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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蘇皓軒此時再也忍不下去,也法再默不作聲,即使李姨娘做了全天下做壞的事情,但她是他的母親。而現在,蘇擎蒼是要將他心中最愛的兩個同時懲罰,這要他如何承受?
蘇擎蒼冷冷的望著蘇皓軒,開口便是傷人至深的話,“別叫的那麼親,誰知你是不是我的。”
“老爺”李姨娘終於大哭出聲,一把擁開嶽澤,直接抱著蘇擎蒼的褲腿幾乎痛哭流涕,看的周遭的人都於心不忍,“老爺,皓兒從小便離開我,跟著你征戰沙場十幾年,您能說那麼傷他的話?皓兒是蘇府的骨肉,是您的啊”
“是麼?”蘇擎蒼只輕輕一甩,便將李姨娘踢了出去。他一拍裙褲,冷酷的說道,“皓兒是我的骨肉,你就是承認她不是了?快說你的賤男人到底在哪兒?”
李姨娘又嗚嗚的哭著說不出話,嶽澤焦急的跑到李姨娘身邊,重新扶起她。而這時候的凌可可也終於反應,蘇擎蒼死死瞪著她,就像等著殺父仇人一般的時候,她突然異常冷靜的開了口,“父親,只憑你我血液不能相容,您就斷定是母親有了別人?甚至不想想昔日裡你們的感情?”
前一日蘇擎蒼還對凌可可有了好感,但如今,此事一出,那好感蕩然存,他只覺得凌可可的存在就是他的屈辱,時刻提醒著他,他堂堂大將軍的紅杏出牆。一念及此,蘇擎蒼就“啪”的一巴掌打在凌可可臉上。這一掌打的毫不留情,可憐凌可可才離開牢獄,就又捱打,這讓一旁的蘇鶴軒心疼不已。
“我不是你的父親誰哪個賤人才是你父親”
但當事人凌可可似乎已成習慣似的,只是捂著臉,卻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多餘感情。但她這種淡淡的樣子卻又讓蘇擎蒼火氣四溢,才想開口說,卻被凌可可打斷。
“那,蘇老將軍,我不是您的女兒,也不是您的兒媳。我以一個賤種的身份來問您這位高高在上的將軍,平常百姓都可以伸冤叫屈,那您可否給賤民一個解釋的機會?”
這番話出口,語氣平淡到眾人都以為是陸瑾瑜和蘇皓軒附體,就連蘇皓軒本人都訝異不已,一旁的李姨娘這會兒也在嶽澤的幫忙下拭乾了眼淚,心情逐漸平復。凌可可那胸有成竹的樣子,讓李姨娘莫名奇妙的有些安心。
“哼,已經擺在眼前的事實,何須解釋?”蘇擎蒼白了凌可可一眼,卻也被她從未有過的強大氣場所震撼。
“蘇老將軍的意思是,只要兩滴血能夠融合,就證明有親子關係,兩滴血只要不融合,就是賤種,是吧?”凌可可冷笑著,雖然話是說與蘇擎蒼聽,但目光卻望向林姨娘。
“你是在質疑祖先留下來的嗎?”蘇擎蒼嚴厲的問道,就連嶽澤都不明白凌可可到底在自信。
凌可可笑笑,揉了揉生疼的側臉,接著鬆了口氣,說道,“既然這是大家公認的理兒,那麼蘇老將軍餘下四個的血液就應該都與您的相溶吧?”
“那是必然。”蘇擎蒼這會兒連看都不想看凌可可一眼。
“好,說的太好了,有道理”凌可可鼓鼓掌,“啪啪啪”的聲音在寂靜的前院兒裡尤為刺耳。現在幾乎所有人都看不清這個經過牢獄之災就大變其人的凌可可了,只覺得她行事都怪異的很,卻在怪異中透露著可比擬的自信。
“你到底想說”不過蘇擎蒼就沒那工夫看凌可可表演了。
“賤民之前與秋菱同為丫鬟的時候,實際上也聽秋菱說了,”凌可可瞟著林姨娘,眼神裡卻是滿滿的得意,這讓林姨娘心中莫名一驚,“她親口對我說,其實咱們府裡的四爺並不是蘇老將軍的骨肉。”
“你”林姨娘氣的直接起了身,本來她剛剛坐在蘇老太一旁,這會兒甚至牽動的蘇老太一個歪身,若不是檀雅眼尖,一直扶著蘇老太,這會兒她怕是已經栽倒地上了。
林姨娘忙扶住蘇老太另一邊,還有些惱怒的說道,“老太太,對不住了,剛剛我是太激動了,那小賤人滿口胡言亂語,甚至用我的清白……”
“我可沒胡說,”凌可可接過話,繼續對蘇擎蒼說道,“還不止四爺,就連大爺、二爺和三爺都不是蘇府的骨肉,蘇老將軍您這帽子可不止李姨娘在給您帶。”
“啪”,又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刮在凌可可的側臉上,而且是同一邊。凌可可一邊的臉已經明顯腫了起來,再看蘇擎蒼,已經氣得渾身發抖,平日裡堅強果敢的他如今竟像站也站不穩似的,還虧得一旁小廝在側面扶著他。
“滾開”蘇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