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不清楚寶哥兒的十萬裡金臺?”
“朕知道,但是不清楚他怎麼弄來的。”
水英光回了一句,似笑非笑的往王成久的身後看去。
在那邊,以吳能為首的三百多個官員全都臉色鐵青,一邊暴怒,一邊又把憐憫的眼神衝著王成久的後腦勺。
他們本以為王成久贏定了,寶玉淪為凡人,也就少了個心腹大患,然而……事情,果然不是想象中的那樣簡單。
吳能的臉色青了一陣,又紅了一陣,黃豆大的冷汗嘩啦啦的落了下來。
幸運啊,自己果然是神機妙算吶,他要是和寶玉對撞文宮,那下場……
吳能揣摩了一下,覺得王成久這樣的架樑進士還能搏上一搏,他這種立柱進士、、、、算了,別想,找死也犯不著耍這種悲慘的玩法……
沉默,
沉默,
再沉默。
王成久低垂的腦袋慢慢抬了起來,猩紅的眸子盯著寶玉。
隨著他血腥乃至炙熱的眼神,虛空中黯淡的銀臺逐漸起了大光
五千裡銀臺奠基、九座通霄大柱,還有一十八條跨天大梁的光芒好像乍放銀龍齊舞,硬是讓這空蕩蕩的文宮殼子,變成了銅牆鐵壁一般……
“賈,寶,玉!!!!”
王成久惡聲道:“本官小看你了,十萬裡金臺奠基,這是前無古人,或許也是後無來者,可惜你忘記了,忘記了、、、、本官,乃是架樑進士!
本官的才氣濃度是你的百倍!本官的才氣質量是你的百倍!和本官的文宮相比,你的文宮就算再大,也只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廢話忒多,本爵爺就先來了。”
寶玉笑了一聲,雙眼閃現十萬丈金人,手託通靈寶玉做了根底的文寶,在漫天星辰殘卷中漂浮。
寶玉也沒聽王成久廢話,這祭出了文宮,就想試試能不能取個巧,讓金人把星辰殘卷一股腦擼了。
可惜,事實證明,門都沒有……
於是,寶玉眯眼看向黑痕虛空裡的十萬裡金臺,眼底的金人就移動手指,讓文宮朝著另一側緩緩推進。
他是第一次把文宮祭出體外,不太靈活,索性撞文宮用不著什麼技巧,推過去就是……
金色文宮好像一隻巨大的獸,緩緩的,具有很大威壓的,去吞那銀色毛髮的……‘小兔子’?
“賈寶玉,你安敢欺我!”
王成久對文宮的控制比寶玉靈活了許多,銀色文宮好像一道利劍,猛然飈射而去,然後……
嘭!
一聲巨響,地動山搖。
黑痕裡的整個虛空都顫抖起來,要不是半聖劃出的虛空,怕是把整個金陵都給震塌了一層。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射進去了?
銀色文宮,竟然射進去了?
只見寶玉的金色文宮凹進去好大的一片,銀色文宮就這樣夯了進去,好像一個孩子,超猛烈的撲進了母親的懷抱。
那叫一個親密,同時,也叫一個殘忍……
寶玉倒跌了好幾步,嘴唇動了兩次,噗的噴出一口血沫;
王成久也舒坦不到哪裡去,臉色死白,泛著淡金,卻還要哈哈大笑:“好好好,本官就說了,你的金色文宮雖然巨大,質量卻差了太多……”
他正咆哮著,得意著,渾身的骨骼突然一陣磕啪作響,仰頭噴出幾十丈高的血泉……
“賈寶玉,這是怎麼回事?你的才氣濃度,你的才氣質量……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如此強悍!”
“你是忘了本爵爺開的哪種文山了?還是忘記了本爵爺的名號?”
寶玉低聲笑著,對文宮的控制也摸到了竅門,文宮陡然加速,衝著銀色文宮那邊的崖壁使勁撞去……
嘭!
寶玉再吐血沫,王成久卻是七竅流血,眼珠子都要炸了出來。
他哭喊道:“百丈文山?詩才過人?賈寶玉,不對,不對啊……哪怕你開的是百丈文山,你的才氣也不會如此海量!
哪怕你詩才過人,你的才氣質量,也不會如此精純吶!”
“沒錯,可是這幾日,你以為本爵爺只是在喝酒玩樂嗎?爾等以為我賈寶玉只是詩才過人,今日,就讓爾等見識見識!”
寶玉控制文宮繼續夯砸崖壁,聖人劃破的虛空崖壁是何等堅硬,撞擊肯定會損傷自己,然而,震盪也加大了對銀色文宮的衝擊。
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