……”
不知道林朗說的是醉話,還是什麼,鄭辛總覺得他有些語無倫次。
林朗用自己堅硬的長槍在入口蹭了半天,才緩緩地進來。
還是很疼。
鄭辛的雙手攥住床單,把屁股向後撅了撅,迎合著,稍微減少一些疼痛。
可林朗明顯沒有留意這麼多,舒爽的感覺引得他猛然向前一挺,悶哼一聲就全根沒入了。
鄭辛疼得泛出淚花,下嘴唇都快要咬出血了,卻硬生生地接下了,一聲沒吭。
“辛辛……辛辛……”
林朗激動地衝撞,彷彿使出了最大的力氣,沒幾下就把鄭辛撞到了床邊,又不滿地攬住鄭辛的腰,把人拖回來,繼續重複那個單一的動作。
林朗射出來的時候,鄭辛早已沒了力氣,軟泥似的癱在床上,只剩下林朗的兇器還在身後插著,遲遲沒有退出。
林朗抱住他,在他的耳邊不停地喘息。
兩人之間突然變得沉默無語,只剩下喘息聲。
是誰說過,越是激烈的高…潮,結束後的失落感就越強烈。
當肉體的需要發洩出來以後,兩人之間可悲的只剩沉默。
鄭辛有時候會懷疑,男人與男人真的有愛嗎?連做那個都要藉助潤滑,沒了潤滑劑的性…愛就像他和林朗的關係一樣,乾澀、無趣。
“林朗……”
“嗯?”
鄭辛想了想,決定還是把根雕送給林朗,當做感謝他借來筆記的生日禮物也好,當做抵償他墊付的醫藥費也好,總歸鄭辛覺得把根雕送給他,就會顯得現在的情形不那麼尷尬。
“我……”
鄭辛的話還沒說出口,林朗的手機響了,清脆的鈴聲打破房間的安靜。
林朗從床頭櫃上拿過手機接起,“喂?”
他一邊接電話,一邊順勢坐了起來,將半軟的傢伙從鄭辛的身體裡拔出,扯過兩張紙巾胡亂擦著。
“唷,周大爺,您可算是想起我來了,這是陪完了賀佳妮,才想起還答應參加我的生日宴吧!我那個破飯局可是一直延續到11點多,您都不過來,還以為您早把我給忘了!”林朗似乎是在聽到周銘迪聲音那一刻完全清醒過來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