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店長的手,沿著梯子下去。
林麗兀自心神不定問道:“這銀蛇卡是什麼法寶?怎地做官的見了竟怕成這個樣子。”奇利笑道:“本來我又管不著他們這些做官的自己沒用。方平宇手下盡用這些膿包江山不失是無天理了。”林麗道:“方平宇那是誰?”奇利道:“那就是當今的傾城守將。”林麗吃了一驚忙道:“小聲!傾城守將的名字怎可隨便亂叫?”奇利見她關心自己很是高興笑道:“我叫卻是不妨。到了北方咱們不叫他方平宇叫甚麼?”林麗道:“北方?”奇利點了點頭正要說話突然門汽車聲急促數十輛坦克停在客店門口。林麗雪白的臉頰上本已透出些血色聽到車聲立時想起那晚官兵捕拿之事登時臉色又轉蒼白。奇利卻是眉頭一皺好似頗不樂意。只聽得槍甲之聲院子裡走進數十名軍甲之人來見到奇利個個臉色有喜齊叫:“奇大元帥!”向前敬禮。奇利微笑道:“你們終於找來啦。”林麗聽他們叫他“奇利元帥”更是驚奇萬分只見那些衛兵站起身來個個全副武裝目光炯炯。奇利擺了擺手道:“都出去吧!”眾衛兵齊聲答應魚貫而出。奇利轉頭對林麗道:“你瞧我這些下屬與齊和國的比起來怎樣?”林麗奇道:“難道他們不是齊和國衛兵?”奇利笑道:“現今我對你實說了吧這些都是鐵家國的精兵!”說罷縱聲長笑神情得意之極。林麗顫聲道:“那麼……你……
你也是……”奇利笑道:“不瞞你說在下的名字前還要加上姓氏公孫。我是公孫奇利鐵家國第六大元帥封為陸軍之神的。便是區區。”林麗自小聽父親說起鐵家國蹂躪我齊和國河山之慘、齊和國守將如何被他們擄去不得歸還、北方百姓如何被鐵甲兵殘殺虐待自嫁了金馬松後丈夫對於鐵家國更是切齒痛恨哪知道這幾天中與自己朝夕相處的竟是個鐵家國的第六大元帥驚駭之餘竟是說不出話來。公孫奇利見她臉上變色笑聲頓斂說道:“我久慕齊和國繁華是以去年求守衛隊長派我到此地來作為祝賀的使者。再者齊和國尚有幾十萬原油的歲貢沒依時獻上父親要我前來追討。”林麗道:“歲貢?”公孫奇利道:“是啊齊和國求我國不要進攻每年進貢金錢原油鋼鐵和醫療用品可是他們常說甚麼稅收不足總是不肯爽爽快快的一次繳足。這次我全不客氣跟他說如不在一個月之內繳足我親自領兵來取不必再費他心了。”林麗道:“那麼他又怎樣說?”公孫奇利道:“他有甚麼說的?我人未離都府的時侯鋼鐵原油早已送過江去啦哈哈!”林麗蹙眉不語。公孫奇利道:“催索鋼鐵原油甚麼的本來也不須我來派一個傳話的就已足夠。我本意是想瞧瞧齊和國的山川形勝人物風俗不意與你相識真是三生有幸。”林麗心頭思潮起伏茫然失措仍是默然不語。公孫奇利道:“我給你買衣衫去。”林麗低頭道:“不用啦。”公孫奇利笑道:“齊和國的守衛另行送給我的金錢如買了衣衫你一千年也穿著不完。你別怕客店四周有我護衛隊好好守著決無歹人敢來傷你。”說著揚長出店。林麗追思自與他相見以來的種種經過他是鐵家國第六大元帥對自己一個平民寡婦如此低聲下氣不知有何用意?想到丈夫往日恩情他慘遭非命撇下自己一個弱女子處此尷尬境地實不知如何是好不由得六神無主又伏枕痛哭起來。公孫奇利懷了金錢徑往鬧市走去見城中居民人物溫雅雖然販夫走卒亦多俊秀不俗之人心中暗暗稱羨。突然間前面車輪聲急促一小汽車疾馳而來。市街本不寬敞加之行人擁擠街旁又擺滿了賣物的攤頭擔子如何可以開得汽車?
公孫奇利忙往街邊一閃轉眼之間見一輛銀色的汽車從那邊急急地行駛了過來。那汽車非常的稀有。公孫奇利暗暗喝了一聲彩瞧那車裡的駕駛員不覺啞然。那車如此稀有車裡的駕駛員卻是個又矮又胖的猥瑣漢子駕駛在車裡猶如個大肉團一般。此人手長足短沒有脖子一個頭大得出奇卻又縮在雙肩之中。說也奇怪那車在人堆裡向前駕駛卻不碰到一人、亦不壓翻一物猶如在高數公路上一般。公孫奇利不自禁的喝了一聲彩:“好!”那矮胖子聽得喝彩回頭望了一眼。公孫奇利見他滿臉都是紅色的酒糟粒子一個酒糟鼻又大又圓就如一隻紅柿子粘在臉上心想:“這輛車好極我出高價買下來吧。”
就在這時街頭兩個小孩遊戲追逐橫過車前。那矮胖子將車左打舵又搬動槓桿,將車一側的輪子高高抬起,開過去隨即平穩向前開去。公孫奇利一呆心想這矮子駕駛技術如此精絕我鐵家國會開車的人雖多卻未有及得上他的真是人不可以貌相。如聘得此人回京教練特種兵我手下的輕騎兵定可縱橫天下。這比之購得一輛汽車又好過萬倍了。他這次南來何處可以駐兵何處可以渡江看得仔仔細細一一暗記在心甚至各地州縣長官的姓名才能也詳為打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