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下針腳,不就知道是誰故意陷害我了嗎?
陵容啊陵容,你先用假手絹意圖避清你是害嬛嬛的真正原因,我都對你確信無疑了,結果你還意圖用那條手絹讓我去燒宮,想一舉剷除我和敬妃,真是太聰明瞭,險些著了你的道。若不是甄哥哥的那個竹本無心,我當真以為你們是兩情相悅,既然他無心,你的絹子再有心也是一頭熱乎,我當然不怕了。更何況:皇后手中根本就沒有那塊莫名的手絹!一切都是你在自編自演!
燒宮風波已是告一段落,鳳儀宮留守的4名宮女和兩名小太監包括被處死的小桂子都已各受重懲,原也不怪他們,院子煙霧瀰漫不見人影根本找不到宮門出口方向,就只好躲在宮內,等煙霧散去,才給侍衛們提了出來。皇后重懲他們也不過是為了洩憤罷了。
敬妃受得驚嚇不小,回去昀昭殿第二天就告病。想想她也是被我給矇在鼓裡才會如此,心生歉意,前去昭韻殿探望一番。
剛聽聞外面小黃門傳唱我到,敬妃竟從床榻起身,緊緊握住我的雙手“好妹妹、、、”。我趕緊扶她躺好,心裡更加慚愧:“姐姐,都是妹妹不好,事先沒有同姐姐說清。害姐姐擔心到如此。”
敬妃抽噎著用絹子抹去眼淚:“好妹妹,怎能怪你?如若不是你替我去,我一定會傻傻地去,結果肯定會著了她的道。”
我故作輕鬆拍拍她的手,安慰道:“什麼去不去?什麼道不道的?姐姐,昨個鳳儀宮小太監玩煙霧燻關我們哪門子事兒?”
敬妃眉間終於漸漸舒開,感慨萬分:“妹妹果然聰慧異常,一眼視出她的陰謀,以後姐姐無論什麼都聽從妹妹的,方能自保啊。”
我一笑:“姐姐這不是折妹妹的壽?姐姐平素穩重,只不過盼子太甚給人利用而已。”
說到子嗣,敬妃臉色落寞:“終是不可強求啊。”
我心中不忍:“姐姐,安容華肚子的孩子尚是未知,是男是女,是好是歹、、、”我故意加重那個‘歹’字,希望她能聽出我的暗示。
敬妃微嘆一口氣:“不管是男是女,是好是歹,都比膝下無子的好。更何況,為人母者哪有獨喜健壯男兒的?難道殘疾就不是自己的心肝肉兒了?”
敬妃凜然慈厚,不由讓我頓生敬意。
正說著,外面傳“皇后娘娘駕到~”
我趕緊整妝至門口接迎,皇后見是我,溫和一笑:“惠妃妹妹不必多禮。”至床榻,敬妃欲起身,皇后示意她不用行禮,柔聲道:“敬妃妹妹受驚了,昨個都是本宮不好惹得妹妹如此。”
敬妃勉強得笑了笑:“娘娘折煞臣妾了,都怪臣妾膽小福薄,不經事兒。”
“敬妃妹妹太自謙了,你把後宮打理得井井有條,哪裡是不經事的樣子?昨個的事驚嚇成這樣,倒是讓人很是奇怪不安,所以本宮不放心啊。”皇后神色溫和似春,話語聽來卻如刀鋒般凌厲。敬妃本就心虛,聞她所言臉色更是蒼白。
我拿不準皇后是什麼意思,只有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
皇后轉頭又向我道:“惠妃妹妹更是冤枉,一塊絹子竟然差點讓人誤會了妹妹。妹妹昨個被冤時可是很鎮定自若,出人意表啊!”
我低頭,笑得端正得體:“娘娘仁厚,明察秋毫,定然不會讓妹妹蒙冤,故而妹妹不驚慌全是仰仗皇上皇后英明。”
“來啊”皇后不再理會我,轉頭對貼身侍婢道,“將本宮那翠玉佛陀賜予敬妃娘娘,翡翠金樹賜予惠妃娘娘,以撫昨日蒙冤之事。”
我和敬妃面面相覷,亦不忘叩首謝恩。皇后見敬妃已生倦意,小心安慰了一番就擺駕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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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皇后和陵容對我已是不敢小覷,頗有忌憚。而我仍是儒步雅舉;穩和端莊的惠妃娘娘,對帝后謙卑恭謹,對眾嬪妃寬厚容忍、溫和可親,頗受敬重和尊崇。
五月初四,陵容誕下一帝子,帝大喜,賜名‘泓’。因感太后新逝,三年孝期未滿,故未有大舉設宴冊封。唯傳口諭,欲待乾元二十一年初孝滿,冊封安容華為從二品昭媛。
一時安容華風光冠絕後宮,只有我能看到她眉眼中的憂愁。我見小帝子予泓一如別的小孩兒可愛,除了身量微小並無什麼不妥之處,不覺微微生疑。
待到九月,後宮嬪妃過來祝賀朧月兩歲生辰時,欣貴嬪見朧月方兩歲就開始學念百家姓,不由心下生羨:“當年淑和兩歲的時候還剛學說話呢。”
說得一旁小淑和嘴撅起,很是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