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2部分

量在支配主宰一切。——那些過分緊張努力的、註定要死的凡人,雖說算不得什麼東西,但同時都是堅強有力的自我,能夠制服那普遍的本質、冒犯那些神靈,並且使得神靈好象具有現實性並有所作為。正與此相反,那些沒有力量的普遍性、神靈,要依賴人們的獻禮來養活自己,並且要透過人們才有事可作,但是它們都是一切事變的自然本質和素材並且是一切行動的倫理質料和情調。如果它們的原始本性要透過個人的自由的自我才能夠得到實現併發揮實際作用的話,那末也可以說,在同樣程度內,它們仍然是這樣的共性,這共性擺脫了現實活動的糾纏,它的本性不受限制,並且由於共性的統一具有高度伸縮性,它消除了個別活動和各個形態的孤立散漫並保持其自身的純粹性,而且在它的流動性裡消融一切個別的東西使歸於統一。

'3.諸神自身間的關係'

這些有普遍性的神靈,一方面和對立著的個別的自我性陷入矛盾的關係,另一方面它們的普遍性也同樣與它們自己特有的規定以及這種規定與他物的關係發生衝突。它們是永恆優美的個體,這些個體自身安靜地存在著,永不消逝,並且不受異己力量的支配。——但是它們同時是特定的要素、特殊的神靈,這些神靈就他物發生關係。

不過這種與他物的關係(由於包含對立,就與他物相沖突),卻是它們的永恆本性之可笑的自身忘懷。——它們的這個特性是植根於它們的神聖的持存中,而且由於持存的侷限性,就具有整個個體性的獨立性。由於這種自我忘懷,它們的性格同時就失掉其尖銳的獨特性,並模糊地混合在一起。——這些神靈活動的目的和它們的活動本身,既然是針對著他物而發,從而亦即針對著一個不可戰勝的神聖力量而發,便只是一個偶然的虛假的耀武揚威,這種虛假的威武誇耀也隨即化為烏有,而且行為上偽裝的嚴肅性立即轉化為毫無危險的、自身確信的遊戲,既無結果,也無成效。但是如果在諸神靈的神聖本性裡,其否定的因素或規定性'侷限性'只是表現為它們的活動的不一貫或者目的與成效間的矛盾,並且如果那獨立的自身確信取得勝過那特定的因素的優勢,那末,正由於這樣,那否定的因素的純粹力量就會走出來反對它們的自然本質和本性,並且這否定力量,是否定它們'諸神靈'的神聖性的最後力量,是它們所無法超過的。它們對那些註定要死的人的個別自我來說是普遍的和肯定的東西,它們的力量是個別的註定要死的人所無法反抗的。

但是普遍的自我因此就作為空虛的、非概念的必然性,浮游於它們'諸神靈'上面,並且浮游於全部內容所屬的整個表象世界上面。——它們只能以無自我的、悲哀的態度對待這一事變,因為在這種純粹性裡這些特定的本性是不能被找到的。

但是這種必然性是概念的統一性,而個別環節的矛盾著的實體性是受這個概念的統一性支配的,在這個統一性裡個別環節的行為的不一貫之處和偶然性得到有秩序的調整,而這些個別環節的行為的遊戲性質便具有概念的嚴肅性和價值在它們自身中了。那表象世界的內容或材料各自鬆懈散漫地在中介裡進行其運動,圍繞著某一英雄的個性集聚起表象的材料,但是這個英雄卻感覺到他生命的力量和華美遭受破壞,並且眼看著自己的死亡就要過早地到來而感到悲傷。因為那自身固定的和現實的個性是'被孤立了'、被排斥到極端了,並且被分裂成兩個彼此還沒有發現並聯合起來的環節。其中一個環節亦即那抽象的非現實的東西乃是一個沒有參加到中介性的生活裡的必然性,同樣那另一個環節那現實的個體、歌唱者,當他自己置身於表演的內容實質之外,並沉沒在他的表象或演唱之中時,也沒有參加到中介性的生活裡。兩個極端必須都向內容靠近;那一方面、必然性方面必須用'表象'內容來充實自身,那另一方面、歌唱者的語言方面必須參加在表象內容裡面;而那前此一直獨立自存的內容則必須在其自身中保持著否定的東西的確定和固定的特性。

'Ⅱ.悲劇'

這種較高的語言——悲劇——就把本質的、行動的世界中分裂了或分散了的環節更密切地結合起來。神聖的東西的實體按照概念的本性分化成它的各個形態,而這些形態的運動也同樣是依照概念進行的。就形式來看,悲劇的語言不復是'史詩式的'敘說故事,這由於它已進入了內容,正如悲劇的內容已不復是一種想象的東西了。

英雄本人是自己的代言人,而悲劇的表演所表現給聽眾(而聽眾同時又是觀眾)看的乃是些有自我意識的人,這些人知道他們的權利和目的,即他們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