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陳翠對於李衛浪漫算是死心了,李衛那傢伙或者壓根就不知道怎麼討女人歡心吧?
既然認命了,陳翠才開始順著目錄往裡邊翻看,居然全是好方小說西,有幫助消化,有益氣補血,居然還有通便。看到最後從這些被特別標示出來草藥裡,陳翠到底發現了一個端倪——櫱米。
本草綱目記載:妊振後欲去胎。用麥櫱一升、蜜一升,合服
什麼是欲去胎?不就是流產嘛。還真長見識,原來能流產不一定非得紅花。原來櫱米不緊緊是櫱米,它包括粟櫱、麥櫱和谷櫱。
陳翠有種爆粗口**,起身在柴房裡團團轉,千頭萬緒抓不住重點。就知道肯定有人在背後陷害,就清楚側福晉喝粥被加了料,可是陳翠想破腦袋都猜不出來,她監督粥裡什麼時候被人加了麥櫱?
因為年氏是個孕婦,無論是小說還是電視劇,孕婦都是宅鬥最佳犧牲書。陳翠對她一應食物自然是特別關注,點心、菜蔬之類不歸她管,但凡送往年氏哪裡粥,陳翠都要站在旁邊觀察,她不記得紅玉有放這種方小說西進去。
素錦是年氏陪嫁丫頭,過來端粥就是她,她沒有道理陷害自己主子,自然年氏也沒有必要拿自己孩子誣賴陳翠。
陳翠渾身愣是被自己想出一身冷汗,她是被一石二鳥還是池魚之殃?
可是,李衛讓她看這些方小說西是什麼意思,難道李衛覺得她陳翠手眼通天?給個提示就能靠聯想找出真兇?
想不透,想不通時候,陳翠所幸丟開這個問題不去理。不管這是什麼意思,她家李衛回來這件事情還是很讓陳翠鬆了一口氣。原本沉寂、沮喪心比打了強心針都豪情萬丈。所以,她絕對會好好地,樂呵呵子孫繞膝、長命百歲。
府裡忙亂,李衛有事,陳翠吃飽等死之餘就翻翻手邊唯一解悶工具——本草綱目。沒事就把李衛標出來方小說西翻來覆去讀,最後更是乾脆把這些草藥和穀物名字背了下來。
“這小子。”張炳盛無奈搖頭,很茫然思考。閱讀屋 即 時更新! !他不過是曾經給李衛看過傷,怎麼就被人黏上了呢?
在看看李衛在那認真磨草藥,時不時回頭觀察灶上藥罐。苦笑,他怎麼就給一個毛頭小子用半塊牛黃收買了呢?
“說吧,什麼事?”等李衛洗了手,笑容滿面走來之時,張炳盛先發制人。
“沒什麼大事,就是想求先生去雍王府請平安脈時候幫忙說幾句話。”
“你知道…”張炳盛有些猶豫,王府事情,實在是不符合他明哲保身信念。
“知道先生不樂意這些,只是還請先生適時搭把手。”李衛探身上前兩步給張炳盛長長鞠了一躬,起身說道:“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先生只需要幫忙解釋幾位藥就行。”
“不是害人?”張炳盛想起最近雍王府接二連三出事,恐怕真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是救人。”李衛不敢正面回答這句話,依照王府規矩,如果陳翠不出事,就會是其他人被推出來為這件事負責。只是這就不是李衛能夠顧全了。
“即這麼著,我就試試。不過醜話可是要說在前頭,我只說我該說,其他一概不管。”
“雖然說謝謝有些單薄,到底還是要說這麼一句。”解決了這邊事情,李衛鬆了一口氣,笑道:“到底,我欠先生一份人情。”
“早晚我要找你要就是了。”張炳盛擺擺手,回了這麼一句。
當陳翠再一次被帶了出來,刺眼陽光照射陳翠一路走至那拉氏房間。在門口,陳翠剛好碰見張太醫從裡邊出來,即便有個念頭一閃而過,到底還是被陳翠抓住。因為,這個張太醫是以前給李衛看病那位;因為,只有太醫才知道什麼藥與什麼藥相剋。
當時,陳翠在旁邊看著這位太醫給李衛換藥,李衛被折騰嘶啞咧嘴,那傷口觸目清新。陳翠雖然知道換藥疼痛道理,可臨了還是送了幾個威脅含義十足白眼給這位太醫,敢弄疼她家李衛?她用眼光射死你。
“福晉,奴婢自知在劫難逃,可是到底還想死個明白。”當陳翠再一次拒絕回答那拉氏關於她同夥問題之後,趕忙跪下說道,既然李衛給她鋪了路,她就必須走下去,只許成功,不能失敗。
那拉氏搖搖頭,對與陳翠不識時務很是頭疼,也對這丫頭想法,她一直都知道,也樂得送個人情給爺。
可是眼前證據,陳翠硬是不肯交代來歷,所有證據都被翻了出來,那拉氏覺得她就是有心想放她一碼都難。
“你還有什麼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