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將有相關的機構來審理這個案件。否則我將起訴你。”
“尼索斯,讓你的相關機構吃屎去吧。貴族的事情,自當貴族自己解決。”一個沙啞的聲音從尼索斯身後傳來,一個穿著華利的白色金邊長袍的老人從尼索斯身後走出。
尼索斯聞言大怒,霍然轉過身來。等他看清了那人的面目不由得一驚,卻猶自強道:“大元老閣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人嗤嗤笑道:“誰不知道你的那些狗屁的相關部門,吃屎的時候就跳出來拼了命地叫喚,等真正要幹事的時候,就夾著尾巴躲到狗窩裡面不出來。”
尼索斯頓時被氣得臉頰通紅,呼呼直喘。
他指著那人,大聲說道:“你這是對帝國行政部門的侮辱。我要在平民大會上向眾人提起控訴。你就等著迎接平民們正義的憤怒吧!”
那**笑起來,道:“好啊。親愛的尼索斯,當初在漢尼拔帶兵打過來時,你就應該這樣幹了。可是……”
他眨了眨眼睛,道:“可是,當時你和你的那些平民在哪裡?我可是聽說當時有人嚇得都尿了褲子,躲在家裡的侍女的裙子下面瑟瑟發抖。”
眾人聞言一陣大笑,紛紛鄙視地看向尼索斯。那人的手下的隨從粗暴的推開了尼索斯的下屬,讓出了一條道路。
“你好,秦那。我剛聽說了尤拉被襲擊,立馬就趕過來了。”華袍老者看都不看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的尼索斯,緩步走向秦那。
秦那張開雙臂和華袍老人擁抱一下,說道:“謝謝你,塞維阿?圖利阿。”
圖利阿問道看了看四周,道:“我們可愛的小禿鷲在哪?”。
秦那苦笑了一下,看了看旁邊一臉尷尬的西斯,道:“塞給阿,你這個老混蛋,嘴巴不要那麼毒辣,好嗎?我的外孫可不是禿頭。他有一頭漂亮的黑髮,跟我們家的人一樣。”
圖利阿聳了聳肩,道:“好吧,隨你怎麼說,讓我看看那可愛的小殺手,好嗎?聽說他一個人就撂倒了三十幾個大漢。這可不是秦那家的遺傳。”
秦那環顧廣場,看到葉風、尤拉和一群侍衛圍住一個流氓,尤拉站在葉風的身邊,瞪大了好奇的雙眼,看著一名拷問吏在犯人的身上試驗著精巧而恐怖的刑具,看的出來他玩的興高采烈。
圖利阿也看到了尤拉和那個可憐的犯人整的奄奄一息,他笑著對秦那說:“不愧是秦那和西斯家族的後代。”
尼索斯氣的額頭青筋直跳。他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怒火,板著一張死人臉,對秦那說道:“秦那元老,請停止你對平民的暴力活動,否則我將行使我保民官的權利。”
秦那抬眼看了他一下,不緊不慢地說道:“他們是襲擊貴族的暴徒,保民官尼索斯。”
“我剛瞭解到,這裡絕大多數的犯人當時根本不在場,秦那元老,你不能沒有證據就抓人。”尼索斯說道。
秦那嘿嘿笑了起來,道:“所以我現在在尋找證據。聽著,你這個狗崽子。我外孫的腰帶上有明顯的貴族徽章,一幫笨的像豬一樣的巡警都能看到,難道那些街頭流氓看不見,我確信有人在幕後策劃了針對西尼亞公爵繼承人的攻擊,而他們就是兇手。”
尼索斯冷冷地道:“但是你現在沒有證據。”
秦那眼中精光一閃,上前一步,拎著他的衣領,然後用手中的元老權杖敲著尼索斯的腦袋,敲得梆梆做響。
他像只胡狼一樣,對尼索斯露出了潔白的牙齒,一字一句地說道:“你這狗崽子給我聽清楚。你現在之所以還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只是因為我的外孫安然無恙。你要做的就是跪下來,向宙斯神表示感謝。當時只要他掉了一根頭髮,我以我父親的墳墓發誓,我會一把火把這座該死的城市全部燒掉,明白了嗎?”
秦那薄薄的嘴唇上帶著扭曲的笑容,眼中放出猙獰光芒,凜冽的殺氣直逼了過去。他那雙乾枯的雙手緊緊地扣著尼索斯的脖子。
尼索斯原本被氣得緋紅的臉色一下子就變成了慘白色。他一瞬之間就明白過來,要是再多說上一個字,這個平時看上去很好欺負的好好先生會在第一時間就掐死自己。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強撐著道:“我……我是保民官,你不能這樣對待我。”
秦那嘴角掛著一絲的獰笑,雙手捏著他的脖子,緩緩地加重了力道:“你可以試試看。”
尼索斯的手下見狀剛想上前,秦那和圖利阿的侍衛將他的手下圍住,同時出手,將他們打翻在地方,毫不客氣地用骯髒的大腳踩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