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同意,想要順理成章的發生也很難,他樓銘也沒有強迫女人的習慣,也不是那種敗類。
他玩女人都有分寸,不僅全都是自願,也捨得花錢。
裴初夏不是那種女人,他更是珍惜,而且那晚他們都喝了不少酒,酒精的麻醉下,的確是會做出衝動的事情來,雖然是他算計的結果,可他不也是想著,可以以此要挾裴初夏對他負責。
可誰知道裴初夏那女人睡完就翻臉,現在更是直接把他電話拉黑,公司也請了十個八個的保鏢守著,就是堅決不見他,完全將他拉黑了。
他有想過要硬闖的,可裴初夏都拒絕得如此明顯了,作為男人,他若是一點風度都沒有的硬闖她的辦公室,他怕事情會鬧的更加的難看,裴初夏那女人的脾氣,他心裡有數,軟硬不吃,難討好得很。
所以他現在很是頭疼,對於裴初夏為什麼莫名其妙的拒他於千里之外也很是莫名,難道真的要他拉下臉面來去道歉,可道歉可以,不管是他對了還是錯了,他都願意道歉,可至少得讓他有個方向搞清楚怎麼回事啊!
“你做了什麼,你心裡難道沒數嗎?”顏向暖唏噓的開口。
“……”樓銘被顏向暖這無關痛癢的一句話問得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