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月打來電話的時候,齊齊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耳朵卻支著仔細聽。陳皮
皮放下電話,滿臉喜歡地直搓手,說:「好了好了,我媽媽今天晚回來,哈哈!
她晚回來!」齊齊瞅著他:「你媽媽晚回來你就高興成這樣?」突然意識到了什
麼,用湯匙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說:「你慢慢高興吧,我可馬上要走了,留你一
個人在家高興個夠。」陳皮皮一把抱住了她:「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一個人怎
麼樂的起來?你別跑,咱們一起樂。」
齊齊使勁兒扭著身子:「討厭!拿開你的臭手,你別得意忘形,小心樂極生
悲再給你媽媽捉到,怕額頭上會再多出一道傷口!」陳皮皮翻身把她壓到了身下,
說:「就算被我媽媽打成豬頭,今天我也要那個你一回。」齊齊雙手推了他湊上
來的臉,吃吃地笑:「你哪個我一回?啊!你幹嘛解我扣子?嗯!嗯……」|乳頭
已經被陳皮皮含在嘴裡,梗直了脖子,只剩喘息的聲音了。
一邊咂著奶頭,雙手在下面褪她的褲子,牛仔褲繃得緊,一時扒不下來,褲
腰卡在了屁股上。齊齊扭動著挺起下身讓他脫,卻還是下不來。輕聲罵了一句:
「笨蛋!」雙手下去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了。
陳皮皮的嘴從Ru房一路親著下去,在齊齊小腹上打了個圈兒,癢得齊齊直縮
肚皮。格格地笑著,說:「癢死了。」陳皮皮卻還在往下去,越過稀疏的蔭毛,
把舌尖兒抵在了齊齊的陰Di上。齊齊「啊」的一聲,雙腿猛地曲起夾住了他的頭,
顫抖著聲音說:「別……別……嗯!」上身已經弓起,扭動如蛇,也不知道她要
說的是別親那裡還是別停下來了。
陳皮皮的舌頭在Bi上舔著,頓時一股淡淡的騷味兒竄入鼻孔,畢竟頭一回使
用這樣的招法,自己也有些緊張。舌尖兒在她的陰Di上左右撥動,一會兒功夫,
陰Di就脹大了許多,亮晶晶地凸出到蔭唇外面,如同一粒圓圓的豆子。用嘴含住
使勁嘬了幾下子,齊齊就哎呀呀地一陣亂叫,聲音已經帶了哭腔兒。皮皮大喜,
想:中了,薔薇說的沒錯,這裡真是她的死|穴。回想起和于敏時用自己的雞芭蹭
她的陰Di,也是這樣的反應,就更加肯定了:女人原來都怕動這裡!
雙手也過來扒開了蔭唇,露出裡面粉紅的嫩肉,舌頭在蔭道口陰Di一陣亂捅,
滿口就都是鹹鹹的味道。齊齊的屁股就不由自主地抬了起來,發出一聲長長的呻
吟,蔭道里一股水兒湧了出來。
陳皮皮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在嘴裡,連忙「呸呸呸」地往外吐,吐得Bi上口
水唾沫Yin水溼淋淋的一片狼藉。自己看了也覺得沒了胃口,就不肯再舔了,用手
接著在上面揉搓。齊齊蹬著腿兒,手抓了陳皮皮的頭髮,胡亂地扯著,全身亂抖,
喉嚨中吃力地發著粗重的喘息,倒像是受了酷刑的囚犯似的。
突然間大叫了一聲,身體繃得筆直,死命地把陳皮皮的頭按在了胯間,一股
Yin水又湧了出來。陳皮皮給她按的死死的不能動彈,那水兒就沾滿了他的嘴臉。
覺得她身子不停顫動,雙腿緊緊夾了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倏然沒了力氣,分向
兩邊鬆開了。從她腿間抬起頭,見齊齊臉頰緋紅,媚眼如絲,歪著頭在那裡喘氣,
胸膛起伏不定,雪白直挺的Ru房就隨著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煞是好看!
爬過去和她親了個嘴兒,笑嘻嘻地,說:「你也嚐嚐自己的味兒,看好不好
吃?」齊齊把他緊緊抱住了,舔了自己的嘴唇兒,用臉和他蹭著,說:「鹹的。
哥哥我剛才好舒服!快要死了!」
陳皮皮把自己內褲脫了,扶著雞芭就要往Bi裡插。卻給齊齊伸手攔住了,說
:「等等,要戴套的。」
陳皮皮「啊」地張大了嘴巴,瞪圓了眼睛,說:「你剛才不說,現在舒服完
了,卻給我出難題!這會兒我去哪裡找套套兒!」
齊齊抱了他的頭,在他嘴上親了一口,說:「樓下的超市有賣,你穿了衣服
去買啊。」陳皮皮皺了眉頭:「我去買?你現在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