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要是浪費了就可惜了。
“好好,我這就去,你別惦記著這個了,陳大夫您在等一會兒,我很快就回來,”周平無奈,如果他今天不去把那隻陳鋒心心念唸的白虎給抬回來,估計陳鋒得一直惦記著,不能安心養傷。
“去吧,去吧,都已經出來了,不用怕耽擱時間,何況你們現在正是要用銀錢的時候,”陳老笑著說道,他又執起陳鋒的手把脈,希望能治好這個軍人,當初他就是靠著這幾個軍人把他從山坡下抬回來的。
穆青讓夏陽陪著陳鋒,他和周平出去把那隻陳鋒殺死的老虎抬回來,他們也確實手裡比較拮据,陳鋒傷勢過重,人參這種補氣的貴重藥物必須要有,現在家裡就只剩一指節了,晚上讓陳老給他們在帶一些,但是穆青不可能會去陳老那裡賒欠,現在誰家都不寬裕。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周平和穆青就回來了,兩人抬著巨大的白老虎,夏陽在開院門的時候被嚇了一大跳,難怪陳鋒會被襲擊受傷,這雪地又是白老虎,不太好分辨。
“周平你感覺送陳老回去,記得把藥帶回來,夏陽你守一會兒陳鋒,我把虎皮扒下來,要是硬了就難弄了。”穆青對夏陽說道。
夏陽點頭,看著血淋淋的白老虎,全身上下都沒有傷口,唯一一處的傷在眼睛上,那拳頭大的眼睛處只剩下一個黑乎乎的窟窿,眼珠子也不知道哪裡去了,估計致命傷就是這裡。
陳鋒一直閉著眼睛躺著,聽夏陽天馬行空的胡亂說著,在夏陽把藥煮好後端給陳鋒喝了以後,很快陳鋒就水睡過去,夏陽也不再打擾陳鋒休息。前面陳老一直告訴陳鋒不能在昏睡過去,必須要藥喝了在睡覺,這樣傷口好的快,如果陳鋒昏睡叫不醒喝不進藥會很麻煩的。
陳鋒睡過去後,夏陽來到後院,燭光下,穆青正把剝好的虎皮固定在木板上。
“夏陽不要亂看,累了就去休息,陳鋒怎麼樣了,”穆青聽到動靜後轉頭對夏陽說道,這種血淋淋的事物,穆青就怕嚇到夏陽。卻不知道夏陽根本就不會怕這些血糊糊的東西,要知道上輩子在醫學院的時候,夏陽什麼沒有經歷過,一個死物能有什麼好怕的。
“陳鋒已經喝了藥睡下了,你累不累,”夏陽打了個哈欠說道,自從來到這裡後,他每天那都是準時睡覺的,還是頭一次這麼晚了還沒有睡覺,這生物鐘已經在抗議了。
穆青在處理好虎皮後,特別去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之後押著要陪著他的夏陽去睡覺,一個時辰後,周平再次拿著陳老抓的藥回來,穆青讓周平去洗澡休息,今晚他守著陳鋒。
每隔一會兒穆青就會去探一次陳鋒的額頭,就怕陳鋒突然發熱,這可是要人命的,夏陽和他說過,如果陳鋒發熱一定要叫醒他。
周平瞪大著眼睛,他不知道要不要把懷裡的人推開,雖然知道夏陽是個小子,但是抱著個這麼好看的小子,周平怎麼想怎麼彆扭。
他躺下的時候夏陽已經在他邊上的床鋪睡下了,結果沒過一會兒,夏陽就滾到他的被窩裡來了,他感覺像是一個冰塊跑進被窩中,那點好不容易睡出來的暖氣瞬間就消失了,實在是冷的很,又不好意思把剛救了陳鋒的夏陽給推出去,將軍是怎麼受的了和夏陽同床了這麼久的,將軍果然是將軍。
穆青起身去通鋪看夏陽,也不知道小傢伙睡暖和了沒有,夏陽天生體寒,今晚的火盆都在他臥室中擺著,通鋪那邊就一個小火盆,穆青還是有些擔心夏陽睡不暖和。
周平聽到響動聲睜開眼睛,就看到將軍手裡拿著油燈站在床鋪前,他心裡鬆口氣,終於可以解脫了,周平可再也不想抱著夏陽睡覺了。
“周平你怎麼抱著夏陽,他剛才不是睡邊上的嗎,”穆青一臉嚴肅的問道。
穆青沒有預料到進屋會看到這樣一幅畫面,夏陽縮在周平的懷裡不安分的睡著,這讓穆青心裡很不舒服,就好像屬於他的小東西被別人給搶了一般。夏陽明明是被他安排在邊上的床鋪,怎麼才一會兒就被周平給抱住了。
“將軍你是不知道,我剛躺下沒有一會兒,夏陽就滾過來了,渾身冰冷我實在有些受不住了,到現在都還沒有把他給捂熱,將軍還是你來給夏陽捂捂,我去守著陳鋒,他簡直就像一塊冰,怎麼捂都不暖和,”周平抱怨的說道。
穆青看的周平有些發毛,最後才點頭,他讓周平進房間前把手洗了,不要隨便亂碰陳鋒的傷口,記得夜壺和隨時關注陳鋒的體溫,之後才脫掉衣服躺進周平床鋪上。任由那還冰涼的手腳纏在他的身上,周平說的沒錯,夏陽到現在還沒有被捂熱,就像塊寒冷的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