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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她說不時我皺了眉,也許是想過從她那裡試著接受,但此話一出,一切都會結束,側身上馬,再次離開,也許不跟我走對她會有好處。

誰都不容易滿足,總是想著爬升、想著得到、想著獨有,但熟不知那要付出多大的代價,那要走多麼艱險的路,而我先走不被賦予獨寵的資格。

龍伯和傾侍見沒達到想要的效果都開始沉默,沉默的懷疑我受了打擊,唉!誤會就誤會吧,無傷大雅。感情不過是一道點綴,有責優質無則無之,何須去費心思。

……

我們最終踏上了一條不歸路,也許我就不排斥這條路,沒有哪個男人會沒野心我也未能免俗,看看聞人塵看看三老和狐狸,也許我就是奔著這個方向而去,雄霸天下的財力不過是個很美的幌子我在做什麼,我心裡清楚。而我的選擇恐怕早已註定——謀逆!更何況他如此對我,我何需對他仁德。

隴墓堡原名龍府這是我的淨土,是我花費心思為家人締造的存在,可是站在這個所謂的家裡我也找不到停住的理由,不是因為女人的心機也不是因為她們的互鬥,在我看來那些都很正常,這些不是評價一個人好壞的標準,至少在我心裡不是,只是不知是看的多了還是寒功作祟,心裡無法產生波動,後院的女人並不多,固定的有五十幾位,其中活不過幾年的也大有人在。

我的第一孩子叫龍歸一,名字是龍伯取的,龍伯其實是很張揚,骨子裡從不折服任何人,可他卻隱於隴墓堡中默默的形式,簡單的看著,他取的名字也霸氣,霸氣的不在乎洩露他的野心,那段時間我會偷偷的去看歸一,他很小很軟,是個生命,是我孩子,那年我十五歲一個生命的降生帶給了我稀奇的感覺,但他的母親死了,我忘了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好像很愛哭吧不記得了,她死的那天歸一不停的哭,誰抱都不安慰,我看著他心裡出奇的煩躁,我不喜人的情緒過於激烈就算你是孩子也不可以,我沒給他安排新的住處,他就在龍伯的整合下進了朝夕院。

他是朝夕院的第一個孩子,也是最難管教的孩子,他出生後不久我奉命出征,站在高位上人抵制我,但他又不得不相信我,因為沒有人比我更適合擁有兵符。

出征的那天傾侍、傾折跟在我身後,龍伯激動的像個老人,我什麼都沒說我會用權力告訴天下——只要我在你就臥好!現在想來這句還真和她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那個時候她才五歲吧!

行軍途中我結識了這幾年中唯一一個令我心折的一個男人,他同樣淡情但他悲憐蒼生,他同樣倨傲但他笑對萬物,在焰國的邊關看到他就像沙漠裡的一道風景不真實卻吸引你的目光,能吸引他當然有足夠的資本。

那一夜我站在帳外,認真思考每個人的出路,我知道身後有人卻不想管他,沒有殺意的一個人就算你藏在我腳下我都沒興趣踢你。他是在我即將離去時出現的,一身紅袍板面袈裟,長髮垂膝,俊雅似帝:“阿彌陀佛,打擾施主靜思。”話語明朗,入耳似風。他手一伸,帶下樹上一個粗狂的男人扈氣炎炎、胡塞遮面,他放聲慘叫卻不敢還手:“師傅,輕點,輕點。

他搖搖頭看似無奈:“何須要跑,跟貧僧修行可平息你的殺戮。

那也是我第一看錯人,隱於身後的他竟然是戰場屠夫——公孫訴。當他殺氣外洩時,殘卷沙石樹木齊天,一片狼藉中只有我和他站立:“又殺生。

公孫訴聞言立即收斂殺氣,乖順的像個孩子:“師傅我錯了,你別罰,求了你別罰!

這是公孫訴嗎?水印國第一戰將,一人屠殺百萬大軍的公孫訴?看他一眼,我更對制住他的男人好奇。

“施主見諒。

高妙的手法,僅一擊竟有如此效果:“無妨。”我打量他,他也打量我,他身上很靜,不是看透後的滄華而是真的很靜,即便用內力去感應都只是撞在一團棉花上,我立即警覺的後退一步。

他好像看透了我警惕,聲音帶著安撫向我襲來:“施主,勿怪。

我本不想攔截,但不習慣有外力借入我還是把他的友善擋在體外:“空致淨。”佛家功法除了他還有誰。

“正是貧僧。

難怪,如傳說中一般緣段,更是唯一一個在言論中和我並肩的人物,如今看來傳言不虛。

他粲然一笑遮掩了世間所有不平:“龍潛遠。

我點頭,他笑的寧靜笑的沒有真意:“萬事不要執著。

我也想笑,感染他笑容中的不在意,我想試試不表達情感的展顏,可事實證明我做不來,就是扯扯嘴角我都沒辦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