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彷彿在看最愛的情人最柔嫩的肌膚,還是他、、、媽、、、的最神秘的身體部位!
那神情模樣,那依依不捨,看得寶玉渾身發麻,殺機陡然暴漲!
“秋星夜,你拿銀票做什麼?”
寶玉真個無語了,秋星夜現在的樣子,比李秋水在瀑布下唱著‘郎’的時候,還要滲人八百倍!
“沒錯,這是銀票,是天底下除了真金白銀以外最美麗的東西!”
秋星夜高聲讚歎,眼淚又嘩啦啦的落,然後,哧啦~~~
他撕碎一張大額的,額度是一百萬兩的銀票,身軀猛不丁的顫抖,恐怖的才氣,登時掃掉了八千丈高的雪白雲彩……
“摘星尊者,本座和拼了,一百萬兩不夠,那就一千萬兩!”
哧啦啦!
秋星夜猛然把銀票全部扯碎,身上的氣勢,陡然拔高了數倍有餘。
他心疼得渾身冒汗,汗水卻被才氣幻化的銀星火焰燒成虛無……
“心疼!本座心疼啊!可是,本座越心疼,本座的才氣就越凌厲……
本座,可是我鐵筆國守財老奴的乾兒子!”
秋星夜淒厲大笑,抓起腳邊的銀星大劍……
“摘星尊者,來戰!”
這一戰,就是三天三夜。
兩邊的軍陣看得頭皮發麻,他們可以保證:這一次,是他們有生之年看到的,最為恐怖的一場單打獨鬥!
三千里的地面溝壑縱橫,到處都是劍痕,到處都充斥著破壞和毀滅;
高空不見半點雲彩,就算有雨、有雪、有風,也被兩人恐怖的才氣盡數撕碎!
恐怖,是絕對的恐怖,然而,所有人也都敢保證:
這一次,同樣的,是他們見過的最為詭異的一戰……
淚,到處都是淚。
秋星夜已經扯碎了太多的銀票,就好像扯碎了他七八百個心肝。
他哭著,吼著,傷著,也是怒著,三天三夜,和寶玉打了個平手。
或許不是平手,因為,他遠比寶玉哭得悽慘……
“嗚嗚,嗚嗚嗚嗚……”
兩人的才氣全部耗盡,寶玉落在水勿語的懷裡,秋星夜也被白骨庭帶人接了回去。
秋星夜一邊哭著,一邊戀戀不捨的往回走,還要回頭盯著寶玉……
“你壞了本座八千多萬兩的銀票啊,明知道打不出結果,你還黏著本座打?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要不是才氣耗盡,本座的屬下都插不上手……”
“本尊者要的是你的腦袋!”
寶玉也喘著粗氣,眼睛通紅的道:“你等著,等本尊者再修煉幾年,本尊者要打進你們鐵筆國,一定把你的腦袋擰下來才行!”
“那你就跑吧,本座知道弄不死你,但是本座現在,是在攻打你們的國!”
秋星夜的眼珠子也紅了,一揚手,數十萬的進士軍陣就齊步前進。
他和寶玉爭鬥的時候,軍陣不敢前行,寶玉在和他們的主帥纏鬥,怕誤傷,軍陣肯定會亂。
而亂了,就根本控制不住寶玉……
可是此時,兩人的才氣耗盡,鐵筆國的大軍,擁有著絕對壓倒性的優勢!
轟隆隆~
轟隆隆隆!!!
腳步齊聲,彷彿踩碎了大地。
進士軍陣的速度是如此之快,不過半個時辰,就跨越了寶玉和秋星夜纏鬥破壞掉的三千里地域……
秋星夜用勉強恢復的才氣得意大笑:“摘星尊者,你怎麼抵擋本座的大軍?你憑什麼抵擋?你們大周,加上地狼、贏魚兩族,最多湊夠十萬能征善戰的進士、妖將吧?可是本座的大軍,足足有三十萬的進士文位!”
這話說的沒錯,寶玉聽見了,臉色都是一片死白。
他不擅長行軍,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帶人,面對數十萬的進士兵馬!
“有贏的可能嗎?”
寶玉偏頭問道。
陳長弓搖頭,水勿語搖頭,殷無極搖頭,就連看見寶玉後,一直低垂眉眼的薛道衡、趙貴寧、樂陽申等人也跟著搖頭。
十萬進士、妖將的雜牌軍,對上三十萬的進士文位,除非有武聖時期的兵道大家,不然,就是一場必然慘敗的局……
還有辦法嗎?
到底還有沒有辦法?
寶玉的腦子瘋狂思索,突然,身後傳來細微的嘆息……
“寶哥兒,放棄吧,陛下說了,不要平白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