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開始還能為他們恐慌,可後來恐慌都變得吝嗇,那個時候是九歲吧,不管白天的人消失的多麼慘烈,晚上都能睡的很安穩,手裡的槍支從簡單的擊步換成最新的K9…7hao,手裡的鎖鏈從單環變成雙環,眼裡的顏色從綠色走進紅色,心裡的善念磨平的僅剩淡漠,我不禁提醒自己,我才九歲,我的天還有很高,我想的路還沒有開始,可是為什麼腳下的屍體勾引不起我的情緒。
父親的讚譽很受用,而且我也是個喜歡挑戰極限的人,我不介意一次次的殺戮更不介意戰場,國與國之間怎麼能安寧,他們不打我們怎麼生存,所謂的集團就算日進斗金也不如殺戮更刺激。
我的成長很普通,就是一個普通的國際恐怖組織,不同的是我喜歡衝在前面,我喜歡命懸一線的刺激,更喜歡他人死前的猙獰,這裡沒有對錯是非只有前進中的屈服,我一直在努力,努力著讓所有人倒在我不曾退卻的身後,我的敬畏就是我停下時,全世界死光。
至於她,她在我十歲那年走入我的生活,父親說她是僕人,我的僕人,她當時只有七歲,歪著頭對我笑,恭敬的喊我少主,我一拳襲去,她不緊不慢的退開依然在笑。
“名字。
“陸心怡。
其實她做事很謹慎,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她無論高不高興都在笑,好似那是一張臉不是一種情緒,別人說她很怪,其實我不太注意,沒發現她怪不怪,不過她很乖,如果她不出聲,我都要忘了後面跟著一個屬下。
我出任務時她也跟著,不同是我不會讓她出手,因為我喜歡衝刺,不需要在後方靜坐,至少迎風而立時有種破繭欲飛的錯覺,那種灑脫我眷戀,我不介意她看我的手段,也不介意她偷學我的套路,更不去管她在目標身下研究死亡的器官,那個時候我都快忘了她還是個孩子。
我想我一直沒有注意過她吧,反正她能跟上我的急哦腳步,反正她在下一秒會出現在我的面前,不用喊她,她也在身邊,不用命令她也在猜我的心思,往往我挑起腳,她已準確的打點我今天的全身裝扮,我想她是個合格的僕人,真的很合格,這一點我都不能懷疑。
只是有一次她很不一樣,那天我第一次生病,懶懶洋洋的躺在基地裡,不太想出去,她在門口守著我站著,靜靜的背對陽光,沐浴在一片祥和之中,那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