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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公堂對質

接走,然後給我們這五百兩作為報答。”

說罷,她轉身,面對堂外眾人,道,“沒錯,這五百兩銀子是很多,足以讓我們一下子就過上好日子!可就算沒有這五百兩銀子,我們也一樣可以過上一樣的好日子!這筆意外之財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轉過身對徐茂道:“想必大人也聽說了最近鴻運酒樓所售出豆芽菜一事,此豆芽菜因為稀罕名貴,所以價格極高,單單一道清炒,在鴻運酒樓就定價一兩銀子!而這豆芽菜乃是我們易家先祖留下的秘方所制,當日我們已經和鴻運酒樓簽訂了協議,鴻運酒樓出高價購買我們所製作的豆芽菜!”說罷,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小冊子,“這是過去一個月我們和鴻運酒樓交易的賬目,上面蓋有鴻運酒樓的印章做證,大人一看賬目就知道五百兩銀子於我們而言並非如大家以為的重要!”

此話一出,眾人震驚。

五百兩銀子這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很多人甚至一輩子也都賺不到這麼多銀子,可她如今卻說這五百兩銀子並不怎麼重要?!

徐茂面色也是變了變,最近很火熱的黃豆芽一事他自然也是聽說,也去嘗過,當然也知道其中的價格,而鴻運酒樓不但在酒樓賣,更是售給縣城裡的各大大戶人家,價格之高便是他這個縣令也只能偶爾吃上一頓,她看了看堂下跪著的易家三人,再想著今早的事情,又低頭看了一遍手裡的賬冊,心中思緒越發複雜,這易家到底什麼來歷?

柳橋見徐茂一直沒有反駁他的話,像是並無整死他們之意,心裡也是疑惑,只是疑惑歸疑惑,該要做的還是要繼續,或許外面所說他的好是真的,又或許……這件事其實沒有易之雲母子所想的複雜。

她整了整神色,繼續道:“再者,當時我婆婆纏綿病榻,我夫君心急如焚,我夫君當日對少年母子施以援手,一是感念其侍母至孝,二是因為希望藉著行善積德來為婆婆積福積壽,後來少年親人重金報答,我夫君見義莊眾多客死異鄉之人連身後事都淒涼無比,又想起幫助少年的初衷,就決定將銀子捐出!銀子本是我夫君做了好事,對方給我夫君的報答,我夫君用來做更多的好事,也算是用得其所,更為婆婆積更多的福氣!

別說五百兩銀子於我們不算重要,就算真的很重要,難道我們身為子女的為了讓自己過上好日子就罔顧母親死活?捐獻一事,在外人看來我夫君是傻,是糊塗,是瘋了,是不合情理,可是在我們心裡,只要是能夠讓娘病癒,別說是這本就是意外之財的五百兩,就算要我們心頭肉煎藥,我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大人,難道我夫君的一片孝心就成了買兇殺人的指控?!”手一指,怒道:“還有這田三,當日我們將銀子捐出去之後他明明發誓一定會用在義莊上,可最終他卻貪墨了,拿去花天酒地!大人,這樣一個連死人銀子都貪墨的人所說的話所做的指控又如何能夠信服?!”

這厲聲的指控一出,堂外眾人再度喧鬧起來,有的感慨易之雲的孝順,有的罵田三連死人銀子都貪必會遭報應,當然也還是有一兩個仍在懷疑易之雲,畢竟,捐出五百兩銀子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接受的。

不過,總的形勢對柳橋還是好的!

而這時,田三暴喝一聲挑起,“賤丫頭!”若不是一旁的衙役及時摁住,他已經撲到了柳橋身上了。

易之雲也拖著枷鎖跪爬上前,擋在了柳橋面前。

柳橋看著易之雲狼狽地擋過來,心裡湧現了一股暖流,總算這小子還有些良心,她抬頭,看向徐茂,“大人,事實已經很清楚,就是這田三為了減輕罪責而汙衊我夫君!”

“放屁!”田三一邊掙扎著一邊喝道,“老子已經殺了人,就算有人買兇老子也死定了,老子怎麼減輕罪責?!”

柳橋沒有即可反駁,而是靜靜地看著他。

田三彷彿抓住了一絲希望,轉身看向徐茂,“大人!我真的沒有冤枉他!我是真心認錯真心悔過,不願讓這殺人真兇逍遙法外!我是一心想要減輕罪孽,將來死了之後好不下十八層地獄!大人,這賤丫頭說我故意汙衊他,可我為什麼要汙衊他?!”

“大人,這就是小女子要狀告田三意圖謀財害命的理由!”柳橋抬頭繼續道,“小女子以為田三之所以陷害我夫君是因為他謀財害命不成心生怨氣,便想著在死之前拉上我夫君墊背!”

徐茂面容嚴肅,“他如何謀財害命?”

“當日我們去義莊為那少年母親辦喪事,雖然露過面,但是卻從未表明身份,就算是當時接了報案的衙役也並未詢問我們的身份,可這田三在打死了人之後卻能夠一下子說出是受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