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暮夜軒的身旁,六界中人沒有幾人有能力在其有其位置。 今天暮夜軒卻讓一個不知名的人,還是一個女子站在自己的身邊。 無疑向著六道院的所有人表示暮千雪在他心中的地位。 而那些夜影衛也全都轉過頭眼神直直的盯著高臺上的兩人。 他們知道暮夜軒現在身邊的女子,已經是夜玉府的未來女主人了。 暮千雪不知他們心中的想法,只是小心翼翼的問道:“夜軒,你們今天晚上這麼多人去哪兒啊?” “我在這個中央廣場會布一道法陣,他們會全體修煉一個晚上。”暮夜軒耐心解釋道。 “至於我嘛,當然是繼續去鳩佔鵲巢了。” 暮千雪那小腦袋一歪,一雙如寶石般的眼睛流露著不解。 暮夜軒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還不是秦隱,他佔了天院長的修煉室。我就又佔了秦隱現在的修煉室。” “那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和你一起睡啊?”暮千雪,露出甜甜的微笑,鼓起莫大的勇氣說出這句羞人的話。 秦隱在高臺下,留下了一縷神識在高臺上偷聽著他們二人的對話。 當聽到暮千雪的話,秦隱剛剛喝的水,瞬間噴了出來,發出劇烈的咳嗽。 周圍的人見秦隱的囧樣,全都看向他。 秦隱嘿嘿一笑:“沒事,你們繼續。該幹嘛幹嘛。” 周圍的人都感到秦隱莫名其妙。 只有秦隱小聲喃喃道:“這小丫頭是和誰學的,這麼大膽。” 看見秦隱在臺下的異樣,暮夜軒四處看了看,發現在高臺上秦隱留下的那一縷神識。 就當什麼也沒發現,神色從容,若無其事。 “可以。”暮夜軒平靜的心開始輕微的跳動,他將手放在心口,感覺自己心中那輕微的酥酥麻麻的感覺,不知是什麼情況。 他只不過是不願拒絕暮千雪的任何請求而已。 如此明目張膽的偏愛,所有人都看出了他是真的愛上了這個小丫頭。可只有他還像一塊木頭一樣根本無法察覺到自己的心意。 就這樣,一會兒一座儲物袋堆成的小山出現。六道院的所有學子都離開了中央廣場。 只留下六位院長和那諸多教習還在。 暮夜軒對著他們淡淡說道:“都散了吧。” 見暮夜軒下了驅逐令,他們也是開始慢慢散去。 暮夜軒轉過頭看了一眼暮千雪,對著曹越風喊了一聲:“你等等。剛才與我據理力爭的那位教習。” 曹越風頓住了腳步,心中盡是慌張,心想:“完了。” 而暮夜軒則是神情微舒,嘴角勾起一絲細不可察的笑意,微笑中沒有殺意,卻有些欣賞。 “你不錯,但還不夠好。” “啊。”曹越風這麼正經的人,也被暮夜軒的這句話說的不明所以。 “你心有陰霾,道基有缺,大道難成。”暮夜軒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看出了曹越風的問題。 曹越風瞳孔猛的一縮,雙手微微顫抖。他自己的問題他十分清楚,但他卻始終無法找到根治的方法。 而現在暮夜軒卻能看出他的問題,就一定能有補他道缺的方法。 曹越風熾熱的目光,就要將暮夜軒燒透。 可他一想到剛剛與暮夜軒的對峙,又無法開口,生怕暮夜軒拒絕。 而暮千雪看了看高臺下的曹教習,又看了看握著自己手的暮夜軒。 “夜軒。” 暮千雪輕輕的呼了一聲暮夜軒。 暮夜軒輕輕將她鬢角間有些凌亂的秀髮往耳後撩了撩,溫柔的笑著。 他知道暮千雪的意思,於是對著曹越風說道:“丹照青海,鼎新澄革。道元一渾,岸之有方。”幾句心決念出。 曹越風的靈元海開始翻滾,那心決如同蹦跳的精靈,進入那其中的道基中,那道基上的裂痕開始癒合。 靈元海被平復,一股滔天的的氣勢從曹越風身體內噴湧而出。 感受著突如其來的氣浪,夜影衛和黎光幻辰的衣衫被吹動。 秦隱半坐在那兒,有不知從哪兒取出的摺扇扇動著:“不錯,再大點。” 他嘴裡說著在吹的大點,可他臉上卻無一點汗珠。 顯然不是在說氣浪的大小。 暮夜軒身上沒有任何反應,而在一旁的暮千雪也是被氣浪吹動了衣衫與秀髮。 氣浪足足維持了一柱香,才停了下來。 曹越風雙膝跪地,重重的給暮夜軒磕了一個響頭。 暮夜軒牽著暮千雪從高臺下飄然落下,另一隻手微抬,一股道力托起曹越風:“不客氣,不用行這麼大的禮。折壽!” 聽見暮夜軒如此開玩笑的認真話語,一旁的暮都不由的笑出了聲。 其實也不怪暮夜軒,一般他只接受他人給自己微微拱手禮,甚至最重的禮也只是單膝半跪而已。 曹越風既激動又感激的說道:“多謝夜將軍。” “未來可期,不錯。”暮夜軒雙瞳一掃,曹越風身體的一切盡收眼底。 “本來你只要堅持心中所念就不會有道缺,可因為你道心不穩,在渡兩劫巔峰時的生死劫時,被生死劫擊毀了道基,而你本該身死道消的結果,卻不知應何情況讓你又重新凝聚了道基,但卻有了道缺。” “不過現在你應該道基圓滿,被壓抑的大道之力會在近期有一段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