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挾我?”胤禛眯著眼睛,危險氣息四處散發,室內的溫度驟然降低。
“不敢,奴婢不過是寧為瓦碎,不為玉全。”不被四爺的氣勢壓倒,陳翠微笑著表露自己的決心。
“哦,何為瓦碎,何為玉全?”壓下慌亂,胤禛挑眉問道,這女人果然不能用普通法子玩兒。
“李衛就是那瓦,主子就是…。”四爺的氣勢就像冬天的冷刀子,寒上加寒,陳翠很自然的就想解釋,可話到最後才意識到自己剛說的是寧為瓦碎,不為玉全,趕忙剎車。
“爺就是那玉,對不?”
“回主子,奴婢不敢!”陳翠縮縮脖子,撲通跪倒請罪,腿部傳來的疼痛卻讓陳翠呲牙,暈!這樣可不可以用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解釋?如此境地能不能說天將降大任與陳翠也?
“好一個寧為瓦碎,不為玉全。”胤禛拍掌叫好,圍著陳翠來回的轉圈,末了用冰涼的手指挑著陳翠的衣領子:“這一件怎麼不脫了?”
陳翠倒吸一口涼氣,腿有些發軟,這還是歷史上江山為重的四爺?還是一心為民的雍正帝?怎麼沒人說這傢伙屬於色中老鬼?女人的衣服層數他也知道。
“滾外邊跪著去~”胤禛冷哼幾聲,猛的一拍桌子,茶杯茶壺在桌子上叮噹作響,嚇的陳翠心中漏跳了好幾拍。
作者有話要說:陳翠講的床前故事不倫不類,奧特曼情節加上英雄救美。
73
73、選擇 。。。
李衛坐車把兒子送回家中,交代石榴照看家、好好照顧李峮之後,就立刻騎馬返回揚州。
先到漕幫查最近一段日子揚州船隻的靠岸記錄,證實有兩艘京中船隻靠岸,而且尚未離開。四爺坐的是官船,打的自然是欽差的旗子;另外一艘雖然小了許多,不過來人蠻橫的架勢卻讓人記憶猶新。
在周邊拉縴的船工描述中,這位錦衣華服、態度蠻橫的京中人士很像九爺一位姓何的門人。
李衛自小在這一帶混,莫說是揚州府,就是江寧府(南京)也混的風水水起。當年如果不是李胡氏身體越來越差,他早已加入漕幫,走南闖北去了。
透過詢問,揚州府的地頭蛇虎爺,給了李衛一條很有用的資訊,這位姓何的門人前陣子剛剛拜會過金家。李衛再聯想四爺不直接去李家莊尋陳翠,反而直奔金府見人,心中大約有了譜子,一顆心也就平穩下來。
陳翠跪在門口無語凝噎,對人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出有著深刻的感慨。明明是四爺錯在前邊,口口聲聲的要破壞她名節,把人往絕路上逼,怎麼可以不允許她反擊?
抬頭看看暗下來的天色,再摸摸癟掉的肚子,陳翠唉聲嘆氣,她都跪了兩盞茶的功夫了,屋裡也不知道喊她起身。哼!不過是擺事實告訴你江山和女人孰重孰輕,不就是無心的諷刺了兩句嘛,怎麼可以這麼小心眼子?
就在陳翠暗自腹議的時候,嘩的一聲,高福從屋裡走了出來,越過滿含期盼的陳翠,出門傳膳去了。可惡,屋裡已經開始傳膳,居然還不讓她進門;這也就罷了,可這端飯的夥計,那眼神算怎麼回事?可憐我?呸!賊眉鼠眼樣…。
“可是李夫人?”跑堂的夥計,在門口收了一個人銀子幫忙進來傳話,可在屋子裡找來找去,愣是沒發現一個女人,門口倒是跪了一個。
撇嘴罵跑堂夥計沒同情心,不知道什麼事美女的時候,陳翠的頭頂忽然飛來這麼一句遲疑的話,很讓她懷疑是否自己被餓出了好歹。怎麼會有人喊李夫人。
“可是…。李夫人?”那夥計沒收到回應,又嘗試著問了一句。
“是,我是!”這會兒陳翠確定沒聽錯,而且能問是否李夫人的絕對不是屋裡那兩隻,陳翠歡快的應道,因為這八成是李衛傳話。
“哦,外邊有人讓我給你傳話,說是明兒早上帶你去秦香樓吃包子。”
眨巴眨巴大眼睛,陳翠自動把這話翻譯為‘別怕,你肯定沒事’仰著臉,看這位帥哥小同志猶如天神:“他人呢?”
“在外邊溜達呢。”跑堂的夥計很害怕,怎麼看這倆人都像是對暗號。“呃,他還讓我問你,要芹菜肉包子,還是要韭菜素包子。”
“兩個芹菜的,一個豆沙的,再來…。”
啊!生活多麼美好,陳翠對著沒幾顆星星,太陽剛剛下去,月亮尚未爬上的天空抒發情懷,今夜星光燦爛,明早絕對包子。
跑堂的夥計與陳翠的交談,並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也沒有什麼揹人的意思,一問一答的談話內容自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