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二妞想到此,又把身子往後不著痕跡地挪了挪,她以為她自己躲閃的巧妙不露痕跡,其實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眼裡看著吶。
男人眉心一跳,眼睛半眯了眯。
一隻冰涼的手掌捉住蘇二妞正摘下血玉掛件的小手,清雅的聲音隨即響起:“戴著。”
蘇二妞不舒服地蹙了蹙眉頭,又想躲開男人的手掌,執意把那枚掛著脖子上的血玉摘下來。
“我只說一遍,戴著。”耳畔的聲音依舊清雅溫潤,但蘇二妞從中聽到了肅殺之氣,“蘇二妞,你聽好,不管你願不願意,你與我已經拜過天地,喝過交杯,發過誓言!蘇二妞,你已經是我的妻了。”
蘇二妞腹誹,表現得跟真的似的。
明明心有不甘,蘇二妞那張嘴又忍不住了,面上帶著明晃晃地嘲諷:“呵呵。公子爺,您跟小的說笑的吧?小的連你姓甚名誰,何方人士,家裡還有什麼人都不知道。
您說小的是您妻子?哎喲,您是寒磣小的呢,還是自己打您自己的臉面啊?”說著說著,一晚上憋著的怒氣,跟噴泉似的,“嘩啦啦”往上湧。
蘇二妞不說話還好,這一開始抱怨,那一肚子憋氣好似找到了發洩口,因為激動,因為氣憤,因為……委屈!
她就算再女漢子……難道還不能偷偷期待自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