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手,想來在這院子裡做個姨娘,還是不無可能的。”
“哦?”凌可可面兒上好像對此事有意,心裡卻嘆口氣:就猜到這個千三娘留戀富貴,只可惜,她找錯了人。那個蘇皓軒才不是對自己有意,而完全在某種藥物的催化下,才會出現的情況。
“奴家還聽說,不止二爺,嶽爺也對姑娘有意。若姑娘能跟了嶽爺,奴家跟了二爺,那最好不過。”千三娘接著說道,並且一臉紅暈,好像已經看到了美好的未來似的。
“千三娘,可可身份卑微,不敢對二爺和嶽爺有所企圖,”凌可可假意思索半天,才艱難的做了決定,“二爺和嶽爺對可可的好,可可銘記於心,但絕不敢高攀。千三娘才藝雙絕,與二爺實屬絕配,可可一個小丫頭,又怎敢染指?”
千三娘笑了,笑得明媚無比,她此行的目的達到了。本來昨晚她見蘇皓軒竟然拋棄她而和這個丫頭在一起,心裡的無名之火幾乎將她燃燒殆盡,但如今,聽到凌可可這番言論,她自是放心了。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千三娘這才安心的一扭一扭回了房。凌可可望著她嫵媚的背影,冷冷的轉過了頭,對於這種沒心機又處處讓人討厭的煙花女子,她是最不屑的。
這只是個小插曲,凌可可雖然憤世嫉俗了一陣子,但也很快拋於腦後。前一晚的事情,雖然讓她心驚,但忙忙碌碌的生活,也很快沖淡了那種恐懼。
黃昏很快來到,天邊的朵朵白雲都被晚霞染成紅色,凌可可和婉婷、雨婷望天仰嘆這會兒,蘇皓軒和嶽澤拖著疲憊的身子自門口走了來。三人忙福了褔身子,問安道,“二爺萬福,嶽爺萬福。”
蘇皓軒還是老樣子,不說話,只是揮揮手,經過凌可可身邊的時候,多瞄了她一眼。嶽澤也複雜的看了凌可可一眼,跟著蘇皓軒進了房。
其實剛剛,凌可可也有偷偷抬頭瞄著蘇皓軒,結果卻正和他對視上。她忙垂下頭,心裡像揣了只兔兒一般,亂跳個不停。幸好蘇皓軒沒有發難,看來是忘記了昨晚的事情,她方才鬆了口氣。
“婉婷、雨婷、可可,立即召喚整個墨香院的丫鬟婆子到主廳,李姨娘有重要的事情要問!”桑榆急急的打李姨娘的佛堂出了來,語氣焦躁。
這樣的桑榆,很少見,必定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三人立即領命,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墨香院的主廳裡已經熙熙攘攘的站滿了人,丫鬟婆子小廝一大堆,蘇皓軒和嶽澤立於李姨娘的身邊,蘇茹雪和蘇香怡分坐李姨娘的兩邊,千三孃的地位尷尬,所以和丫鬟們擠在一起,這讓她有些惱怒。
“母親,這麼急著喚我們來,究竟發生什麼事?”蘇皓軒有些莫名的看向李姨娘。
之前的李姨娘,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是一臉淡定與平靜,但如今的她,滿臉焦急不說,就連雙手還微微顫抖著。
她重重的嘆了口氣,開了口,“皇上御賜的紅木雕蓮花形盞託,不見了。”
“什麼!”蘇皓軒心中一驚,夏王陸宸逸御賜的東西不見了,若此事傳到他的耳朵裡,即使他再有心袒護,李姨娘也要被治個大不敬之罪,必死無疑!
“那物件我一直放在佛堂之中,這幾日無端的不見了,我還當是桑榆幫我收了起來。誰知今日一問,桑榆竟說以為是我換了位置。這才……唉!”李姨娘再次重重的嘆了口氣,愁眉不展。
蘇皓軒立即冷冷的下了命令,“墨香院的眾人聽好,此事,若有誰敢傳出去,我蘇皓軒在此立誓,不誅了他的九族,我誓不罷休!”。。。
24、栽贓
見一屋子人跪在地上不停叩頭,嶽澤在一旁碰了碰蘇皓軒的手臂,做了個不忍的表情。蘇皓軒哼了一聲,又開口道,“都起來吧!這件事情,我定要查它個水落石出!”
李姨娘撫了撫生疼的額頭,對著眾人道,“今兒我讓大家齊聚於此,便是想問問,若誰錯拿了那物,速速歸還,我便不多加怪罪……”
“母親,對待手腳不乾淨的,怎能如此仁慈!母親平時便如此縱容下人,以至他們才不知天高地厚的偷拿了皇上御賜的物件!”蘇皓軒的火氣一下升騰的老高,怒聲道,“那偷東西的賊兒,必須痛打五十大板,再丟出蘇府,送官辦理!”
李姨娘見蘇皓軒大發脾氣,心中自然有愧,便低頭嘆氣,不再多說。
嶽澤眼見著這對母子才相見不九,便出縫隙,心中生出諸多不忍。他知道再爭下去也無益,目前找出誰是偷東西的賊才最主要。於是開口問道,“李姨娘,不知您是何時發現那紅木雕蓮花形盞託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