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覺被泥土青草的味道一點點佔滿。這樣的感覺讓原本緊張的撒西立刻放鬆,並且有了身後的禹臣作參考,撒西迅速準確的找到了正確的騎馬姿勢,整個人也顯得輕鬆了許多。
“喂,阿臣我們這是到底要去哪裡?”大聲的喊著,撒西顯得十分興奮,他們剛才跨過了一道溝壑,那種突然騰空的感覺竟然讓飛習慣的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激動。
顯然是感受到了撒西激越的情緒,禹臣的臉上掛著一貫溫和的笑容,朗聲道:“我們去看禹恆澤的笑話,這傢伙在一個鎮子裡和人打起來,呵呵據說是為了一把什麼鑰匙,哈哈哈哈,禹恆澤竟然打架,哈哈哈哈!”
跳躍的笑聲讓撒西也跟著大笑了起來,兩個人共乘一騎,本來應該是敵對關係的人卻一直都很親密,彷彿他們之間有很多共同點一樣,見第一面的時候就無比的熟悉。
禹恆澤和人打起來的真正緣由並不是件特別的大事,如果是平日裡的戰神大人絕對能夠十分沉穩大氣的解決這件事,但是禹臣在之前將陣法植入了他的神經,所以稍稍感受到一點情緒波動,禹恆澤就覺得自己心頭火燒的莫名的旺盛,而且因為他的一瞬間迷茫,這團大火就讓他失去了理智出手了。而在他打完之後,看著地上躺著的半死不活的人,再看看自己手上赤紅粘膩的鮮血,平日沒有一絲表情的臉上也帶著強烈的震驚。
當然禹臣也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竟然還有這樣的愛好,他可以用撒西的人頭擔保他絕對沒有對禹恆澤的設定方面動過手腳,就算禹恆澤目前的狀態是震驚的,但禹臣還是能清晰的從禹恆澤的眼睛裡捕捉到一絲沉迷的光芒。這一個驚人的發現讓禹臣從心底裡震驚了,他一直以為禹恆澤的自律是因為責任,現在看來也不盡然如此。
“父親大人!”還坐在馬上風風火火越過外面的障礙衝進來的禹臣身上彷彿帶著點什麼特殊的感覺,讓禹恆澤簡單的看上一眼,就覺得連瞳孔都跟著這個人的呼吸震動。本來捏著手帕擦拭上面髒汙的禹恆澤愣得連自己都覺得莫名,不過很快就又低下頭認真的擦拭手指,因為禹臣已經從馬上跳了下來,動作怎樣他沒有看到,但走近的雙腳停在他身前的時候他習慣的屏住了呼吸。
“父親,聽聞您在這裡出事了,所以我來看看!”這話說得無比自然,也不解釋他怎麼知道的,為什麼知道,而禹恆澤也沒有興趣知道,只是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冷漠的道:“沒什麼不過是些老鼠,引不起什麼大的波浪,你來得有些晚。”如果你想要看到我失控的狀態的話,你的確來晚了。
微微一笑,禹臣沒所謂的聳聳肩,不緊不慢的將裝在口袋裡的木杵拿了出來,遞到了禹恆澤的面前,輕輕地歪頭道:“我雖然很想看笑話,但是這個交給你,聽說這個地方出過一個傳奇的人物,這個東西等你看得懂的時候我再告訴你,我到底怎麼什麼都知道!”紅褐色的木杵在禹恆澤的眼前晃了晃,然後禹臣也沒有等他伸手接,只是將東西塞到了他手裡,然後咧嘴露出來亮白的牙齒對著有些不滿的撒西笑的無比燦爛。“不好意思哦,我們來晚了,某人不雅的樣子沒法看到了。”
於是成功的將仇恨拉到了撒西身上,就看到禹恆澤黑幽幽的眼睛像冷釘子一樣釘在了身上,凍得撒西打了個哆嗦,尖銳的眼神挖了沒良心的禹臣一眼,努力保持著冷靜的硬著脖子道:“我就是來看笑話的,反正你看了我那麼多笑話,勞資來看看怎麼了!”說完還用側頭,被禹恆澤砍傷的那隻眼睛對著我們的戰神大人,撒西的怨氣彷彿能透過黑色的眼罩擴散出來。
不過禹恆澤很顯然能夠清楚的無視這個人所謂的怨氣,只是繃緊了唇線,不緊不慢的聲音,緩緩道:“我講過,離他遠一點!”
硬邦邦的字砸出來,字字都砸的撒西神經痛,於是從來沒有受過這樣憋屈的團長大人一下子就炸毛了。“我怎麼了,我又沒有要讓你把兒子嫁給我,你這麼激動幹什麼,而且我撒西就算是在亂搞,也沒有搞自己哥們兒的意思好吧!你這樣的就是狗眼看人低,我告訴你勞資怎麼說也是個團長,就算勞資看上你兒子了,勞資跟他搞個羅密歐與朱麗葉怎麼了,你還指望我們殉情不成?”
“……”真難得團長您知道羅密歐與朱麗葉,不過這樣的說法真的沒關係。禹臣嘴角的弧度有了一瞬間的扭曲,緊接著就看到自己的父親大人的眼睛中隱約的閃現出駭人的猙獰,不過隨即就被禹恆澤清醒的意識壓了下去,不過周圍那種壓抑的氣氛卻已經無法驅散了。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發現其實小禹還是可以攻的腫麼破。。。好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