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現在的玩偶,那個會罵他會瞪他會打他的蕭寒已經消失了,是被自己親手殺死的。
想到這,絕夜的目光總算是清明瞭的點,俯下身舔舐著醜陋的傷疤,用唾液濡溼著乾澀的背。可是不管絕夜再後悔再溫柔,那人還像是沒有任何痛覺一樣,隨便放縱著男人抽插深入。
男人漸漸從後背吻到臉上,又轉而攻向了飽滿的唇。這是男人囚禁他這麼長時間,第一次觸碰那兩張唇瓣,柔軟的像是果凍,絕夜不停啃咬著那人彈性的唇,又把舌頭放了進去,準備深入品嚐。
可是蕭寒突然大力推開了男人,幾天都沒好好吃飯當然也沒什麼東西可吐,渾身直冒冷汗像是被噁心恐怖的生物碰觸一樣,顫抖著趴在床邊乾嘔起來。
看著那人竟然厭惡自己到這種程度,男人就是再臉皮厚也不可能繼續做下去了,只好抱起那人去了浴室。
氤氳的霧氣中,只能聽見水流嘩嘩的聲音,男人抱著他臉貼著臉,相對無言,最後男人打破了沉靜,嘆著氣無奈說:“你就那麼討厭我。”不似問句更像陳述。
可那人還是一言不發的盯著波波水面,任由男人為他清洗身體。最後在出浴室的時候終於回了一句,“何止討厭,簡直已經噁心到極限了。”
即使是這樣,我也不會放你走,到死都不會。男人心裡想著。
從這以後,男人就沒再吻過他,知道他會噁心,也就沒再難為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