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真抿嘴微笑,心裡大為得意,自打昨日與天宇哥哥雙修之後,突破瓶頸,一陽指真個是精進不少,她自是聽出武青嬰話裡有話,卻也不惱怒,早晚倆人都是閨中姐妹,何必計較這許多呢,當下親密地摟著武青嬰胳膊,笑嘻嘻道:“青妹,你這不是要我好看麼?我便是再練十年,也及不上你武家蘭花拂|穴手的一拂啊!”
武青嬰一愣,滿心疑惑,真姐這是怎麼了,何以變得如此好相處。
衛壁笑道:“你們兩位誰都不用謙虛了,大名鼎鼎的‘雪嶺雙妹’,一般的威風厲害。”
朱九真微微一笑,心說自己經過雨露洗滌,可比青妹高出一籌了,但念及天宇哥哥讓她改掉刁蠻任性的毛病,她索性讓著武青嬰,只當衛壁這話言之有理。
武青嬰搖了搖頭,嘆道:“我跟師哥兩個人一起習武,而真姐獨個兒在家中琢磨,進境也能如此之快,說來說去,還是真姐厲害。”武青嬰言下之意,便是炫耀她與衛壁相處的時日更多,真姐要想‘橫刀奪愛’,恐怕沒那麼容易。
本以為真姐會大吃乾醋,不想她全然不介意,細細看之,也未見她眉宇間有惱怒,只見到一絲無法散去的歡喜,武青嬰大是不解,這還是真姐麼,以往自個說一句,她可是要頂上兩句的,今日何以變得如此恬靜。
衛壁不善觀察細微,聽了師妹說出這番話,唯恐表妹因此惱怒,忙道:“其實我跟師妹也難得聚在一起討論武學,平日裡都是自個琢磨,遇上難處之時,才一起向師父他老人家請教。”
朱九真滿臉不介意,笑而不語,你們是否聚在一起,跟我有什麼干係,我有了天宇哥哥,才不稀罕你呢!
武青嬰卻是不樂了,師哥這話,擺明是向真姐解釋他們倆什麼事也沒,雖然是事實,但也沒必要解釋得如此清楚吧,哼了一聲,噘起粉嘟嘟的小嘴,酸溜溜道:“啊喲,師哥可真是心疼表妹呀,連我這師妹也被撇在一旁了,我跟真姐不過是說著玩玩,找點樂子罷,你卻一股勁兒的幫著她,哼,那倒也是啊,表妹終究是有血親的,我這師妹算什麼呀,有緣聚在一起 學武算師兄妹,倘若無緣,還不是陌路兩頭人嘛!”是在說氣話不假,卻變得越發可愛,但見行動時無限風流,流言語時嬌音婉轉。
安慰了一個,另一個又吃起醋來,衛壁苦笑不已,陪笑道:“表妹親,師妹也親,手掌是肉,手背也是肉,不分彼此。”
洪天宇暗暗發笑,表妹親,師妹也親,這小子想倆女兼收,簡直痴心妄想,有小爺在此,小爺讓你什麼都吃不著。
武青嬰哼了一聲,扭過了頭不理他。
衛壁不知該怎樣才好,苦笑兩聲,對武青嬰說道:“師妹,不如看看錶妹訓練的守門大將軍,好不好,眾將軍一定給她調教得越來越厲害了。”
衛壁這麼說主要是為了轉移話題,猛犬這一話題,武青嬰是決計不會生氣的,不管朱九真訓練猛犬的本事有多厲害,武青嬰也不會絲毫妒忌,反而希望朱九真一輩子都跟獵犬打交道,別跟她搶師哥。
武青嬰點點頭,衛壁望向表妹,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心裡甚是不解,以往說到觀看她訓練猛犬之時,她都是興致勃勃的,為何今日全沒反應。衛壁想來想去,也只有一個解釋,表妹在記恨師妹,所以全無心情,當下笑道:“表妹,露兩手讓我們瞧瞧,怎樣!”
朱九真一顆心全系在洪天宇身上,哪還有心情玩這無聊的事,聽了表哥這話,也不好拒絕,伸著懶腰說道:“好吧!”當下正坐於虎皮椅上,一聲聲嬌喝驅使猛犬,諸犬聽令行事,無不凜遵。
衛壁不住口的稱讚,讓大廳側室偷瞧的洪天宇暗暗搖頭,這衛壁簡直是馬屁精,為了討好真兒,跟狗一樣搖尾乞憐,實在丟男人的臉面。
武青嬰抿嘴笑道:“師哥,你將來是‘冠軍’呢還是‘驃騎’啊?”
衛壁一怔,不解地問道:“你說什麼?”
武青嬰嘻嘻笑道:“你這麼聽真姐的話,真姐還不賞你一個‘冠軍將軍’或是‘驃騎將軍’什麼的封號麼?只不過要小心她的鞭子才是。”
衛壁俊臉通紅,眉間微有惱色,呸的一聲,道:“胡說八道,你罵我是狗嗎?”
武青嬰微笑道:“眾將軍長侍美人妝臺,搖尾乞憐,有趣得緊啊,有什麼不好?”
武青嬰這話,諷刺朱九真常年與狗為 伴是一,另一點隱晦指出她與表哥親密,朱九真柳眉一挑,極為不滿,她已有了天宇哥哥,表哥在她眼裡,根本什麼都不是,即便當狗也不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