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大叔,晴郡主死了,兒子失蹤了,如今她也離開了……
蘭蘭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在昨天這個時候,她的子宮裡還有一個新生命,可是公主就沒了,兒子的失蹤讓她沒有時間哀悼流掉的肉塊,現在撫著肚子,她又想哭了。
他究竟是誰?為何如此瞭解她?3
暈暈沉沉的,頭痛得厲害,意識卻慢慢的模糊了,蘭蘭睡下了。
在蘭蘭睡下後,那位離開的公子又進來了。
“主子,藥起作用了,她睡著了。”
一直在房中侍候著蘭蘭的大叔朝那位陽光美男躬身道。
“嗯,這藥效能維持多久,我在想是不是應該讓皇上知道他的女人在我這?”
男人那陽光的笑容突然變得狡詐了。
他走至床前,以拇指摩擦著蘭蘭因高燒而異常紅豔的臉頰。
“主子,一個女人,對皇上來說不算什麼,更何況昨天又有皇子出生,我們的計劃似乎又不順利。”
大叔的聲音突然變得淳厚了,不太像上了年紀的人。
“老天爺非要與我作對。”
男人陰鷙的低首,臉頰貼在蘭蘭臉上。
他完美的計劃,一次又一次都因這個女人而失敗,他很討厭這個女人,真的很想現在就扭斷她的小脖子。
“或許我們可以賭一局,用這個女人加上皇子來與皇上做賭注。”
大叔看著男人半遲疑道。
“你覺得我們有多少勝算?”
男人親了親蘭蘭的臉頰,而且伸出了舌頭在蘭蘭的唇上噁心的輕舔。
“一半吧,江山與女人還有繼承人,如果是先皇,肯定不會在乎的,但是當今的聖上,卻不好說,所以我們有一半的把握。”
大叔目不轉睛的看著床上的蘭蘭道。
“只有一半的把握嗎?你知道我向來不做沒把握的事。”
男人坐正了身子,卻將蘭蘭的手由被中拿了出來。
“難道我們又要放棄?”
大叔怔了下,似乎很不贊同。
“不是放棄,是等待時機,再觀察一下,看宮中的情形再作決定。”
男人將蘭蘭的手放在臉上摩擦,他的眼一直注視著沉睡的蘭蘭。
他要先知道這個女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才能下賭注,平生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所以他會等,等待完美的時機。(今晚到這,明天繼續。)
他是誰?為何如此瞭解他?4
蘭蘭覺得好餓,好像這一覺睡得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醒來的時候那位大叔卻不在了,是一個清秀的小姑娘守在床邊。
“你好,請問這裡是?”
蘭蘭腦中有此混沌,怎麼每次醒來看到的人與物都不一樣?
“夫人,餓了吧,奴婢這就去盛些粥來。”
小女孩答非所問道。
“等等,請問、、”
蘭蘭看著離去的小姑娘,很是不解,她是聽不懂她的話還是故意裝做不懂呢?為什麼不回答她。
好像高燒已經退了,只是覺得渾知無力,很虛脫,可是這又不是當初那間房,這是哪裡?之前那位陽光美男呢?難道只是她的夢?
蘭蘭疑惑的起身,腳剛落地,還沒站起,就渾身發軟,好像一絲力氣都沒有,竟然支撐不了自己的重量。
“啊、、夫人,公子交待夫人不能起床的。”
剛才出去的婢女回來了,見蘭蘭扶著床站著驚叫著衝了過去。
聞著那撲鼻的肉粥香,蘭蘭覺得更餓了。
“沒什麼,請問你說的公子是、、”
蘭蘭這才想起,她並不知道哪位公子的姓名,有些尷尬。
“夫人,公子請夫人放心,說是夫人的事已經有了眉目,他已經去聯絡了,很快就會帶小公子回來。”
小姑娘又答非所問道。
蘭蘭有些疑惑,她究竟睡了多久?她記得睡之前,才畫好的畫像,能有這麼快嗎?
“姑娘,今天是什麼日子?”
“今天是冬月初九,夫人已經睡了五天了。”
小姑娘這次似是明白了,直接回答了蘭蘭。
五天了?蘭蘭像是中了邪一要,她只是受寒了,怎麼可能一睡就是五天,怪不得現在如此餓,如此虛弱,怎麼可能?
這輩子她還沒試過睡這麼久,怎麼回事?
“夫人先吃點吧,公子說最遲十五一定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