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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兩年

元熙四年的春天,大周的京城都被血腥籠罩著,荊皇后的瘋狂舉動徹底斷送了整個荊氏一族,不滿嫡系滿門被抄斬,九族也被株連,而且從定罪到行刑極為的迅速,再一次讓天下人明白什麼叫做帝王一怒伏屍千里!

除了主謀的荊家之外,其他牽涉其中的死的死,抄家的抄家,所有參與其中的,牽涉其中的人都被處置,京城的權貴圈與朝堂再一次被洗牌,承平帝以鐵血的手段為這件謀逆之事落下了帷幕。

“這裡風大。”

易之雲走到柳橋的身後,從後面圈出了她的腰肢,輕聲道。

柳橋轉過身,動作很小心,“知道你還出來?太醫說你的傷還需要靜養的。”

“傷口都脫痂了。”易之雲笑道,“你不是已經檢查過了嗎?”

“你是太醫還是人家是太醫?”柳橋反駁,“讓你聽話你就聽話!”

“可你不聽話。”易之雲摟住了她,道。

柳橋一怔。

“阿橋,不是你的錯。”易之雲看著她,柔聲道:“事情本就不是你可以掌控的,景陽的死更不是你的錯。”

柳橋苦笑,偎依入了他的懷中,臉貼在了他的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景陽的死……我其實也沒有多難過。”

“我感激她救了你,不過若不是她自作主張,你也不必經歷這一場危險。”易之雲輕聲道,“所以你沒有多難過是對的。”

“人家這般惦記著你,你這話不覺得絕情?”柳橋抬起頭挑眉道。

易之雲低著頭,“我只對你有情。”

柳橋笑了,抬手撫著他的臉,“哎呀,讓我看看,這臉皮什麼時候變的這般的厚了?”

易之雲抬手覆上了她的手,“不許再難過了,知道嗎?”

柳橋斂去了笑容,放下了手保住了他的腰,“嗯。”

“我們回欽州吧。”易之雲擁著她道,“柳柳這幾日一直問什麼時候可以去欽州了,說想她小舅舅了。”將柳河他們接回來之後,柳橋當即便讓人送他們離開京城返回欽州。

柳橋失笑,“那丫頭。”嘴上是說女兒,只是心裡卻知道這不過是易之雲的藉口罷了,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這丫頭跟希兒才見了幾次?希兒那性子也跟她玩不來,“我也想去,只是現在不行。”

“怎麼不行?”易之雲低頭道,“你夫君我沒你想的這般不中用。”

柳橋笑了笑,“你知道原因的。”

“阿橋……”

“即使我不管那些事情,可母后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走?”柳橋靠在了他的胸膛繼續道,“易之雲,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你放心,我不會讓這些情緒困擾多久的。”

“這可是你說的!”易之雲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讓她直視自己。

柳橋頷首,“你說的對,這本就不是我可以管的事情,他們父子愛怎麼鬧騰就怎麼鬧騰,只要不拉我下水就成了。”末了,又補充一句,“至於景陽……”

“怎麼?真的想把我送她?”易之雲挑眉警告。

柳橋抬手拍拍他的臉,“你想我還不願意了!下輩子也沒可能!”

“我給她燒了足夠多的紙錢了。”易之雲道,“再大的恩情也算清了!”他是不信她會將他送出去,只是仍是擔心這件事會在她的心裡埋下疙瘩,他的確感激景陽,只是也的確認為若不是她,阿橋便不必受這份罪!“說不定她是故意的,故意挑撥離間!”

“死者已矣。”柳橋沒好氣。

易之雲低頭貼著她的額頭,“我不想讓一個無謂人影響我們!”

“對我這般沒信心?”柳橋挑眉。

易之雲吻了她的唇一下,“不是沒信心,是擔心。”

“擔心什麼?”

“擔心你不要我。”

“人老珠黃的可是我!”

“人老珠黃了?”易之雲揚眉,“讓我看看,哪裡老了,哪裡黃了?”一邊說著,一邊將人抱起往屋內走去。

“易之雲——”

躲在遠處的小小身影見了這一幕,大大地鬆了口氣,轉身對身後的羅媽媽道:“我們走吧!”

“小郡主要去哪裡?”

“去花園摘荷葉給娘做糯米雞!”柳柳風風火火地走著,小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孃親心情一直不好,她跟爹說好了要哄孃親開心的!“羅媽媽我要自己做,這次你不許幫忙!”

羅媽媽對這小祖宗是真的沒法子了,以前她都是打下手,可自從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