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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丟過鑰匙嗎?最近。”
“不,沒有,鑰匙一向帶在身上,我也很小心。不誇口的說,幾十年沒有丟過了。”
瑪莎小姐也沒有報告丟失鑰匙,當然,來人最有可能是從被害的艾利先生那裡取得鑰匙。(鑰匙、手機等等都不見了。)
“很好,先生,現在我想問您一些關於被害的艾利先生的問題。首先,您知道被害人可能結仇嗎?”
“不可能,至少在這個城市是不可能的。我們一起住四年了。這四年裡,我還沒聽說他和什麼人有過嚴重的口角,頂多有時候抱怨一下。”
“那是關於什麼問題呢?”薩姆蘭問話的時候,卡洛斯在屋子裡走走轉轉。
“我記得是買新房的問題,他們不能總和我住在一起呀。艾利先生原打算過一年就買房的。但是,似乎難以實現。他們都不喜歡公寓式的高層住宅,買我這樣的小建築也比較貴。艾利先生有時候去看看二手房,但是都不理想。”
“透過借貸也不可能嗎?”
“好像是的,艾利先生是一年前才有的工作,而且,年輕人嘛,花銷難免大一些,攢不來太多的錢。”
“他一直沒有工作嗎,靠著未婚妻一個人的工資?”
“是啊,警官,我經常見到艾利先生一個人在樓上打打稿子什麼的,我想他可能靠著寫短文章有一些收入,但是不會太多。”
“他有可能從事一些非法的勾當嗎?”
“我想不會,他們收入不高,但是,花錢也從來不大手大腳的。我這裡房租很便宜,其實主要也是我一個人住著悶的慌。兩個人工作的地方都有一頓免費的午餐,晚上飯我們有時候也一起吃,生活應該不愁的。而且我看過艾利先生寫的文章,覺得他有些懷才不遇的樣子,都是一些紙牌研究什麼的,我不是很懂。但那確實是一個老實的青年,出格的事情是做不來的。”安東尼先生帶著些家長的味道,斬釘截鐵的說,“警官先生,您可以想想,起初的時候,作為一個男人沒有固定的工作,只有一些零散的收入;照例說脾氣應該很壞才是,但是艾利先生從沒有跟瑪莎小姐發過脾氣,對我也很客氣;瑪莎小姐也得算是個通情達理的淑女,她很理解艾利先生。警官先生,我想,這些問題你也會問我的。”
是的,這倒是省了我提問題,不過,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是的,謝謝您,安東尼先生,您想得很周到。這麼說,瑪莎小姐也不太可能有情人了?”
“上帝,警官先生,即使是出於您的職業,這麼說也是不對的。工作的時候,我可能不知道,不過瑪莎小姐幾乎每天都是下班就回家的。,除了必要的購物。即使有時候出去玩兒,也差不多都和艾利先生一起的。”
“走著?”
“是的,走著,您還記得三年前那場嚴重的流行性肺病吧。幾乎所有的交通行業都癱瘓了,每個人都步行、騎車或是開私家車出門。瑪莎小姐就開始走著上下班了。當然,偶爾有加班的時候,艾利先生不放心會去接她,到外面玩兒當然也是開車去。”
“聽說汽車有故障了是嗎?誰的車,他的,您的?”
“艾利先生的汽車,一輛二手的,效能不錯,但是也會出點兒小毛病的。”
“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早上,艾利先生準備上班時候發現的,他馬上叫人來修理,好像一下看不出毛病,被人拉走了。”
昨天?未免也太巧合了吧?一切都像安排好的!不管他是誰,一個考慮周全的兇手……但總會有破綻。
“艾利先生之前發現車子有故障了嗎?他是怎麼上班的,步行?”
“不,艾利先生原本打算開車上班,發現車壞了,再打電話叫人,這都是很耽誤時間的。要再走路上班,肯定遲到,這工作來之不易啊。所以他坐考米爾先生的便車,噢,他是我們的鄰居,就住在左邊。您剛才說車子的故障,我不記得他提起過。”
“嗯……”警官思索著。
“我們可以看看他寫的東西嗎?都存在電腦裡吧。”
“嗯,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瑪莎小姐不在家,我想你們還是問問她吧。不過,這位警官,我這裡倒是有幾本期刊雜誌,上面登有他的文章。您可以看看,署名泰德爾的就是。”安東尼先生站起來,開啟黑漆木櫃,從裡面拿出一摞雜誌,遞給卡洛斯。
“房東先生,名叫考米爾的鄰居現在在家嗎?”
“不,警官先生,還不到下午三點,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