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嗎?”柳橋也沒有繼續深究,笑道。
承平帝道:“記住就好!”隨後,回到了正題上,“散播訊息一事易之雲已經做了,朕便省了這份心,接下來如何,先看情況吧,若是可以,你不要出面。”
“好。”柳橋沒有反對。
承平帝又說了幾句,便起身離開。
“皇兄。”柳橋叫住了他,臉上帶著討好的笑意,“阿橋再求您一件事可好?”
“說。”承平帝道。
柳橋道:“夫君若是外放,讓我跟著去可好?”
承平帝的臉沉了,“以後再說!”拂袖去了。
“恭送皇兄。”柳橋笑著行禮。
……
易之雲當天下午便出發了,而很快,關於易昇行刺永安長公主背後仍有人的事情便在京城之中慢慢傳開了。
沉寂了一個月的京城再度熱鬧起來。
有人好奇,有人不安,也有人揣測這事是不是衝著自己來的。
秦霄在得知這件事之後卻是惱怒,因為手中的棋子如今已經不再自己的掌控之中,“他離京之前也沒給你提過?”
尉遲揚看向首座上的太子,眸底閃過了一抹複雜,搖頭:“沒有,不過如今老大的心思都在長公主身上,怕是顧不上我們了。”
秦霄冷笑,“是顧不上還是已經不在乎了?”
“殿下……”
“此事不說,那御林軍統領一位,他就這樣放棄?!”秦霄惱怒,“當日為了這個位子你我費了多少心力?如今他倒好,就這樣扔了!”
“殿下。”尉遲揚蹙眉,“此事是皇上的旨意。”
“他妻子是永安長公主!”秦霄怒意不消反漲,“要不要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尉遲揚垂了垂眼簾,“殿下,原本老大在御林軍便呆不久,與其在御林軍,不如出去。”
秦霄沒有再反駁,只是臉色仍是不好。
“此事怕不是表面這般簡單。”尉遲揚將話題轉回到了正題上,“這訊息傳得如此快,怕是有人故意為之。”
秦霄眯眼。
“那背後之人恐怕坐不住了。”尉遲揚繼續道,“一旦動手,便會露了馬腳!”
秦霄冷笑:“露了馬腳便好!”
荊皇后能夠逃脫滴血驗親一事,這次行刺一事,休想再逃過去!
尉遲揚沒有在太子府留太久,從太子府出來,心情卻有些沉重,太子,什麼時候變了的?還是他根本便從未真正認識過他?
老大,我現在倒是有些明白你的感受了。
……
日子,一日一日地過去,只是易之雲那邊一直沒有訊息,易昇那邊也沒有人去殺人滅口,便在柳橋以為那幕後之人真的這般沉得住氣的時候,對方方才有了動靜。
這時候已經到了十二月十五了。
而自從她的傷勢漸好之後,明睿太后逢十逢五便會去太廟祭拜先帝,她也一直想讓柳橋前去,不過因為入冬,擔心柳橋出門會導致傷勢惡化,一直沒有成行。
而十二月十五這日,明睿太后才離開沒多久,便有一個宮女前來稟報,說是易府送進了一個口信來,說是柳河跟張氏出事了。
柳橋冷笑一聲,果真是來了!
當即,不顧宮人的阻攔執意出宮。
乾元殿內,承平帝接到訊息,面色深沉,“保護好長公主!”
“是!”
馬車出了皇宮,便往柳宅而去。
就在快要到柳宅的時候,馬車被攔下了,隨之而來的便是打鬥聲,柳橋沒有出馬車,只是聽著外面的聲響以及傳入馬車內的血腥味,便可知外面的打鬥有多激烈。
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外面方才響起了人聲,“長公主,刺客已經擊退!”
柳橋掀開了馬車的車窗簾子,隔著薄紗看向外面的滿地血色,“去柳宅!”後續的事情便是承平帝的事情了!
“長公主,陛下有旨事情結束之後便護送長公主回宮!”
柳橋放下了簾子,“去柳宅,萬事我擔待著!”
“可是……”
“你們若不送我去,我自己去便是!”柳橋沒等那人說完,便道,即便知曉這是對方的藉口,可是若是親眼去看看,她的心始終難安,還有便是……娘如今如何了。
一個月前易之雲說她還不知道這事,可是如今呢?
這些日子易之雲沒有主動提及。
而她,也不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