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那也別下定論,我幫你去借借看,做這一行的暴富的挺多,說不定能籌到,不過你得告訴我你要這麼多錢幹什麼?”
老癢把頭轉到一邊,嘖了一口道:“籌什麼錢,你問誰去籌,你的朋友我哪個不認識的,誰能有這麼多錢,而且這事情我還不能告訴你,反正有了這四百萬,可以解決我一個性命悠關大問題。”
我一想倒也是,我的很多朋友都是老癢介紹給我的,真沒幾個能借的出錢來,問我老爺子要,那吝嗇鬼說不定會殺了我,這事情還真不好辦。
老癢拍了拍我,用一種很作做的語氣道:“老吳,所以說咱們別談借錢,說其他辦法,最好的辦法,就是你辛苦一次,陪你兄弟我過過場子,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就別彆扭了,這又不是啥大事情,說到底其實這不叫倒鬥,咱們就去那殉葬坑裡,你給我挑挑,哪些值錢,哪些不值錢,這叫做撿洋落,不犯法,你就當旅遊好了,那邊好山好水,山裡的姑娘那身段和那啥似的,你還沒搞物件吧,去那裡看看,說不定還能娶個傣家族姑娘回來。”
我沒心思聽他胡說,搖頭:“你說的容易,你那破地方,能有四百萬的東西嗎?你要是想一次搞這麼多,你得找個兩漢的,這種墓早給人挖光了,你肯定白忙一場。”
老癢耐著性子道:“哎呀,你以為我傻的,這事情都想不到,我告訴你,我這次回去,不是衝那個祭祀坑去的。上次我和我老表去那地方的時候,我老表就和我說了,有祭祀坑的附近,肯定有大型的皇族陵墓,我這一次,就是以那個為目標,你不是會風水,去看看,我覺得肯定能找到!”
我不想理他,“你找別人去,古墓我更不想去。”
老癢推了一下:“老吳,你不夠兄弟啊,你想想這事情多好,一來你能幫我,二來,另一邊你三叔的事情你也得要查下去啊,我這事情又和你三叔有關係,就算不為了我,為了你自己,為什麼不去看看呢?”
他一提到耳環的事情,我心裡又感覺不舒服起來。他這話倒是說的沒錯,三叔那事情,撲朔迷離,線索少的可憐,而這種鈴鐺,瓜子廟的屍洞和海底墓裡都出現過,關係重大,要是沒抓住這個機會,恐怕這事情查起來就更加的困難。
可是想前兩次的經歷,我的腳就開始有點發軟,心裡還有後怕,加上爬山的種種辛苦,實在是不想嘗試。
我猶豫了幾分鐘,轉念一想,覺得就算我不去,以我的性格,恐怕以後的日子也不太會好過,這一次老癢這樣來求我,也算難得,再拒絕下去,以後不太好見面了,不如先答應下來,過去看看形勢,實在不行,臨時變卦也行。
但凡是我們這種人,命裡有太極,對於不知道的事情,有一種極強的好奇心,給自己找到臺階下,我的心裡馬上塌實了。
想著我就打定了注意,對老癢說道:“那行,既然你都說成這樣了,兄弟我就陪你走一趟,不過你得把這耳環先給我,我去看看,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朝代的東西,到底值錢不值錢,要不值錢,說明那地方不值得去,你還得另做打算。”
老癢一聽我肯幫他,馬上大喜過望,忙不喋的點頭,“行,你說什麼是什麼,送給你都行啊!”
我說道:“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下去之後任何事都得聽我的,放屁也得先通知我一聲,聽到不?”
這小子早已什麼都聽不進了,心早已飛到秦嶺去了,一邊給我添酒,一邊拍馬屁道:“那是那是,只要能倒到四百萬,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不要說不放屁,你讓我吃屁都沒問題!”
我倆趁著酒勁,就把這事給拍板了。接下來又扯了一會兒女人,胡天海地,喝到半夜,都到桌子底下躺著去了。
接下來一個月,我們各自都有事情要處理,上次我們去山東買的那些東西在那邊就地掩埋了,裝備要重新買過,我根據這兩次的經驗寫了張條子給他,讓他去辦齊了。
隨後我透過關係弄了點軍藥過來,去山東的時候,水壺的重量實在太重,消耗了太多無謂的體力,秦嶺之中山溪眾多,不需要帶太多的水,但是很有必要準備一些治療腹瀉的藥品。我們這些城市裡的腸胃,肯定適應不了大山裡的天然溪水。
囑咐完我就先飛到濟南,到英雄山找老海,把胖子那顆魚眼石給老海看。
老海看了之後樂得嘴巴都合不攏,笑道:“這位爺,我這是賣古董的,你這東西應該拿到珠寶店去,讓他們給你估價。”
我說:“這魚眼石也是古董呀,少說也有四五百年了。”
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