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性的脆弱和複雜,也有光亮。 就因為如此,讀者們喜歡她。 女讀者們是那樣的喜歡她,她如女人們的鄰家姐妹那樣,和所有女人有共同的煩惱和興趣;她又那樣地不一樣,因為她閱盡世上繁華,她筆下有許多美食美景,巴黎的晚會,京都的料亭。我們大陸資深的女作家們在反反覆覆地寫懷舊夢裡的奢華頹靡時,我們年輕的女作家們勤勤懇懇地學習“小資”的時候,林真理子迷惑了:難道這不是很平常的嗎?她在文章裡寫過,一個女人在社會上謀一份事業,如同上樓梯上到中途,很累很累,可是看一眼外面,比在平地上看的風景美妙許多。看一眼上面,是那樣艱難,但也只有繼續往上去,因為誰也不肯在平地上看世界。她在很高的地方,看著豪華世景,將它們寫下來,奉獻給平地上的或者不能上到那樣高的女子們看。於是女讀者們捧著她的作品不肯放手。 男讀者也喜歡她,現任日本首相小泉便是她的書迷。她在《週刊文春》等日本雜誌上每週撰文,寫社會現象和社會里個體的悲歡。一個“爽”字是讓男性讀者也接受她的原因。她大膽直爽,爽得有些讓人吃不消。這在以“細膩感性”為王牌的女性寫作中是十分難得的。 林真理子寫性,寫得很淋漓盡致,但是很自然美好。她並不需要做出瘋狂的姿態來,不需要心虛地緊緊貼住“性開放”的主題。相對於我們許多或稚嫩或糊里糊塗地大喊大叫“性解放”的大陸女作家們,林真理子顯得底蘊豐厚,氣定神閒。 相似的東方文化背景,完全不一樣的成長環境,由此而起的“似曾相識”和“領先一步”,應該說是林真理子的作品對於中國讀者的最大意義所在。 林真理子寫美容,寫時尚,寫名牌、晚禮服和美食,作為小資教本綽綽有餘。 林真理子寫男女,寫婚戀,叫人歎為觀止,感慨不已。 林真理子寫婚外戀的無奈與尷尬,寫命運的定數與無常。 在採訪中她這樣說:“每個人生命的容量都是不一樣的,即承載幸福與不幸的容量、付出與得到的容量。” 她無疑是擁有大容量生命力的一個女子,見多識廣,筆底起波瀾。她為人妻母,也是老父母的愛女,早上給女兒做飯盒,給丈夫烤麵包,週末回孃家照顧老人。她是著名女作家,每日筆耕,文字世界色彩斑斕,與凡俗男女共鳴著,告訴我們做女人的快樂和不易,愛的甜蜜和痛苦,以及生活的無限延伸和神秘。 在採訪的最後,林真理子說,她喜歡中國的近代文學。還有,她很想去上海和平飯店的爵士音樂酒吧坐坐。 她答應我說,一定寫一部以中國為題材的戀愛小說。(日本/杜海玲)  '返回目錄'  
高倉健愛妻日本歌手江利智惠美生平小傳(圖)
在東京都高階住宅區的世田谷區瀨田一角,坐落著一個古老肅穆的寺廟。寺廟名為“法德寺”,終日香菸嫋嫋,香客絡繹不絕。除了偶爾傳來香客做祈禱撞鐘的聲音外,寺內一片靜悄悄。 一陣風吹過,幾片枯葉掠過地面旋轉著飄向遠處,暮鴉在夕陽如血的黃昏時分發出煩躁的沒有規律的呱叫。 江利智惠美去世22年了。傾國傾城的一代女歌王就埋葬在這裡。 江利智惠美的母親是小品劇的演員,父親是音樂指揮,1937年,江利智惠美呱呱落地,為這對夫妻添上了最後一個孩子,也為這個大家族的繁衍劃上了句號。 但江利智惠美生不逢時,母親重病纏身,父親失業流離,一家徒有四壁,清平如洗。為了掙錢,還是小學生的江利智惠美,便一個人鑽進了美國大兵的營地,用她嫩稚的歌喉唱起了一首首甜蜜醉人的歌曲。真摯的感情,如花的童顏,一下子感動了成千上萬的美國兵,一代女歌王就從這裡開始了她的絢麗多彩的演唱生涯。 在江利智惠美14歲時候,母親拋下所有的親人而命落黃泉。嚥氣前,她用纖細如棍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江利智惠美愈發秀氣可愛的臉龐。享年僅46歲。江利智惠美哭成了淚人。 一年之後,江利智惠美出了她的第一張唱片,這就是著名的《田納西華爾茲》,銷售量高達40萬張,為她帶來了巨大的榮譽和財富。歌曲輕快地唱到: 我的叔叔英俊出色, 高高的個子,一撮小鬍子,時髦的帽子。 他對我說, 什麼時候有了戀人, 要一五一十地告訴他。 可有時候,叔叔這樣對我說, Baby 我們約會吧 I will teach you。。。。。。 1956年,江利智惠美被選為扮演小品劇“傻傻愛桑”一角色。“傻傻愛桑” 是一個不怕邪、不怕困難、樂於助人並有些傻乎乎的小朋友,在日本家喻戶曉,萬人愛戴。江利智惠美把這個角色演得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