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樂不可支的討厭樣。
“我會注意靚嬙,是因為顧忌到你的安全,她似乎對你敵意頗深,要是她有心想傷害你,你敵得過她嗎?”那天的場面至今仍令他感到緊張,綠喬若是受到傷害──頓時他的胸口感到一陣緊縮,他怎麼都不願這麼想!
“敵不過!”她不再嘴硬,但話還是要問清楚,“但你誇獎她,還受邀準備去欣賞她的琴技。”事實擺在眼前,他還有什麼話好說?
“你不覺得她的琴技很可疑嗎?並不是特別出色,甚至可說是不成音調不悅耳,卻能年年奪魁,這中間一定有內幕在!”他只能這樣講。
“是嗎?怪不得我聽不出其中的好在哪裡,還以為是我對琴藝一竅不通懂得欣賞呢!”
“那不是你的問題。”
“那接下來你會怎麼做?”薩朔會袖手旁觀嗎?這事又宣揚不得,因為攸關到皇室的面子跟年年審判的評審,若是鬧開來,必會牽連到不少人的。
薩朔才不會管,他只會靜觀其變,因為這是皇室的事,他不願插手蹚這淌渾水。
“我把時間拿來管你就夠了!”這是他的答案。
倘如靚嬙有眼不識泰山,想加害綠喬,那他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什麼叫管我就夠了,說得好像我的劣根性很重似的。”她賴在他的懷中撒嬌。
“可不是嗎?一顆笨腦袋只會往死衚衕裡鑽,還不肯聽我解釋,這三天我想死你了,可你卻無關緊要!”他的口氣兇兇的。
“我才沒有,我也很想你,但一想起你喜歡的人可能不是我,我就心痛如絞!”她的表情千變萬化,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痛苦。
“那你怎麼都不告訴我?”
“你叫我怎麼說!”
“你不是大而化之的人嗎?”他嗅著她的清香。
“我一個姑娘家,也是會害羞的好不好?要是你喜歡的是靚嬙呢?那我豈不是真的天天都得以淚洗面了?”那樣太沒志氣,她的淚水只會往肚子裡吞。
他抱住她,渾身漾滿柔情!“事實證明我愛的人是你,從今以後,你什麼都不準多想,就只能想我!”
“你真是專制!”
“你現在想後悔也太遲了,靚嬙的事由我來注意就好,知道太多對你其實是有害無益的,尤其你是這麼的弱不禁風。記住,如果沒有我在,你可千萬別去見靚嬙。”他一心只擔心她的安危。
“我知道!”她輕聲允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