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尤拉一臉的得意,卻又不禁囑咐道:“如果還有什麼拿不定主意的,也彆強撐著,多問問不同意見的人,來問我也行。知道嗎?”
尤拉一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道:“你煩不煩啊,都幾遍了。我走了啊~!”
說著,把頭盔又重新扣在了頭上。然後縱身跳上了那高大的阿伯丁戰馬,道:“噢,對了。大家都說你編的這首歌不錯……”
他剛說到這裡,就聽旁邊阿芙蘿發出了低低的一聲驚呼。
尤拉有些不滿地側過頭去,瞪了她一眼,道:“女人家家的,別打岔~!”
然後轉過頭來,又接著向葉風說道:“我剛剛說到哪兒了。呃……對了。回頭也幫我們工程機械營寫一首。”
葉風看到阿芙蘿嗔怪的眼神,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道:“回頭再說吧~!”
尤拉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把頭略略向上一揚,以右手扣了左胸,道:“敬禮~!”
葉風也將手一舉,肅容道:“回禮~!”
尤拉又向阿芙蘿微微一點頭,然後一帶戰馬,轉身向了山下奔去。
葉風看著他縱馬沿著山坡莽莽撞撞地直奔而下,那戰馬後腿磕了一塊石子,險些就將他甩了下去,接連跳了幾跳,這才又站穩了身體。
看得葉風不禁緊皺了眉頭,擔心不己。高聲叫道:“小心一點兒~!”
尤拉在遠處毫不在乎地揮了揮手,又縱馬而下。
最後,他那小小的身影消失在了飄擺的旌旗與揚起的滾滾煙塵當中。
葉風有些不甘心地罵道:“這倒黴孩子,真是讓人一點兒也不省心~!”
旁邊阿芙蘿輕笑起來,道:“他已經開始長大了。男孩子當然都是毛毛燥燥的,你不用管得太多了。別告訴我,你和他一樣大的時候,沒有去外面闖過禍~!”
葉風想了想,死不要臉地斷然說道:“我當然沒有闖過禍。上幼兒園的時候天天戴小紅花。八年小學年年都是優秀學生。九年初中,還當上了少先隊員……就是新老師來了,見校長之前,都得要先拜我的碼頭。”
阿芙蘿一皺眉頭,道:“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明白。”
她看葉風向外悄悄地移動了腳步,立時恍然,一頓纖足,纖細的柳腰隨著風兒輕輕一擺,抬起素手指著葉風,嗔道:“不許跑~!快給我回來。”
葉風回過頭來,看著她那在一襲雪白的狐裘映襯之下嬌豔無濤的俏臉,苦笑道:“英雌,我可是很忙的。剛剛你也聽到了,一大堆的軍國大事等著我去處理呢~!”
阿芙蘿不屑地啐了一口,道:“呸~!你整天喝酒聊天,什麼時候幹過正經事了?還不全都是你手下的那幫什麼參謀在做嗎?”
她頓了頓,眼波一轉,又接著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酒藏在什麼地方。要是我告訴勞娜一聲,相信軍法官大人會很高興把你兜起來的~!”
葉風一滯,只好舉手投降,無奈地道:“好吧,好吧。你想怎麼樣,說吧~!”
阿芙蘿一拉他的手,喜滋滋地道:“來嘛~!外面太冷,咱們到馬車裡面好好地聊聊,告訴我,你的歌詞是怎麼寫出來的,曲子又是怎麼編的。”
“哦~!”葉風苦笑了一下,頭上立時蒙上了一層細汗,艱難地道:“這好像有些困難。”
阿芙蘿就像個看到唐僧的蜘蛛精一樣,輕笑道:“不要謙虛了,再謙虛可就是虛偽了。來嘛,來嘛~!”
葉風被她拉著,無奈地來到了馬車門前。
阿芙蘿剛要伸手開門,這時旁邊的車窗卻被人從裡面開啟。
只見那位傳奇舞者探出了頭來,冷笑著向葉風說道:“是啊,你快進來。好好地跟她說一說。沒看阿蘿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要是你跟她好好講講,說不定她一激動,連奶汁都擠出來餵你。”
靠~!這女人也太彪悍了。這種話也能說得出口,而且說話的時候,居然連眼睛都不帶眨的,這臉皮也夠有城牆拐角那麼厚了。
門邊的兩人立刻全都躁得紅了臉。
阿芙蘿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在此時,馬車裡那個小侍女也艱難地擠出了頭來。
她看主人受窘,立時跳出來拔刀相助,小聲道:“笨蛋~!”。
琳娜鄙夷地看了希爾瓦娜斯一眼,得意洋洋地道:“你懂什麼?女人生了孩子之後,才會有ru汁的。不懂的話,就別裝懂,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