構之中可沒有什麼好人緣,因為但凡小黑屋裡的一插手,涉事的官員不是掉腦袋就是丟官罷職,就沒幾個善了的,以前也發生過小黑屋裡的人莫名其妙的失蹤,事後察明。他們是被有些官員給暗算了,但這些事察無實據,敢下手的人自然將事情做得滴水不漏。
“鄭大人不必恭維咱家,咱家可是夜貓子進宅,沒啥好事。咦,鄭大人。這是極品的大紅袍啊,這物件可有些稀罕,鄭大人好本事,這等好茶便是在宮中可也不多見。”
“呵呵呵!”鄭常平乾笑了幾聲,“這也是一次偶然的機會得到的,下官宅子裡也還有一點珍藏,公公喜歡,便送於公公了,鄭復,去將那些大紅袍都給公公拿過來。”
秦升皮笑肉不笑,“如此咱家可就得多謝鄭大人了。敬公公最好這一口,鄭大人的大紅袍我會轉送給敬公公的。”
看到對方不拒送禮,鄭常平大喜,只要對方願意收禮,就不會有什麼大事,就算有事,也還有轉擐的餘地,藉著將鄭復送來的大紅袍遞給秦升的機會,不露聲sè地便順手夾了幾張銀票過去,連同大紅袍一起遞到秦升的手中。
笑嘻嘻地接過鄭常平遞過來的東西,將大紅袍順手塞給身後的隨從,幾張銀票卻是絲毫不露煙火氣的放進了自己的長袖之中。他都不用看面額,像鄭常平這種人送禮,少了萬兒八千的不但是瞧不起自己,也折了他自己的人不是?
看到對方拿了東西和錢,鄭常平臉的笑容更歡了,看來這一次的事定然與自己沒有多大關係,否則對方必然不肯收錢。
“秦公公在京城那是rì理萬機的大人物,這一次光臨陝州,不是是何公務?”鄭常平坐回主位,問道。
秦升臉sè一端,看著鄭常平,“不知鄭大人沒有聽說過白蓮教?”
鄭常平點點頭,“聽說過,這一邪都最擅長於在底層百姓之中蠱惑生事,立壇結社,為惡不悛,歷來都是朝廷打擊的物件。”
“鄭大人在陝州對白蓮教可曾著力緝捕?”秦升淡淡地問道。
“當然,對於這種邪教,我可是毫不手軟,抓到一個殺一個,抓到二個殺一雙。在陝州,可沒有白蓮教滋生的土壤。”鄭常平自誇地道。
秦升看著鄭常平,不知道對方是在裝傻還是真不知道,按說此人能當到一方鎮撫,先前行事也是圓滑之極,怎麼糊塗至此,自己都到了這裡,他竟然還如此大言不慚?聯想到自己到陝州之後看到的景象,想一想鄭常平奏朝廷的摺子,心中忽地湧起一股荒謬的感覺,大越朝有這種光吃飯不幹活,還大幫倒忙的地方大咒,真是不幸之極。
不過剛剛拿了對方的銀子,自然不好使對方太難堪。
“前兩年白蓮教在南方諸州藉著水災生事,勞動四王爺大架親臨南方諸州,大力整肅,抓,殺了一大批白蓮教骨幹,使其在南方諸州無立足之地,然而可惜的是,卻讓白蓮教的會首帶著一批人逃出了南方諸州,據我們的可靠訊息,他們已在去年潛入到了陝州,藉著陝州去年以及及年的旱情以及其它情況,大力發展教民,現在勢力已是極大。”秦升啜了一口茶。低眉順眼地道。
鄭常平臉頓時一陣紅一陣白。秦升這幾句話裡包含的意思可就太多了,其一是白蓮教在陝州已經據有了相當的規模,而自己竟然還不知曉,這是失職,二是點明瞭去年今年兩地的旱情與自己報的風調雨右,農民豐收等情況大不一樣,這是欺君,這兩條特別是後面一條一旦作實,可是要掉腦殼的。
“秦公公,白蓮餘孽潛入陝州可能是有的。但是說他們已經在陝州據有了相當大的規模,我可不敢苟同,我對於白蓮教的打擊一向是不遺餘力。”鄭常平辯解到。
秦升放下茶碗,道:“不瞞鄭大人。今年初,我便源人跟蹤這批人到了陝州,但是很讓人意外的人,我的人連線被暗殺,中間有相當長一段時間失去了對這些人的監控,也便來不及知會大人抓捕這些人,等我的人再一次發現他們的時候,發現白蓮教已經在陝州盤根錯節,下至升斗小民,至有家有產的大戶。有大量的人加入到了白蓮教之中,在陝州,白蓮社壇只怕不下百餘處,形式可謂一觸即發。”
鄭常平霍地站了起來,“這不可能。”
秦升絲毫不為所動,“白蓮教經歷了在南方的失敗,行事謹慎了許多,我懷疑他們之中有一個深悉我們內情的人在指點他們,從表面看,的確沒有什麼。但暗地裡卻是浪cháo洶湧,敬公公發現事情不對之後,立即便派我來協助鄭大人處理此事,我到了陝州之後,曾數次派員秘密抓捕對方的重要人物。但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