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爺屁股中箭了,好歹毒好下流的箭!”太虛又驚又怒的悲呼。
一股凌厲逼人的殺氣,突然之間在小巷內充斥,蔓延。
太虛身中兩箭,幸好沒有傷在要害,二人狼狽逃到巷子口,卻見狹窄的巷口處,五名身著黑衣的蒙面人正手執鋼刀,守在巷口,冷冷的目光緊緊盯著二人,如同野獸盯住了獵物一般,那麼的陰冷,森然。
蕭凡扶著一瘸一拐的太虛,正驚惶逃到巷口,見到這五名刺客,蕭凡心中悚然一驚,立馬止住了腳步。前路被堵,後路莫測,毫無察覺間,二人已身陷絕境。
蕭凡渾身不由發起抖來。
是誰?誰要殺自己?我的存在擋了什麼人的道?黃子澄?黃觀?還是”燕王朱林?
顧不得細想推敲。五名刺客正站在巷口,與蕭凡和太虛二人相隔數步。遙遙對峙。
一股陰沉壓抑的氣息在四周縈繞,空無一人的巷口處,瀰漫著令人窒息的死亡味道。
兩方一動不動,五名刺客彷彿篤定了獵物即將到手,面對蕭凡二人時。反而不急不徐,緩緩分散成一個半圓的陣勢,結結實實將二人堵在巷口。
陰沉的死亡氣息如同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撫住了二人的脖子。五名刺客身形不動,但他們,用川勁裝凡高高鼓起膨脹,似平紜足了全身的力與,開始乍刀州攻了。
蕭凡渾身顫抖,臉色變得慘白。他只是個普通人,很少經歷真正的殺戮場面,穿越者又怎樣?你再厲害,終究不是萬人敵,刺客隨手一刀就能結果了自己的性命。
“師父”蕭凡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刺客們的動作,嘴裡顫聲喚道。
“什麼?。太虛大腿處中了一箭,屁股也中了一箭,此刻臉色因失血而顯得發白,神態很是顧靡。
“你不是說過,我命中有王侯之相,一生貴不可言嗎?”蕭凡顫抖著問道。
“對太虛非常虛弱的回道。
蕭凡帶著哭音道:“徒兒忘記問你了。你算的是我這輩子的命,還是下輩子的命?”
太虛嗆咳著虛弱的道:”廢話!當然是這輩子”
“那你現在有什麼說法沒有?猴兒沒當成,咱倆倒要被人當豬宰了”師父啊,你到底會不會算命呀?現在有人收過路費,咱倆過不去啦
前方被堵,身後更不知有多少敵人在黑暗的巷子裡等著他們,進不得退不得,敵人既然選在此時此地刺殺他,必然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今晚能不能活著逃出去,只有老天知道。
太虛推開蕭凡攙扶的手,然後手指掐算了幾下,冷笑道:“貧道早就算出命中該有一劫,此劫兇險異常,必見血光,沒想到應在今瞧”
這時候了還在裝神弄鬼,攤上這麼一位極品師父,今晚逃生無望了”
二人對話的當口,五名刺客已悄然的小心翼翼的逼近,眼中閃爍著陰冷殘酷的光芒,騰挪的身軀躍躍欲試,保持著高度的戒備之態。
蕭凡暗暗攥緊了拳頭,生死在即,縱然拼不過也要拼一次,讓這些刺客們見識見識何謂,“亮劍精神”明知不敵亦要以死相拼,這就是亮劍!
一沒辦法的事,如果有路可逃的話,傻子才亮劍呢。
刺客們越走越近,神態也越來越小心,他們很專業,並沒因為蕭凡的武力值低微而輕視他,充分重視每一個敵人,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法則。
太虛垂下頭,低聲嗆咳了幾聲,呼吸愈發粗重,身軀也搖搖欲墜,彷彿已無力動彈。
蕭凡看得心中一酸,老頭兒雖說人無恥了些,可這麼久相處下來,二人之間早已有了深深的情分,沒想到因為自己而要殞命於此,這一刻蕭凡滿是愧疚。
“師父,你撐住,咱們衝出去”蕭凡說著眼眶泛了紅。
太虛喘著粗氣,蒼白著老臉慘笑幾聲。身形也隨著踉蹌了一下。
幾名刺客見太虛一副油盡燈枯的模樣。不覺心勁稍稍一鬆,就在他們稍稍放鬆的那一瞬,油盡燈枯狀的太虛眼中忽然閃過一抹冷光然後肩頭微晃,身軀騰空而起,袍袖如同翅膀一般張開,像一隻翱翔於天際的大鳥,眨眼間便衝到幾名刺客身前,然後雙掌運力一劈,當先的兩名刺客如斷線的風箏似的,慘叫著飛出老遠。
眾人還沒回過神時,太虛已翩然落地。落地時身形踉蹌,喘氣喘得更粗重了。
誰也沒有想到一個油盡燈枯眼看就要斷氣的老頭兒忽然爆發出這麼高的武力,一時間將眾刺客震在當場,久久沒有動作。
殺了兩名刺客,巷口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