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肅清蒙元內部;打造一個以黃金家族為核心的蒙元是最佳時機;要做到這一點;她就必須把那些有能力威脅黃金家族的人全部打翻。”
“這不是讓蒙元實力大損麼?”姚長坤瞠目結舌;”我們一直都在做這件事情;以雅爾丹的能力;怎麼會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雲昭搖頭;”也許我們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蒙元經過清洗;實力不但不會下降;甚至會上升。也許肅清了這些人;他們更能擰成一股繩;因為已經沒有人有能力置疑蒙元中樞了!”
“那豈不是我們幫了他們一把?”姚長坤道。
雲昭大笑;”那倒未必;只不過雅爾丹這個女人的確厲害;能將最不利於他們的形式利用起來;因勢利導;反而促使了她對整個蒙元的整合;看來以後我們最主要的對手倒要變成她;而不是兀達了。”
“眼下兀達已經半死不活了!”姚長坤笑道:”怎麼都督斷言如果是雅爾丹;這仗就打不起來呢?”
“雅爾丹的注意力此刻絕對在燕京;他必須集中所有的力量;在燕京烏力其與巴魯圖決出勝負之後;他大軍返回燕京;壓服巴魯圖或者將塔塔兒部連根拔起。一旦烏力其與巴魯圖兩人決出勝負;她卻與我們打成一團不能脫身;那形式必然逆轉;等這兩人中的一個站穩了腳跟;她再想奪回燕京可就難了!”雲昭道。
“既然如此;她為何要來攪這趟渾水?我不認為覃理豐值得她這麼做?”姚長坤道。
“她需要一個穩定的後方;否則;即便她奪回了燕京;但我們卻趁勢搶了延州;交州;合州;甚至鞏州;那燕京一個光禿禿的都城;又有什麼用?”雲昭道:”我只是很疑惑;雅爾丹憑什麼認為我也不想與她打一場持久戰呢?難道僅僅因為我們在秦翼梁蒲遇到的這些危機?顯然不是。”
“都督這麼說;是不是代表著這場戰事終究將會在談判桌上解決?”姚長坤道。
“應當如此!”雲昭點點頭。”當然;作戰的準備仍然要準備好;如果讓她找著了我們的破綻;她不會介意徹底擊敗我們之後再返師;相反亦然;讓我們找到了她的破綻;我自然也是會笑納的。”
“立足於談;又隨時準備給對手致命一擊!”姚長坤道。
“不錯!”雲昭重重地揮了揮拳頭。”相比於這裡;我更擔心相州;妙妙與蔣光宇的對陣。”
隨後數天;蒙元大股騎兵逼近覃家莊;而鞏州脫裡的一萬大帳兵也已經開始拔營;向著延州開始〖運〗動;而在徵北軍之方面;王強的第四營急速挺進延州;樸德猛的第八營自益州出發;進入盧州。所有的跡象似乎都在表明;延州;將會爆發一次大規模的會戰。
“無隙可乘!”姚長坤站在地圖前;研究了良久;對著會在椅上慢條斯理地擦著易水寒的雲昭搖頭道:”對方的紮營與佈陣無隙可乘;我們無法找到破綻!”
“早有預料!”嗆的一聲;雲昭將易水寒插回刀鞘;走到地圖前;瞄了一眼姚長坤作好標註的地圖;”勃律是蒙元的老將;馬裡漢亦是扎兒赤兀惕久經戰陣的元老;想從紮營佈陣方面找出他們的破綻;是很難的。”
”但是都督;正如您所預料;對方似乎也沒有攻打我們的意願;據細作回報;他們甚至沒有攜帶攻城的軍械與匠師。難道他們在期待我們與出城與之野戰嗎?”姚長坤笑了起來。
笑聲未絕;孟高已是從外面竄了進來;”都督;姚將軍!”
“城外有什麼情況;對方開始準備進攻了麼?”姚長坤問道。
孟高搖搖頭;臉上卻是一副極為奇怪的表情;”對方軍營之中駛出來了一輛馬車;四匹大白馬;拉著一輛馬車;到了距城不遠處停了下來;來人要求都督出城見面!”
雲昭與姚長坤對視一眼;”果然是她!”
四匹大白馬拉著的馬車;這是雅爾丹!
“走吧;我去見見她!看看這一次她能開出什麼價來!”雲昭笑道。(未完待續。
第五百二十章:談判(上)
雲昭極為熟悉的那輛馬車便孤零零地停在覃家莊的城牆外裡許之地,這裡,雖然在弓箭強弩的shè程之外,但床弩與霹靂炮卻是能輕鬆地打到,但那輛馬車卻很篤定地停在那裡,駕車的馬伕甚至已經跳下了車轅,走到了一邊,而那四匹神駿的大馬,顯然是受過極其嚴苛的訓練,沒有人駕馭,便穩穩地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這個雅爾丹膽子倒是挺大,我們這裡一弩過去,便能要了她的命,她倒安之若素。”姚長坤佩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