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打算帶著他出去見人了。
聞言,男人忍不住低聲笑開,“映兒,你忍心將我一人留在家中?”
江映兒斂起笑臉,“我是為了你的面子尊榮考慮,所以你還是留在家中吧,以免叫旁人看見,損了大公子的顏面。”
聞衍說,“我想和你去。”
“不行,你臉上有傷。”跟聞衍一道去,就讓他頂著那張受傷的臉,她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薛家和肖家的熟人,多得不能再多了,且都是淮南有頭有臉的人物。
日後還是要打照面的,江映兒可不想因為閨房的事情被人在私下眾說紛紜。
雖說聞衍晨起已經在外頭招搖過市,看見的人不少,可是!能挽回一點是一點吧。
“不行。”江映兒再次重複,謹防聞衍開口,江映兒威脅道,“若你去,我就不去。”
“若你非要和我一道去,也行。扣三個月的份例。”
聞衍看她豎到眼前的三根如玉手指,“映兒,你還說我是奸商?”
她才是奸商的小祖宗吧。
三個月
聞衍笑著重複。
江映兒輕咳一聲,皮笑肉不笑,“我是近朱者赤。”
聞衍淡嗯,“怪我。”用他的招數來對付他。
“誰叫你自討苦吃?”別一副委屈的樣子,江映兒偏了頸子,“你自己看”
還是低估了他的手段,男人長臂一攬,就在妝奩臺將江映兒撲倒,低頭就是啃噬,把江映兒細頸上的胭脂全都給蹭吃掉了。
不止如此,還多了很多的印子。
趁著江映兒沒有回神,聞衍吃幹抹淨後逃之夭夭。
“既如此,我聽映兒的話,在家好好養傷便是,外頭給肖家送的滿月禮,我再去確認確認,可少了什麼,還需要添些什麼。”
聞衍走得好快,江映兒回過神,他大步流星已經到了外廳,江映兒縱觀銅鏡,氣得胸脯起伏不止。
“聞衍!”
外頭守著的丫鬟聽到江映兒的聲音不明就裡,紛紛對視,只見大公子臉上還掛著未消散的笑意,待到花珠問起,出了何事?
男人正色,恢復了人前清冷的模樣,“少夫人的胭脂花了,進去幫她收拾。”
丫鬟們領命,聞衍勾唇大步往外走。
江映兒領著一雙兒女去的肖家滿月酒,聞衍的確是沒有露面,可他也來了,聽薛穗說,是在跟肖霖澤一處,在後面的廂房沒有出來。
縱然沒有露面,江映兒依然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有許多人後面瞧著她竊竊私語。
送了金項圈之後,逗著孩子玩了一會,薛穗把孩子遞給乳孃。
丫鬟們帶著客人去花廳用飯,薛穗湊到江映兒耳邊說。
“映兒,你和大公子還真是如膠似漆啊,什麼時候再添一個?”
江映兒撇了撇嘴,嘟喃道,“阿穗你胡說什麼呀。”
“今日你來遲了,我聽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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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你瞧瞧你的頸子”
江映兒垂眸,“!”
有一處的脂粉逗弄薛穗孩子的時候被孩子的襁褓衣給蹭掉了,露出拇指大的紅。
她面板白皙,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江映兒頓了片刻捂著臉,扯了扯裙衫,“我是沒臉見人了。”
“你們過去用膳吧,我不去了。”紅透了臉,她只想快些回去。
知道江映兒是個臉皮薄,薛穗不敢笑了,“我們的宴在後廳,不用見人。”
聞衍在,兩個孩子也在,當著孩子的面,江映兒總不好給他臉色看。
沒有壞臉色,江映兒索性連眼神也不給。
江映兒落座到了聞憐的旁邊,小姑娘見到江映兒,便撲到她的懷裡賴著,黏糊糊道,“母親,憐兒可算見著您了。”
江映兒摸著她的頭髮,“想母親了?”
聞憐的小腦袋像點蒜一樣,“嗯嗯,想!”江映兒笑,摸著她的雙螺髮髻,親親她的額頭,“母親也想憐兒。”
對面坐著肖黎安,見著聞憐如此粘人肉麻抖了抖身,聞憐朝他比了一個鬼臉。
“母親近些日子忙,昨日我和哥哥去找母親,剛進院子,都沒見著,哥哥說父親和母親有事在談,便拽著憐兒走了”
沒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