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切讚道:“知我者,謂我心憂。秋少可謂我男顏知己!”,秋少忍不住大笑,抓起根雞骨頭砸了過去,老道低頭躲開,還拋了個媚眼,頓時其餘三人大叫受不了,一致認為老道變態了。
“我變態?”,老道臉紅紅的,明顯酒勁上頭了,誇張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再指指朱偉,“你們又不是沒見過偉少在遊戲裡亂砍人的恐怖情形,我雖然也砍人,但不砍女人。偉少那次把一個大波美女劈成了兩片兒,你們說他變態還是我變態。還有,這傢伙在遊戲裡都要把滿清十大酷刑給搬上去了。上次把那個奧布里削成了人棍,看得我心裡都一哆嗦。這傢伙才是徹底人格分裂!”,朱偉藉著酒勁高喊道:“放屁,那鬼地方,前是狼後是虎,到處是敵人,咱們要是顯得老實點,不被人家吃得連骨頭都不剩才怪。你以為老子喜歡人棍啊,呸,看到奧布里那傢伙腸子流出來的樣子,老子都想吐。可不這樣,誰都會以為我們是軟柿子,我們還沒走出法國就被人給滅了,那還回個屁國!”
老道想想也是,苦惱道:“也對,就算咱們這麼狠,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去。”,在身上一陣亂摸,秋少詫異道:“你不會吃飽了就想自慰吧,亂摸個啥?實在不行這酒店裡都有洗手間,進去拿塊香皂輔助也比你這樣幹騷強。”,幾人哈哈大笑,老道笑罵道:“放屁!”,說著從衣兜裡摸出包芙蓉王,抽了幾根,一人甩了一根,然後摸出了個打火機,殷勤的湊過去,“薛哥,來!”,薛野笑笑,湊上去點燃,深深吸了一口。老道接著點燃自己的,把火機扔給秋少,秋少把煙和火機都推給朱偉,“阿偉,給你。”
“我靠!”,老道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五講四美三熱愛啊,少先隊員重現世間了哦。”
“你懂個卵!”,秋少又夾了一粒花生米,扔進自己嘴裡,津津有味的邊嚼邊道,“道道,你學抽菸不超過兩年吧。”
老道一愣,“不錯,嚯,眼光挺準的啊!”
秋少笑笑指了指三個人,“道道,你們三個裡面,薛哥才是真正抽菸的,你和偉少,都是借煙賣騷!”,三個人忍不住都笑罵起來,朱偉笑道:“狗日的你講來聽聽,有道理就放過你,否則今天晚上我們地鋪上整死你!”,老道連連點頭,故意兇狠地連連點頭。
秋少舉起啤酒杯,朝薛野舉了舉笑道:“薛哥!”,薛野笑著舉起酒杯,兩個人對灌了一杯,老道耐著性子等秋少灌完,催促道:“別賣關子,快點!”,秋少指指薛野,神秘道:“你看看薛哥的右手中指食指,焦黃!老煙鬼才是這個樣子。抽菸抽成這個樣子,起碼是十年功力啊。我老子一天一包煙,二十年才修到這個級別的。而看看你,看看老豬。”,秋少手點了點兩個傢伙,“夾煙的姿勢都不對!嫩!知道不?薛哥這樣的煙鬼是人煙合一,你狗日的兩個騷貨,就是靠夾著一根菸捲來顯示與眾不同。”,秋少說得高興,一挽袖子,又灌了一口啤酒,迭出兩個指頭,發揮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論……”
“天啊……”,老道無力的呻吟一下,腦門重重的往桌上一撞,哽咽道,“又開始了!”
“什麼雞巴又開始了!老子是在講科學!”,秋少通紅著眼睛大吼一聲,包房門一下子開啟了,服務生微微一躬道:“先生請吩咐!”,偉少矜持地揮揮手道:“麻煩你,端幾碗醒酒湯來。”,“是,先生,請您稍等!”,服務生非常有禮貌的鞠躬出去了。秋少瞪了壞學生老道一眼,繼續道:“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學至少有兩點重要理論和男人抽菸有關,一是戀母情結,二是性本能!”,薛野很感興趣道:“講來聽聽?”,秋少得意洋洋反問道:“人什麼時候最快樂,最安全?”,老道張了張嘴,想說又沒敢說,秋少瞪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想說做愛的時候最快樂?”,老道張嘴大笑,點頭不迭,秋少笑罵道:“你狗日的閹人!就知道這個!人,嬰兒的時候,最安全,最快樂,一哭,就有母親的愛撫,一餓,就有乳汁的餵養,那是有求必應,人的一生,除了在嬰兒時代能得到這樣無微不至的關懷外,其它的生命歲月裡,沒了!”,朱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是秋少,這和吸菸有什麼關係?”
“笨蛋!”,秋少不屑道,“沒注意聽剛才我說的嗎?餵養!嬰兒時期的印記對人的一生影響極其重要!人,尤其是男人,在成年後,面臨無數的壓力,工作,房子,車子,一座座大山壓得人喘不過氣來。而且我們還得表面上顯出一副剛強的外表,這樣是真正的男子漢,但是心裡的疲憊有誰知道呢?”,秋哥幽幽一嘆,續道,“所以啊,男人太累,男人內心深藏著一