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雪白,玉石一般溫潤的臉上看不見一絲毫毛,彷彿就是玉做的,精雕細琢。
白南煙見他呆愣的眼神,啐他一口,罵道:“好個寶二爺,原來也是個登徒子!”
寶玉連忙後退,襲人和麝月一邊一個把他扶住了,就見晴雯上去一步,卡起柳條一般的小蠻腰,豎起眼睛罵道:“明明是你跑來抓我家爺的手,憑什麼說是登徒子?”
白南煙妙目流轉,在襲人、麝月的俏臉上一晃,再掃了晴雯一眼,噗嗤笑出聲來,“好好好,是我的錯。寶二爺身邊都是美人坯子,哪裡會來做我的裙下之臣?”
她打趣一回,接著道:“我是欠寶二爺您吶,欠您1000兩銀子賑濟災民,這不,召集了樓裡的姐妹們,外面也僱了百十個匠人,幫著挖窯呢。別怪我沒買糧食,我可沒您的本事,要把糧商給嚇死去。”
寶玉往她指的地方一看,見有近百個窯洞並列,不管是造型還是實用性,明顯比災民們自己挖的強了不少,只是有點納悶,為什麼裡面沒讓住人?
白南煙哼道:“男人們都在幹活,等幹完了,他們去住。”
寶玉暈了一次,還沒問,就見白南煙笑得好像一隻煙視媚行的狐狸,“別想著讓婦孺先住,我白南煙只救男人,男人才是我的裙下之臣,包括你……哎呦,說漏了嘴,剛還說你不是我的裙下之臣呢。”
寶玉差點跳腳,這是說漏了嘴還是故意找事呢?
果然,晴雯漂亮的大眼睛豎起來,比以前任何時候都瞪得大,瞪得圓,叭叭的跟白南煙吵起來。跟晴雯比,白南煙說話不多,但三言兩語的,總是把晴雯氣得夠嗆。
寶玉翻個白眼,讓麝月上去幫忙。
要說在他房裡,麝月的嘴是最厲害的。能說理,也能胡攪蠻纏,剛上去就形式逆轉。寶玉見她們不吃虧,挨著襲人,吃吃的笑。
“寶二爺!”
白南煙一個人來的,勢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