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會誤了大事!”脫裡驚問道。
雅爾丹站了起來,“不會太久,不會太久的,我等不得,雲昭也等不得,我要將他逼到談判桌上來,在我回師燕京的時候,我要暫時解決徵北軍在隴延的步步進逼,穩定我們的防線,那時候,我才能放心地抽調兵力回師燕京。去吧,我有分寸。”
“是公主,我馬上去辦!”脫裡鞠了一躬,轉身走了出去。
隨著脫裡走出大帳,雅爾丹伸了一個懶腰,微風帶來一陣清涼,太陽已經西斜,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雲昭,姚長坤不會突然改變了戰略,難道是你到了延州?那我們可就很快要再見面了,只是你可能會不大愉快的。當真想不到,你在南岸早有佈局,紅娘子,嘿嘿,想要與程群瓣手腕,只怕當真不是對手。”
延州平湖,覃家莊,來自棲霞山的軍情讓覃理豐大為惱怒,一萬餘人攻打一千人把守的棲霞山軍寨,打了兩天了,竟然還是一無所獲,倒是讓覃家軍傷亡上千,當真是一群廢物。
“廣派人手,到四鄉八里,去告訴平湖的鄉親們,徵北軍來了,要我們每月交糧百萬斤,否則便要在平湖大掠,眼下,我覃某為了鄉親們的家業,正奮起反抗徵北軍的暴政,如果他們不想家破人亡,不想妻離子散,那就拿起他們的鋤頭,拿起他們的釺擔,拿起他們的菜刀,與我們覃家一起,將侵入我們平湖的徵北軍暴徒們趕出去!還我們覃湖一個郎郎乾坤,一個青天白rì,一個公平正義!”覃理豐yīn沉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RQ
第五百一十三章:哭泣著戰鬥
當鮮血流得足夠多的時候,再多的賞銀也無法激起士兵們衝鋒的**了,面前不遠處的柵欄已經數次被打破,他們也的確攻到了營中,但該死的徵北軍,在自己的營壘內竟然也是遍佈陷阱,深深的壕溝之內倒插著的長矛讓跌下去的人毫無生還的可能,有的長矛之上,竟然穿著兩個人,死了倒也好,問題是還有人被紮在長矛之上,一時卻不得死,而徵北軍又刻意地沒有上去補刀,柵欄之外,聽著內裡傳來的聲聲慘嚎,覃家軍計程車兵降到了冰點。
他們眼睜睜地看著營壘內的徵北軍將破損的柵欄再一次地堅了起來。
一萬多士卒,圍攻一千餘人把守的一個簡單的木寨,打了四天了,竟然還沒有攻破,倒是在外面留下了上千具屍體,這讓所有人垂頭喪氣。
而現在,他們還不得不分一部人出去防備在外遊戈的徵北軍那兩百餘騎兵。
殘酷的事實再一次證明,徵北軍在與蒙軍的對戰之中幾無敗績並不是耳聽為虛,覃家軍的騎兵在與對手的對戰之中,人數上佔著絕對優勢,但卻屢屢敗下陣來。在高速的騎兵對決之中,人數上的優勢被降到了最低,騎術,馬上格頭術,徵北軍明顯要高上幾個檔次,更不要說徵北軍的奔shè以及靈活的騎兵戰術變化。覃家軍的騎兵還停留在一湧而上的階段,每每兩邊的騎兵相遇,覃作金便只能看著對手的騎兵砍瓜切菜一般地將自己的手下砍下馬來而毫無辦法。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的他,只能再派出大隊部兵列陣出擊,騎兵遊戈在外,儘量不讓這股騎兵能夠sāo擾到他們的進攻。
饒是如此,對手仍然像剝洋蔥一般,將自己的騎兵或者部卒一層層刷下來。
這場仗還沒有打完,從根本上來說,覃家軍仍然佔著絕對的優勢,他們死了上千人,但固守營壘的李富貴也不輕鬆,手下一千人此時已經戰死了兩百餘人,餘下幾乎個個都帶傷,光是重傷不能再戰的便有一百餘人。李富貴已經沒有了預備隊。
行走在營壘裡,李富貴神sè亦有些沉重,為了更好地調配手中的兵力,新修的營壘已經縮小了一圈,隨軍的十幾臺床弩已經損壞了三臺,可惜這一次過來,沒有帶上霹靂火,否則就能更大地給予對手殺傷,而讓他們的鬥志降到冰點。
壓抑的呻吟聲隱隱傳來,隊伍之中已經沒有藥品了,後面受傷計程車兵只能硬挺著,能不能熬過去,就看今晚,如果今晚不死,那就 活過來了。他甚至沒有去看望一下受傷計程車兵,他害怕看到他們的眼神,會讓自己的鬥志缺失。
遠處有星星點點的火把,那是吳凡的騎兵,如果這一次吳凡沒有過來,自己可就更吃力了,現在他們吸引了對手的騎兵與上千步卒,讓自己的壓力大大減輕。抬頭望著月sè,明天就是第五天了,大部隊應當過來了!到了那個時候,看自己怎麼收拾你們!李富貴狠狠地看著包圍著自己的覃家軍,覃家,老子要一個個地砍了你們。
隨手將大刀戳在地上,李富貴一屁股坐在泥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