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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送了這盒桃穌,差點要了香香母女的性命。母妃……沒有照顧好她們母女。”

她眼淚流下來,慕容厲看了眼盒子裡的桃穌,舒妃一臉心有餘悸,說:“宮裡已經太平了這些年,太子也已經開始理政,母妃不想再生事端。況且香香與孩子也總算都保住了,便瞞下了這事,沒有告訴陛下。”

慕容厲起身,說了句:“不過是個妾,也值當王后娘娘費這樣的心思?”

冷笑一聲,出彰文殿而去。

舒妃起身,追出幾步,停在宮門口。倚月輕聲說:“娘娘,王爺已經走了。”

舒妃嘆了一口氣,問:“倚月,你說厲兒知道了這事兒,還會偏向太子嗎?”

倚月猶豫,然後說:“娘娘,王爺畢竟是您親手養大的。這些年您對王爺不薄,王爺不是忘本的人。”

舒妃搖頭:“人都是這樣,沒有人對他壞,他就不知道誰對他好。”我是視厲兒為親生兒子,但也只能是視為,畢竟他不是。

她派銀枝伺候香香,當然有目的。若銀枝能接近香香,再入巽王府。哪怕是當個側妃甚至侍妾,至少慕容厲的動向她能心中有數。且無論如何,有個自己人在他枕邊吹著風,總還是安心一些。

但是銀枝太蠢,她發現這個丫頭實在扶不上牆,當然就只有捨棄。想來想去,不若順水推舟,給王后一個機會。

王后送出的桃花穌,乃是交到靈秋手裡。王后就那麼蠢,直接在桃花穌裡下毒?不過先來探探風,看看彰文殿對香香的飲食是不是真的不在意罷了。

但是如果靈秋將烏頭劇毒隔水一蒸,讓毒氣緩緩滲進糕點裡……

而事後,舒妃就在香香臥室外懲治了從小一手養大的銀枝,銀枝如此哭嚎,香香不可能聽不見。她必會對自己感恩戴德,認定自己絕無害她之意……

當然了,孩子最好還是保住。厲兒過了八年,好不容易有這點骨血,若真的沒保住,還是很遺撼的。

回到巽王府,慕容厲將管珏叫過來。摒退諸人,二話不說賞了一記耳光。管珏站著不敢動,他問:“本王不在,讓你主事。你就這樣管事?我府中的人,誰來都可以接走?!”

管珏低著頭:“屬下知罪。可……陛下御旨,屬下……”

慕容厲又是一記耳光,說:“他要接走我的人,就讓他直接將聖旨送到平度關,交給我!”

管珏跪下:“屬下辦事不力,願領責罰!”

慕容厲也不讓他起身,直接去了洗劍閣。

這時候倒是想起孩子了,他對乳母道:“孩子抱過來。”

乳母王氏趕緊抱了孩子過來,慕容厲左右看了一陣,還是很滿意的。這時候才醒過味來,原來我真的有女兒了!

那東西實在是太小,好像五指一捏就會碎一樣。他沒有抱,只是伸出手,輕輕按按她的臉蛋。孩子睜開黑幽幽的眼睛,咿咿唔唔,不知道在說什麼。

香香把他換下來的衣服交給侍女,又給他端了奶羹。慕容厲又逗了一陣女兒,才想起來:“以後她叫慕容萱。”

香香嗯了一聲,見他還是不肯抱孩子,低下頭不說話。乳母見自己在,人家兩個人有話不好說,忙施禮把孩子抱下去。

乳母一走,房間裡頓時就只剩下慕容厲和香香了。慕容厲招手,示意香香過來。香香走到他面前,幾個月沒見,他黑了一些,身體卻更加健碩。

香香其實也想跟他說幾句話,離開這幾個月,她對他一無所知。但是仔細想想,她發覺自己對慕容厲知道得本來就不多。

她不知道怎麼開口跟他敘家常,他離開了八個月,感覺生疏了許多。慕容厲將她摟在懷裡,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上去。香香閉上眼睛,不再去想說辭了。

也許他根本就不需要有人噓寒問暖吧?他帶回一個女人,只是解決身體的需要。

而這就是……妾存在的意義。

他的舌尖帶著侵略性地在唇齒之間遊走,香香有些承受不住他身體的重量,微微後仰。他伸手將她抱起來,壓在花梨木的桌案上。高大健壯的成年男子身軀就那麼壓下來,香香有些喘不過氣。

慕容厲只是覺得,這女人怎麼突然瘦了這麼多?抱在懷裡都硌手了。

他素了八個月,當然是一番狂風驟雨,香香微蹙著眉頭,知道他的性子,勉力承受。待他雲收雨歇,方才伺候著他沐浴更衣。

慕容厲躺在床上,卻見她又準備出去,終於問了句:“去哪?”

香香忙說:“孩子夜裡總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