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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著幹,那不成你出生就是為了要氣死我來的?”歷孟南說著手不老實起來,項秀靜臉黑,一把按住了歷孟南的手,咬了咬牙不說話了。

對望著,歷孟南竟還笑的出來。

只不過歷孟南忽然的那一笑,倒是讓項秀靜的心緒平靜了許多。

對看了一會,歷孟南不死心的問:“為什麼離婚?是不是病了?”

“你不是都檢查了麼?”項秀靜嘴上不饒人,歷孟南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我是檢查了,蘇宏章現在是你的人,八成一開始就沒什麼好心,他要不說,我能弄死他?”

項秀靜不說話了,但她笑了笑。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不早了,我要回家。”項秀靜推開歷孟南,是想分開兩個人。

不想,一轉身卻被歷孟南再次摟在了懷裡,不同從後面的,歷孟南稍稍用力按著項秀靜的腰,本來是想要將兩個人給摟在一起,關鍵時候,項秀靜的臉卻白了,因為疼,抬起手抓住了歷孟南還有些溼潤的手臂。

“怎麼了?”項秀靜的臉上一白,歷孟南馬上鬆了鬆手,項秀靜的臉上一陣青白難辨的,但她說什麼不敢再動一下了。

本身項秀靜就有腰疼的病,剛做過腰穿不久,根本就沒有完全恢復,要不她也不會站在拘留所裡睡覺了。

“沒事。”項秀靜忍著疼是想要躲開,卻因為疼雙手扒在歷孟南的雙肩上,無奈的趴在歷孟南的懷裡。

歷孟南的手這才用托住的方式摟住項秀靜,慢慢的將人摟在懷裡。

“我在你心裡,到底已經跑的多遠了?怎麼你寧願忍著疼,也不願說,你不是很怕疼麼?怕為什麼還不說?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歷孟南聲音都有些乾啞,項秀靜卻一句話不說,額頭抵在歷孟南的胸口上,一口口不敢喘氣的呼吸。

“到底什麼病?”歷孟南不死心的問。

項秀靜好半響才說:“久坐不起的人,都有這種病,你說是什麼病?”

歷孟南的眉頭深鎖,“久坐不起?”

項秀靜不說話,歷孟南的臉一陣發白:“腰肌勞損至於疼的要人命麼?”

“這不還是要拜你所賜?要是沒有你的殷勤,我怎麼會疼的連睡覺都不敢躺?”項秀靜說完便出了不少汗。

歷孟南這才想起來項秀靜剛做過腰穿不久,人突然的便安靜下來。

房間裡一時間安靜的只剩下項秀靜因疼痛不止,而發出的沉沉呼吸,直到這種呼吸停止,歷孟南也一句話都沒說。

木頭一樣,僵硬的站在項秀靜的前面,雙手託著項秀靜,直到項秀靜眼前一黑疼的暈了過去。

感覺項秀靜的身體一軟,朝著身下癱了過去,歷孟南的臉便一點血色都沒有了,雙手託著項秀靜的身體,差點沒能接住。

再看項秀靜,人已經沒有意識暈了過去。

等人醒了,歷孟南也站了一天一夜了。

他真不知道,有些人能一連著睡上三天三夜,中途睜開眼看看,閉上眼繼續睡。

蘇宏章也因為項秀靜的事情來了兩次,第一次進門就給項秀靜做檢查,看了告訴歷孟南人沒事,只是有些疲憊,睡一覺就沒事了。

歷孟南雙眼犀利,恨不得要把蘇宏章挫骨揚灰,看完病把人轟了出去。

但到深夜歷孟南又給蘇宏章打了一個電話,告訴蘇宏章他要不把項秀靜弄醒,明天就不用去醫院上班了。

蘇宏章大半夜又來了一趟,見了人還是先前的一番說辭,人沒事,就是太累了,需要休息,休息夠了自然就醒了。

結果歷孟南把蘇宏章給打了,問蘇宏章,一連著睡三天三夜不醒,那也叫累了!

蘇宏章十分無語,誰聽說過,中途睡一覺醒了再睡,三天加在一起算三天三夜的。

明擺著,歷孟南是強詞奪理,看他不順眼,找麻煩。

奈何他沒本事,也只能忍氣吞聲。

等到項秀靜醒了,蘇宏章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才轉身離開。

蘇宏章走了,歷孟南坐到床上,看著床上睜開眼正看他的項秀靜,人也累的沒有力氣了。

但他還是說:“你別走,等我醒了和你算賬。”

說完歷孟南一頭栽到床上,拉著項秀靜的手便睡了過去,結果他剛睡著項秀靜便從床上起來,打算回去。

但項秀靜還不等走,歷孟南又醒了。

睜開眼看了看,告訴項秀靜:“門我都鎖了,窗戶也扣了,再不行,你就剁了我,這樣你就走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