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著花想著你,”仲寧摟著她入內,“這幾天沒來,你可想我?”
“要是不想,就不會成天換了衣裳守在門口了。”夢如接過丫鬟送上的茶杯,親自奉了送到他口中,人也順勢坐入他的懷裡,“倒是二爺你口是心非,說著想我,腳卻是往別人那裡跑。”
仲寧大笑,“你這一說,這茶都變酸了,吃不得。”
夢如故作氣惱,“我這茶酸吃不得,人也醜得看不得,二爺還是快走吧,再尋好的來替了我就是。”
仲寧不惱反笑,摟緊了她道:“誰能替你?你到說一個我來聽聽。”
“遠的不知,近的可不是有一個天天想往我頭上踩麼?”
“想歸想,答不答應可就是我的事。”仲寧向她挑了挑眉,“要是不想讓她踩,你就先收起你的小性子,再餵我一壺好酒,然後……讓我仔細看看你究竟醜不醜。”
夢如欲嬌還嗔,“要是沒有好酒,人也沒有別人美,二爺就真讓人踩我頭上了是不是?”
“你說呢?”仲寧用力,讓她貼著自己的身體,“你問它舍不捨得?”
“噫……二爺……”夢如似要推阻,嬌柔雙峰卻在他身上蹭了蹭,惹得那堅硬之物愈發明顯,“二爺好壞!”
“我壞?還是你壞?”仲寧牽著她的手就往下面摸索,“快好好問問他,看它怎麼說。”
半推半就的,夢如真的低頭往下似要問話,仲寧舒服地往後仰身,正半眯著眼準備恣意享受一番時,大開的窗戶下花影一動,有人似乎閃了過去。“是誰?快出來!”他動了動,摁著夢如的頭示意她繼續,“不然要是讓我出去尋到,可得不了好果子吃!”半天,有人挨著牆邊蹭了進來,低著頭,垂著發,柔弱堪憐,“二爺,是我。”
仲寧抬了抬眉,“你?不去做你的活計,在這裡偷看什麼?”
“我……我很久沒見過二爺了,所以忍不住……”
仲寧輕笑出聲。夢如抬首,一邊輕手繼續撫弄,一邊拭了拭唇角嬌聲道:“你如今是什麼身份,還有臉說想二爺?還不快出去!”
“噯,就讓她在這裡又何妨?”仲寧拉她過去親了個嘴,斜叱著眼道:“饞饞她,讓她知道離了我可有多難受。”
“我已經知道了,二爺,”雲嫣跪著,用膝蓋往前挪了幾步,“從前都是我不好,不止騙了二爺你,還想陷害妹妹,我已經知道錯了,這一向都拼命做活。二爺你問問妹妹,這院裡的活是不是我一個人包了?”
看她邊說邊要伸出手去拉仲寧的手,夢如哼了一聲,扭過纖腰擋在他們之間,“你以為做這麼幾天工夫就夠了?告訴你,你做到死都還不了這筆債,賤人!”
雲嫣嚶嚶哭泣,“我知道我是賤,害人害己,可是我實在掛念二爺。二爺,以後還是讓我跟著你伺候吧,做牛做馬都願意。”
仲寧斜叱著眼,“你真這麼想我?”
“是啊,二爺,想得都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恐怕再見不到二爺你,我就要去見地底的閻王了。”雲嫣仰起臉,撥開發,果然形容憔悴,與從前判若兩人。
仲寧伸出手,撫了撫她削尖的下顎,“倒真有些可憐見兒的。”
雲嫣貼著他的手掌,眼角又掛上串串淚珠,“二爺……”
夢如厭惡地瞥了眼她身上洗淨的湖藍布衫,再看了看她雖然披下卻似用髮油抹過的發,根根不亂。這賤人,看來是天天晚上收拾著來等這一出呢,可恨自己沒讓人看緊她,給了她這麼一個機會!“二爺,她是可憐見兒,那我又是什麼?”
“你說你是什麼?”仲寧收回了凝注在雲嫣身上的目光,雙手在夢如身上游走,“動來動去的,像條蛇。”
“才不是呢。妾是絲蘿,君是喬木,我一輩子都纏死在二爺身上,怎麼會像蛇一樣動來動去的?”夢如的身子軟得真像一株藤蘿,扭著、纏著、吻著,嘖嘖出聲。
雲嫣咬碎了銀牙,但是為了大計,雙目仍是向著不堪的兩人,臉上也掛著嬌怯小心的笑容,“二爺,可要我伺候?”仲寧百忙之中脫出空來,“你伺候?怎麼伺候?”雲嫣甜甜一笑,脫去外裳後露出裡面嫩黃色滴露牡丹的小衣,又從邊上取過一枝紅燭,“二爺可別怕疼。”說著素手一傾,蠟油隨之滴在仲寧光潔的背脊上。
有些燙又有些疼,身子繃緊愈發勇往直前,雲嫣撫上他的背,又是一串的恰到好處。仲寧大吼一聲,只覺蠟油幹處癢,新滴下來的又是燙,彼此交錯反覆,激得他興致大發,聳動不止。夢如在他底下嬌吟著,雲嫣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